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大廳外,兩位軍閥,攜帶的幾名便衣警衛,聽到大廳裡的怒罵聲,在看到大廳裡的狀況後,他們瞬間摸出懷裡的手槍。

跑到桌前將手槍對著王字宇的腦袋。

舞臺上正在賣力歌唱的舞女,看到這一幕,瞬間停止歌喉,隨後悄悄地退去大氣也不敢喘。

王字宇此時搖頭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筷子。

“哈哈!”

他絲毫不在意在他腦門前的手槍,不在意生命受到威脅,只是一臉無所謂說的。

“你們殺了我也好,關押我也罷,但是我身後還有千千萬萬個我,他們早已做好為帝國犧牲的準備。”

說完他眼神一冷,盯著二位。

“但是你們要想清楚,你們一旦對我動手,就沒有挽留的餘地,你們捫心自問,真的準備好與我帝國做好戰爭打準備了嗎?一旦戰爭開打,你們手裡計程車兵真的有勇氣抵抗嗎?你們治下的子民,會不會倒戈將你們的情報出賣?想過沒有?”

王字宇所說的這番,確實是出自他內心的話語。

那年冬季他在灌縣路邊,大雪紛飛,寒風刺骨,衣著單薄的他。三天沒有吃一口東西。

無依無靠的他意識渙散,即將被凍死街頭的時候,是王大少爺,現在都帝國元首救了他。

親自給他發了棉衣棉鞋,開倉施粥,他參與了灌縣電站建設,隨後參軍表現優秀,被選拔至特勤處工作。

看到元首一步一步將帝國建設起來,在他面對元首頭像宣誓效忠時,他早已將生命獻給帝國與元首。

此刻正在為帝國作出貢獻,他怎麼可能害怕。

同時在特勤處待了那麼久,使用激將法激怒別人,讓他們失去理智,打亂他們的思想,令他們害怕,早已是他慣用的伎倆。

吳佩浮嚥了口唾沫,看到這人表現的如此淡定,在槍口下也沒有表現出一絲膽怯。

他自認自已是做不到,內心表現出一絲欽佩。

同時他認真思考此人的話語,在他當初看到這個軍閥部隊入境時,他就已經知道他計程車兵與這股勢力士兵差距有多遠。

他自認自已也不可能在混亂的民國混到一把手的地位。

奉系張作凌能投靠,全國還有很多小軍閥也投靠,若不然他也投靠,至少還能撈個一官半職。

此刻他已經有了放棄抵抗的意思,他揮了揮手。

“把槍放下,都出去!”

幾位警衛將槍收了起來,退回大廳外,但還有幾名是段啟瑞的衛兵,此刻他們並未所動,正等待命令。

吳佩浮將視線轉移到段啟瑞身上,想要看看他怎麼應對。

段啟瑞則捏緊拳頭,指關節因此捏的發白,臉色也漲得通紅。

他現在恨不得下令開槍,將眼前此人給擊殺,但一絲理智,還是讓他沒有張嘴。

如果因為一時之勇,下令開槍,他相信會如此人所說,他將萬劫不復。

但是他並不想屈居於別人的下面,早年間,一直跟隨袁世改左右,受到重用後官路一路上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好不容易等到袁世改離世後,排除異已,一把攬過大權。

他一心盯著那個權利之位,努力攀爬直到現在的位置,至少是一個軍閥土皇帝。

難道又要屈居別人籬下,他不甘心。

他沒有說話,只是咬牙切齒的看著王子宇。

“二位,想必你們已經知道前些日子帝國向全國發出的通電,只要投靠我國,接受收編,就能獲得一定的地位以及財富,只要沒有坑殺百姓,過往的事情帝國既往不咎。”

王子宇活動了一下頸部再次說道。

“我帝國元首,不願意看到國內生靈塗炭,都是一個民族希望和平統一,共同以御外敵,二位也算是軍事帥才,如果投靠,相比元首也願意給個一官半職,發揮你們的餘熱。”

“想必你們知道山城的前朝星新軍將領潘華吧?算起來和你們是同一批清朝公派留學生,算是同僚,他現在在駐守帝國安南行省,當軍長,日子過得可是滋潤的很吶!”

說完他將面前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這次任務本來是告知這兩位軍閥,帝國需要使用他們手裡的鐵路運輸物資。

但是他看到二人的態度後,改變了主意,不如想辦法,威逼利誘的方式,拿下二人。

拿下吳佩浮他感覺沒問題,就是這個段啟瑞一看感覺有惻隱之心,並且此人與東洋人關係密切。

他特勤處可是知道,他能走上這個位置,全靠東洋人支援。

非常時期,非常處理,先將此人威逼利誘到帝國旗下,架空權力後,再仔細詢問他到底有沒有跟東洋人幹過一些什麼壞事。

段啟瑞閉眼深吸一口氣揮了揮手,讓他的警衛退下。

“你們先下去!”

他思來想去,在這股勢力炸燬東洋軍艦,打倒法蘭西殖民軍閥嶄露頭角之時,他就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

現在不是前朝,誰人多誰就能稱霸天下,現代戰爭全靠機械,全靠軍事物資支撐。

他原本與東洋人來往密切,他能到這個位置,還靠東洋人的支援,但是在東洋人入侵他國家之後,看清了東洋人的面孔。

來之前他還收到東洋人的電報,讓他立刻發動全面戰爭,東洋會全力支援他成為總統,提供物資幫助。

當時他可是心動不已,但是轉念一想,東陽國怕是想利用它轉移川蜀軍閥的視線,他可不傻,傳送了一封回絕電報。

至此代表他與東陽一刀兩斷,他也失去了一個仰仗。

段啟瑞複雜的看向王字宇,彷彿洩了氣的皮球般說道。

“我知道你們特勤處的能力,在全國抓了很多東洋間諜,我雖然與東陽國合作密切,但可以告訴你,我問心無愧,沒有做任何傷害百姓的事情。”

“哦?”

王字宇挑了挑眉毛。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準備投靠我帝國了嗎?”

段啟瑞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搖了搖頭。

“是,也不是!”

“不過,我願意將我的地盤兵權交出來,但是我想定居上海,退出軍政,過平常生活。”

“東洋國入侵我國後,我才看清他們國家的嘴臉,我一直以為他們國家只是圖我國大地上的財富,沒想到如此狼子野心,這麼多年與東洋的合作中,很多人罵我為東洋狗,這個罵名,看來我要揹負一輩子,不想辱沒國家的名聲。”

王字宇表情一喜,但隨即臉色微微一冷。

“你與東陽人的事情,我國既往不咎,只要不是傷害老百姓,一切都是小事,我特勤處,自會調查清楚。”

吳佩浮撓著腦袋怎麼糊里糊塗二人彷彿已經談好事情了,他還沒有插嘴。

此刻他拿起酒瓶,又端起酒杯,來到王字宇面前,先給他滿上,又給自已滿上,帶著笑意說道。

“我也想通了,為了民族大義,我願意投靠中華帝國。”

說完,他自顧自拿起酒杯碰了王字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搓了搓手說道。

“就是能不能也給我整一個軍長什麼的,去安南行省看看。”

王子宇閱人無數,怎麼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他也拿起酒杯說道。

“安南行省,呵呵,為什麼不是半島行省,或者南洋行省呢?”

吳佩浮愣了一下,這兩個一個是東陽殖民地,一個是歐洲列強的殖民地,都不是好惹的,帝國特勤處的張口就來,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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