過了幾分鐘,程聞光確認自已情緒管理到位,不會透過聲音讓對方察覺異常,才回應:“我怎麼樣?”

被子裡的程晝動了動,讓自已面向程聞光聲音傳來的方向:“罵我,打我,侮辱我,傷害我。”

說的人輕描淡寫,聽的人短暫愣住。

他沒料到程晝會在此刻說這樣的大實話,好幾秒才冷哼出聲:“你不討罵,討打,討侮辱,討傷害?”

程晝被整個反問堵住,哭笑不得,也是過了幾秒,才嘟囔了一句:“你都不心疼嗎?”

程晝到底身體底子好,緩過來就沒這麼虛了,他撐著手臂慢吞吞坐起來,閉著眼面對程聞光,有些倔強的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你心疼過,對嗎?”

程聞光看著斜靠在床頭的程晝:他面板勝雪,臉色有被迷暈後病態的蒼白,但嘴唇又因為醉酒泛著紅潤,像一瓣最豔麗的桃花;脖頸白皙纖細,線條分明,不難想象他的肌膚有多細膩完美。

可僅開一格扣的襯衣偏不如人意,嚴密地封鎖住鎖骨下的肌膚,令他周身散著溫和嚴正的儒雅之氣,彷彿時刻告知外人自已是不可褻瀆的。

但神秘的人或物,往往可以引起人類越多探索欲。

程晝遮得越嚴實、表情越正經,對程聞光來說就越具有吸引力。

即便沒有充滿依賴的眼神,程聞光也能感覺到程晝對自已的渴望,而他本人又何嘗不是早就站在懸崖邊,進退兩難。

許久沒得到回應,程晝又說了一句:“你不會走了吧?”

他嘆了口氣,帶著解釋的口吻:“我知道這裡是你的地盤,你生日就在這辦的,你在三樓還有一個專屬包廂,才敢喝這麼多。那個人給我下藥,我也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會把我怎麼樣,也想知道你知道我出事後,會有什麼表情,會做什麼事。”

程聞光只覺得荒謬:“如果我不來,你知道今晚自已會發生什麼?”

“大概猜得到。”程晝點點頭,說得輕描淡寫:“無非就是被人睡,或者其他,風月場所嘛,就這些事。”

“就這些事?”程聞光冷笑:“你倒是想得開。”

程晝抿了抿嘴唇,臉頰的酒窩淺淺印出來:“我知道你會來的,所以那些假如都不成立。”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他覺得程聞光有些生氣,有些討好道:“你可以離我近一點嗎?”

這樣的要求程聞光從來不予理會,但今天太不一樣了。

無論是他們之間,還是其他因素,都不約而同地被不知名的溫柔融化了。

程聞光能感受到,程晝也是。

前者選擇放任積壓已久的情緒,後者,選擇把握難能可貴的時機,做一直想做,但沒機會做的事。

程聞光動了一下,程晝抬手臂在身前晃動一圈,又說:“再近一點吧,我都夠不到......”

“你”字還未出口,程晝便感受到一股輕有力的勁兒將自已扯離床面,嘴唇被霸道而溫軟的東西貼住。

他半跪在床上,後腰被程聞光託在掌心,原本就暈暈乎乎的腦袋已經完全不會思考,但即便是這樣,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靠向程聞光。

完全的依賴,完全的相信。

程聞光根本顧及不了程晝是剛昏迷轉醒的人,吻如狂風驟雨,帶著強烈的個人風格。

而無論如何,程晝始終配合,張嘴、吮吸、吞嚥,討好而享受地對待這個吻,對待程聞光。

掌控程晝的感覺實在太令程聞光愉悅,想佔有、撕碎、毀滅對方的心空前膨脹。

無論是十五年前,還是現在,除非強行控制,不然他根本無法抵抗。

很快,程晝被壓到床上,一向只開一格扣的襯衣被撕扯敞開,露出胸膛白而泛紅的面板,以及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

“哥。”

染著情慾的聲調加上虛弱的語氣,,是最催情的藥,程聞光背脊一陣酥麻,全憑本能俯身下移,攻略城池,反覆吸吮啃咬。

“哼......”

程晝被埋在身前的腦袋刺激得又疼又爽,氣喘吁吁,透紅的五指用力蜷縮,抓住深色的床單,一點也捨不得將程聞光推開。

“......”他抱住程聞光的頭,想要一個親吻,對方很善解人意的撐起身體,兩人再一次唇齒相依,相濡以沫。

很自然的,程晝空出一隻手,先隔著衣料撫摸,隨著吻的加深,最後層層探入,直到手心與那程聞光再無隔閡。

他能感受到程聞光倒吸一口涼氣,用一雙充滿情慾的眼睛警告自已。

還有理智?

程晝心裡有一點不滿,程聞光總是這樣,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故意探身湊到程聞光耳邊,叫了對方最敏感的稱呼,溫軟的舌尖猝不及防地碰一下對方的耳垂,淺嘗即止。

QS的動作,純情的神態。

“你他媽的......”程聞光沒忍住爆一句粗口,又一次放任自已沉溺於慾海。

程晝奸計得逞,繼續享受這場夢寐以求的性愛。

雖然到最後,他們也只是用S,但於兄弟二人來說,無疑是歷史性的一刻。

第二天一早,程晝猛地驚醒,從床上翻身就起。

他體內的藥效徹底散了,視力恢復了大半,只恍惚了一秒就認出這裡是什麼地方。

來過一次,程聞光在WAKE包間裡的小房間,現在除了自已空無一人。

進而他回憶起昨晚許多畫面,以及夢裡被程聞光壓在身下狠狠......

Stop!

顯然,夢裡的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但昨晚......他喝了不少酒,又被下了迷藥,雖然藥並沒有催情作用,可程聞光於他而言,就是天然的催情劑,所以自已做出出格的事也情有可原。

但程聞光呢?他怎麼會失控?

如果不是留在身上的紅痕作證,恐怕程晝又要將昨晚當成一場夢。

他自嘲的想:他為什麼失控?總不能是因為愛自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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