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春景正盛,接連幾日的晴好天氣,今日倒下起了小雨。

綿綿細雨輕絲,打在人臉上柔柔的。

養心殿中,淡淡的凝神香飄渺,阿憐身著輕薄海棠花色旗裝,皓腕輕抬,露出一截白嫩圓潤的藕臂。

殿內氣氛沉靜,阿憐斜斜倚靠在軟榻上,手裡的話本直直停留在某一頁,含灩的水眸半遮半掩,正眯著眼打盹。

耳邊翻頁的聲響不在,胤禛從堆成小山似的的奏摺中抬起頭,目光落在對面榻上眼眸半闔,小雞啄米似的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待放下硃筆,他站起身,抬步朝榻上的人走去。

紗窗上的小雨淅淅瀝瀝,清泠泠的脆響滴落在窗沿,聽得人昏昏欲睡。

殿內光線並不明亮,案桌上奴才早早的點了幾盞燭燈,黃黃的光暈下,映襯著榻上的美人膚如凝脂,牛乳般柔膩的白嫩臉龐宛如明珠生輝般美麗。

胤禛慢慢靠近,沒有驚醒她,只斂眉從一側的檀木架子上拿了披風,仔細搭在睡著的人膝上。

餘光瞥見阿憐手中許久未翻閱的話本,他伸手輕輕把話本抽出來,隨手擱在案几上。

這動靜細微,況且男人有心,瞧她睡的香,不忍驚動。

奈何阿憐性子敏感,即使動靜微弱,睡意朦朧中,纖眉還是微微蹙起。

見此,胤禛抿抿唇,眼底劃過一絲心虛,大手連忙溫柔撫摸著她的眉心,好在耐心安撫下,阿憐臉蛋柔柔蹭了蹭他手心,而後緊閉著眼安穩睡著了。

好喜歡,就這樣一直依賴他吧。

胤禛低頭瞧她可愛的樣子,像小貓一般嬌嬌的惹人憐惜,頓覺心口鬆鬆軟軟的,好似自已也被小貓爪子輕輕撓了一把,不疼,但癢進了骨子裡。

榻上終究睡的不舒服,阿憐最終還是被皇上抱進了偏殿床榻上,這床阿憐也熟的很,被褥枕頭上全是皇上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道。

她翻了個身,掙脫男人的懷抱,自顧自滾進被褥裡,白皙的小臉兒紅彤彤的,不過幾息便滿足的陷入酣睡。

胤禛看她這樣乖覺,無聲笑笑,冷峻的眉眼間滿是柔和。

…….

…….

“年妃娘娘,不是奴才不讓您進,而是皇上說了此刻不見人啊!年妃娘娘,您別為難咱們這些做奴才的啊。”

蘇培盛苦著張臉,佝僂著身子堅定攔在養心殿門前,對著一臉不快的年妃是好說歹說。

開玩笑,皇上正和宸妃娘娘在裡頭濃情蜜意紅袖添香的,要是讓外人進去擾了皇上興致,這罪他可承擔不起。

年妃被這狗奴才擋著,惱怒的眯起眼,嘴上也有些沉不住氣,厲聲道:“好你個蘇培盛,本宮想見皇上,你竟敢阻攔本宮!”

這狗奴才,如今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皇上多久沒去看她了,宸妃這個賤人處處纏著皇上,望著養心殿緊閉的大門,年妃恨的後槽牙都咬緊了。

瞅見自已主子受挫,一旁的頌芝憤憤不平,迫不及待跳出來附和:“咱們娘娘可是年大將軍的親妹妹,如今不過是數日不見皇上,咱們娘娘關心皇上身體,特意帶了親手熬製的參湯,還請蘇總管憐惜娘娘一番心意。”

後邊瘸著腿的周寧海也是緊盯著蘇培盛,眼神不善。

蘇培盛被逼的心中不耐,但頌芝所言也有理,年妃如今是不得寵,但架不住人家還有個在沙場上為皇上效力的哥哥啊。

年大將軍。

蘇培盛咂咂嘴,他如今越來越摸不清皇上心思,朝政上的事,涉及年大將軍,他更是一點都不敢揣摩了。

宸妃娘娘現如今聖恩正濃,皇上瞧著也是真喜歡,但是這家世…的確是比不得年妃的。

蘇培盛想想還是讓步了,褶子臉上乾巴巴扯出個笑,言語倒是恭敬:“年妃娘娘這是什麼話,娘娘一番心意,皇上自然曉得,奴才這就去幫娘娘問問,皇上這會兒是否得空。”

年妃聞言哼笑了一聲,纖細的手指漫不經心撥了撥鬢邊搖晃的珠翠,明豔的臉龐是掩飾不住的輕蔑。

“那就勞煩蘇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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