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明坐上了兵部尚書之後,就佔據了原本屬於李寒衣的府邸,把原本的李府,變成了煙府。

而今晚的煙府聚集了很多人,不光是李家家主和步家家主都在,甚至於跟著這三家家族一起來的一些小家族的家主,也都在其中。

他們聊了很多,主要的觀點還是如何幫助二皇子登上皇位,最後利益如何分配等等,最後也當然繞不開玉璽的問題。

“煙家主,我們這麼幹要冒的風險是不是太大了點,如果拿到玉璽還好說,如果沒拿到,搶奪玉璽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來自玉州的白家家主,率先開口把一些家族想說的話問了出來。

場中人也都閉了嘴,把目光轉向了煙明。

煙明也把手中茶盞放下,開口說道:“諸位隨我來京城,就應該有所覺悟,我們趁著京城世家和楊黨對付顧玉梅的時候,從兩方手裡可是搶了不少的好處,如果二皇子最後爭奪皇位失敗了,你們不會認為把這些東西吐出來就算完了吧?到時不還是要被追著咬,那時候的下場又能比抄家滅族好多少。”

“煙家主這話我們自然知道,但是當時來京城的時候,煙家主可沒說還要我們動手搶玉璽啊。”

這時候和煙家同為地方三大世家的李家開口說話了。

“李家主這話說的可就沒什麼道理了,當時來京城,誰又能知道玉璽會出皇宮,自然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還是李家主認為,現在我們除了拿到玉璽,還有更好的辦法不成,宮裡面那位可是隨時可能崩了,到時候誰當皇上可就是諸葛青雲說的算了,還是說你們誰有把握能說動諸葛青雲幫助二皇子?”

煙明自然是對答如流,簡單的講明厲害,現在的諸葛青雲可是誰都不見,在場的眾人也不會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搶玉璽可以,但是風險不對等,既然都打算搶玉璽了,那為什麼不乾脆點,反了他丫的,到時我們推舉煙兄做皇上,豈不是更好。”

就在這時再次有一名家主開了口,說出來的話卻讓的所有人心頭一跳。

煙明冷靜的看著場中眾人的反應,這個說話的家主自然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也是試探一下其他人的反應,此時見到這個情形,心中也算有了數,當即開口說道:“黃兄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既然大家都冒了如此大的風險了,當然是要好處越多越好,但是我來當皇上這件事,還是太過草率,一切還是等玉璽到手再說,到時候哪個家族的功勞大,這個位置就誰來坐嗎。”

煙明這話一出,場中眾人哪裡還不明白,這位是要扯旗造反,心下也都是一驚,不過就像煙明說的一樣,既然已經上了賊船了,就斷然沒有這時候下船的道理。

但是這其中的利益既然變大了,自然而然的想要的也就多了,但是也有幾人在暗中冷笑,笑這煙家自取滅亡還不自知。

隨著諸葛青雲這位輔政大臣的出現,所有人再次聚集到了皇城之中,來參加熟悉的早朝,這次是諸葛青雲主政,三皇子作為新選出來的監國,站在龍椅之前面無表情。

不過這次換了不少人,多了不少新面孔,就連喊開場的太監都換了一位,不過今日的主題不在討論朝政,而在與新科學子們都聚集在皇宮之中,就等早朝一結束,見過現在代表著皇上的三皇子,就要騎馬遊街。

這是他們一生中最風光的時候,真可謂是春風得意,所以今日上早朝的人也明白,這種事耽誤不得,自然也不會再這個時候討論什麼國家大事,所謂的早朝不過就是走個過場。

但是有人好像不這麼想,諸葛青雲作為輔政大臣,站在臺階上開口說道:“本官這次回京,發現這朝中多了很多新面孔,實在是陌生的緊,本官終究是年歲輕了一點,生怕有負皇上所託,所以這新來的官員,能否給本官介紹一下出身來歷,也好讓本官對現在的六部有所瞭解。”

冷惜墨這時候走入殿中,對著三皇子施了一禮,這才開口指著煙明開口說道:“這位新上任的兵部尚書,乃是來自玉州的大家,二皇子的岳父泰山,煙明。”

這時候煙明上前一步,卻沒有對著三皇子行禮,而是對著諸葛青雲施禮,隨後退回文臣之中。

冷惜墨繼續向著文臣中點指,這次指的是新上任的禮部尚書“步恆”,隨著冷惜墨的介紹,步恆也踏步而出,對著諸葛青雲施禮,冷惜墨繼續指向下一位。

三皇子看著場中的冷惜墨,第一次發現這位冷相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也會對著別人卑躬屈膝,也沒了以前的高深,倒是像個小丑,可笑自已以前居然會把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

