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點,正門被結界保護,你直接從正門走會被撕成碎片的”

扶蘇在不斷的嘗試勸阻,但許世依舊毫無反應,依舊自顧自的繼續向前行走。

眼看許世還是沒有反應,扶蘇徹底急了,他只能透露出了自已的目標:“我說,我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還不行嗎?

“我師傅給你植入的那東西並不是什麼寄生詛咒,實際上那是個術法傳承,傳承的術法名稱叫做‘滴天髓。’

“而我的目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你學會這滴天髓這是我師父的遺術,世界上僅此一份,選中了你之後除非你學會了這個,不然他將徹底失傳,這就是我的目的”

許世這才漸漸的減慢了腳步,扶蘇連忙繼續解釋道:

“我之所以對你隱瞞身份,是因為我覺得我若是將我的身份和盤托出,你大概不會聽我的話,畢竟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弟子。

“相反,若是假扮成歸天門掌門,你應該會忌憚此身份,安心按照唯一的路線逃出去

“我生性懶散,不愛學習,歸天門的各種術一直到我臨死之前,我就只學會了一個保命的術法,而那滴天髓,很有可能是歸天門遺留下來的唯一一個攻擊類術法”

“誰說的”許世打斷了他的話,質問道:“那不是還有一個墓中道長嗎?他不也是歸天門的一員?”

扶蘇解釋道:“墓中不一樣,墓中不知為何,一點術法都學不會,而且我確實沒想到他還能活著,”

“那滴天髓到底是什麼術?”許世問道:“還有,那隔絕你讀心我的那道屏障般的東西,又是什麼?”

“這個術法的成型跟宗門的覆滅幾乎是前後腳的事,除了師尊本人,沒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就連這個名字,也是我剛剛才跟你同步知道的,至於那個屏障……等你學會了滴天髓我就告訴你”

“現在不行?”

扶蘇決絕的說道:“我說了,我只想讓師尊的遺術重見天日,任何不利於這個目標的事情我都不會說”

“這樣啊”

沒有絲毫猶豫,許世抬腳就繼續向著大門方向走去。

“慢著!我還有個資訊,你指定感興趣”

許世腳步依舊沒停,依舊向著大門口方向走去。

扶蘇連忙喊到:“沙利葉,道號大安,不知道你對這個有沒有興趣?”

許世腳步有所減慢,但卻依舊在向前緩步行走。

扶蘇繼續的補充道:“他是我師姐,如果是歸天門現在還有哪個弟子是活著的,那就只有他跟玉青道長了”

許世腳步頓時停了下來,問道:“你的意思是,她現在還活著!?”

“她早在那場滅門戰的五年之前,就已經脫離了宗門不知去向了,雖然杳無音信,但以她的實力,她想逃沒人能殺的了她。

“你看的那些信是玉清道長寄給她的,除了她沒人能看懂,他走了之後,我本著留個念想的想法,將那些信堆放在了合一殿的密室裡。

見許世仍然沒有太大的反應,扶蘇絞盡腦汁,將自已知道的所有訊息回憶一遍後,又憋出一條許世可能感興趣的訊息來:“對了,關於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大安跟玉清長老應該知道,他們似乎是在為什麼人服務,那個人可能就是讓你們來到這裡的人”

許世終於停下了腳步:“你怎麼知道?”

見許世終於停下腳步,扶蘇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是我師父青涯跟我說的,因為我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具體的我已經忘了。

“三十六年前,玉清長老退出歸天門,去往某個地方自立門戶,而三十一年前,大安師姐也突然告辭離開,不知去向,師父跟我說,他倆離開宗門並不是叛逃也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為了某個人執行某項任務。

“歸天門自創立到覆滅,從未有弟子離開,玉清長老離開時還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許世心中思索道,的確,若是隻有大安或者玉清中一個人,那還有可能是意外,但若是兩個穿越者都離開了,那便不是巧合,而是計劃。

的確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把許世世界的人拉到這個世界,然後為了那股力量而執行某一項任務。

而自已出現在歸天門,並且恰好得知了這些訊息估計也不是巧合,自已估計已經成為了他們那不知名計劃的一環。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二人之間的一個應該會很快就找上自已。

“那他們倆現在最有可能在哪?你有頭緒嗎?”許世問道。

“如你所見,根據信封上所說,玉清長老可能會在猶縣,至少在三十多年前,這封信寄過來的時候是在猶縣,現在在哪我也不清楚”

“猶縣現在在哪?”

“我也不清楚,我不太關心這個,畢竟玉清長老跟我也不是很熟,我能知道那麼多純粹是為了……吃瓜”

“那大安呢?”

“我不建議你找她……那個女人……”扶蘇頗為忌憚的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但總之,宗門裡沒幾個人喜歡她,她很古怪,相較於玉清長老離開時的不解跟惋惜,她離開的時候簡直是一片叫好”

“怎麼說?”

扶蘇頓時來了勁,他滔滔不絕的講道:“身為一個女人,她不光衣著暴露不知羞臊,而且居然沒有成家立業的想法,任誰跟她表白他都以‘不想結婚’四個字回絕,簡直不可理喻!女人不結婚還能幹什麼?她……”

許世打斷了她:“嗯……怎麼個衣著暴露法?”

“她居然露出了胳膊!你敢…………呃,這種事情在你們那個世界是不是還挺常見的?”扶蘇後知後覺的說道。

“也不是很常見吧,也就是……滿大街都是?”

二人頓時沉默了。

扶蘇猶豫的問向許世:“你們那的人……都這麼有眼福嗎?”

“所以你小子一邊罵一邊看是吧”

扶蘇勉強解釋道:“主要是這東西按照我們這的習俗來說 ,跟你們那的裸奔沒什麼區別了,而且她面板真的挺……白的你知道吧”

“行了行了”眼看話題有些走偏,許世連忙將其推回正軌:“你覺得大安現在會在哪?”許世問道。

“如果有人能知道他的位置,除了玉清的話,可能就是墓中了”

“當然”扶蘇繼續說道:“你肯定不想再見到墓中,因此,我倒是有一個思路,水源村裡不是有個傳說嗎?有個愛抓小孩的狼妖大安,很有可能就是她。”

許世想起前世小時候,有過被家長以“老貓猴子”恐嚇過的經歷,而他穿越過來後,發現這裡的家長也很喜歡用某種怪物嚇唬孩子,而他們用的是一個叫“大安”的狼妖。

“大安不安,娃娃不睡,吃你心肝。噢~噢~噢~娃娃睡,蓋花被……”這首蹩腳的順口溜許世曾經在某個鄰居家裡看他逗小孩的時候聽到過。

他還以為這兩個大安只是重名,沒想到……

等等…他怎麼知道水源村裡人的事?先前他知道許世是穿越者許世還能理解,畢竟自已看到那封信後的確回想了很多有關於前世的記憶。

但關於水源村的記憶自已可是幾乎沒怎麼回想起過。

“你怎麼知道水源村的事?”許世問道。

可不曾想,扶蘇接下的話卻將他推向了邪惡的一方。

“我當然知道,你以為事實是什麼?是我這個邪惡的邪宗弟子霸佔了你的身體?放屁,明明是你霸佔了老子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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