也或許是站的位置不一樣,自已現在站的很高,所以其他人就變的很矮,所以和自已一起站在這裡的諸葛青雲變得太過礙眼。

昨晚自已把事先調進京城的老怪物都派了過去,這個傢伙居然還能活著,那可是四名宗師,平時一位就能攪風攪雨,四個一起過去卻一個都沒有回來。

但是這個諸葛青雲絕對要死,自已要是想當上皇上,坐上身後那個龍椅,這個人就必須要死,什麼輔政大臣,我根本不需要,權利就要握在自已一人手中才叫權利。

但是現在自已還有什麼辦法能弄死他嗎?辦法當然有,怎麼弄死父皇的,就怎麼弄死他好了。

冷惜墨花了一刻鐘的時間,總算把所有人都介紹了一遍,退回了文臣之中。

諸葛青雲這時候卻一指禮部尚書步恆開口說道:“我來京城的時候經過青州,對步家也有所瞭解,覺得步恆能力太淺,不適合禮部尚書這個位置,需要換一個人來擔任,不知道冷相是否有合適人選。 ”

還沒等冷相開口,步恆就跳了出來,開口大聲說道:“諸葛丞相還請把話說明白,什麼叫本官能力不足?難道就憑閣下一張嘴嗎?”

諸葛青雲卻沒有說話,只是把一枚玉佩拿出,掛在腰間,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瞳孔都收縮了一下,隨後全部看向了程慕白。

程慕白卻打了個哈欠,好像昨晚沒有睡好,現在只想回去睡一覺,至於為什麼在他這裡的天閣令,會出現在諸葛青雲身上,程慕白表示我又不是天閣之主,我怎麼知道。

一時間原本還想上前說話的人,都停了下來,只有步恆依舊不甘心的開口說道:“你並不是天閣之主,你無權行使天閣之主的許可權。”

諸葛青雲又從懷裡拿出一個黃色絲綢包裹住的東西,託在手中,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傳國玉璽,諸葛青雲這才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本官剛剛進城就聽到關於顧玉梅的傳聞,所以我認為在顧玉梅自證清白之前,無權在管理天閣,故而由我暫代天閣之主一職,現在的青州因為缺人管理,已經陷入了混亂之中,本官讓你現在就回去,出任青州致遠縣縣令一職,不得拖延。”

“你……”

步恆的臉色漲的通紅,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現在的諸葛青雲確實達到了權力的巔峰,因為天閣令在他的身上,就說明程慕白也站在了他身邊。

諸葛青雲卻沒有在理會步恆,自顧自的的開口說道:“禮部尚書位置空出來了,總要有人來坐,審實你遞交上來的奏摺,是否屬實。”

沉實走了出來,臉上帶著虛假到不能再虛假的笑容開口說道:“誣陷宣武王謀反一案,乃是寒州上任知府喬欣和梊家梊雲生兩人合謀,徐洋為了乾國著想,這才一時不查,被矇蔽其中,屬實是冤枉。”

諸葛青雲看著走出來的沉實,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確實是冤枉了徐家了,禮部尚書這個位置就讓徐洋來坐吧。”

“回稟左相,徐洋年事太高經不住天牢苦寒,已經死在了天牢之中。”

沉實卻開口說道,眾人這才知道,徐洋原來已經死在天牢之中,想想也是,顧玉梅怎麼可能讓這位還活著。

諸葛青雲臉上沒有露出意外之色,只是繼續說道:“那不知道徐家長子徐章是否還活著?”

沉實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回稟左相,徐章確實活著。”

“那就讓他來做這個禮部尚書好了。”

諸葛青雲現在倒好像不看能力,只是認定了徐家人來坐這個位置。

“諸葛丞相是否太過草率了一點,徐家誣陷宣武王謀反,乃是大皇子親口所說,證據確鑿,豈能因為沉實一句話,就給其翻案。”

就在這時,御林軍統領田貢出列,開口說道,顯然對諸葛青雲的決定非常不滿。

諸葛青雲看了田貢一眼,開口說道:“那就請大皇子把證據拿出來再說,空口無憑可定不了罪,倒是田統領當日衝入徐府,是誰給的命令,應該不是沉侍郎吧?”

田貢一愣,這件事本來就是徐洋舉報,徐洋又是大皇子的人,那麼大皇子想動徐家自然說的話就是證據,可是這種事怎麼說出口。

諸葛青雲卻不會給其反應時間,直接開口說道:“我認為這件事需要查個清楚,沉實,你也別閒著,我現在給你給任務,把事情查個清楚,到底是誰嫁禍徐洋,一樣允許你調兵之權。”

田貢心頭一跳,或許自已不應該跳出來說話,現在有點惹禍上身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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