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莊兒回到李家村天色有些晚了,她揹著一籮筐的東西站定在自己門口,剛要開鎖,一陣風吹過著實嚇了她一跳不知怎的,她總有些心神不寧的。

“回來了,你上哪去了?這麼晚。”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有個人拿著鋤頭站在她身後。

她暗罵一句神經病,轉過身去:“李嬸,你究竟想幹嘛?捉姦?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姦夫回去了,不在這兒。”

李嬸的神色有些怪異,她直勾勾的看著李莊兒,嚥了口口水,追問:“那真是你姦夫?你真的給鄭家二爺戴綠帽子了?”

李莊兒被她問煩了,見她堵在自家門口,推了她一把,口不擇言:“什麼叫我背叛了鄭家二爺,那個醫生才是我相好,你想咋滴。”

李嬸這下的臉色可以算的上是恐懼了,她又不甘心的問了句:“你跟那男的上床了?”

李莊兒覺得這老太婆今天鐵定是吃錯藥了,問這麼多無厘頭的問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沒有人真的會上菩提鎮找許尋質問,她說:“對,我跟他上床了,還不止一次。他器大活好,弄的我很舒服。不知道比鄭家那位強了多少。這不,我肚子裡現在還懷了他的小崽子呢。”

李嬸聽的臉色慘白,腳步踉蹌後退幾步,丟下一句你自求多福吧,就呲溜一下跑沒影了。

李莊兒時真的累了,心累。她開啟房門上的鎖,推門進去。

房間裡一片漆黑,李莊兒藉著外面為數不多的光亮彎腰在桌子上摸索蠟燭。

“去哪了?”李莊兒疑惑的摸索了兩遍,仍然沒見著蠟燭的影子,她有些不耐煩了,一屁股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就在黑暗中靜靜的坐著。

突然,她在房間的牆壁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燭光越來越亮,牆上的影子逐漸重合在一起。不好,是個男人。

李莊兒嚇的跳起來,身後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在外面找男人,李莊兒,你死定了。”

鄭言清丟了柺杖,右手舉著蠟燭,照亮李莊兒的臉龐。他伸手輕輕撫摸李莊兒的臉頰,胖了。看來她離開他之後過的不錯。

李莊兒驚詫的微張著嘴巴。她沒想到鄭言清會找到這裡來,既然他跟餘留結了婚,就該好好待在家裡享受新婚燕爾的生活,為什麼要來李家村。

她現在算是明白李嬸為何如此驚恐的叫她自求多福,原來是早知道鄭言清在房間裡面待著。李莊兒現在的情緒有些複雜,更多的是憤怒,她在想她明天又該去李自城家一趟,讓他好好管管自己的婆娘。

鄭言清見她走神,伸手掐著她的下巴就把她的臉掰正過來,趁著她還微微張著嘴,直接吻了上去。

兩人你推我拉,吻了片刻,鄭言清才放開李莊兒,嘴裡一股血腥味,那是李莊兒咬的。

他頂了頂上顎,開口:“肚子裡當著懷了野種?”

李莊兒呸呸幾口吐掉還沒嚥下去的口水,噁心的漱了漱口:“你們城裡人怎麼這麼喜歡吃別人口水,我記得鄭二爺不是有潔癖嗎?怎麼現在不嫌惡心了?”

她沒有回答鄭言清的問題,鄭言清也懶得計較。朝外面打了個手勢,外面的人就像鬼影一樣消失了。

李莊兒這下著實是嚇了一跳,原來剛剛在外面就有這麼多人,也怪自己疏忽,居然沒發現。

啪嗒一聲,鄭言清就把蠟燭穩穩的放回桌子上,不偏不倚的擺在桌子的正中間。

這一聲把李莊兒的目光吸引回來,抬頭就看見鄭言清的動作,李莊兒當即大罵:“鄭言清,你要幹嘛,你別亂來。”

二爺慢條斯理的解著衣襟上的扣子,完全不顧李莊兒的驚恐和害怕,脫了外衫脫打底,脫了褲子脫靴子。最後脫完了,只穿著一件褻衣褻褲站在李莊兒面前。

“我看過了,你家床夠大,今晚我要睡在這裡。明天天一亮,你,跟我回鄭家。”

李莊兒本來有些害怕,聽到這話,也徹底怒了,他鄭言清算是什麼東西,既然已經有妻子了,憑什麼要對她呼來喝去的,她捋起袖子,麻花辮往身後一甩,站在鄭言清面前就破口大罵。

“鄭二爺,你有沒有搞錯,我寫了休書的,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從此男婚女嫁,互不干涉。況且你要不要臉啊,鄭家二爺什麼時候這麼沒有自尊了,放低身段要求一個懷了別人孩子的女人回家。”

“嗷,我知道了,怕是你性功能不行,餘家小姐沒能懷上你的孩子,你就降低要求 想要別的男人的野種入族譜,充當自己的兒子吧。”李莊兒嘴上罵的很爽,心底裡暗自道歉,餘小姐,我不是說你啊,你別生氣。寶寶,你不是野種,媽媽是為了趕跑壞人才這麼說的。贖完罪,李莊兒又變成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與鄭言清叫板。

鄭言清看著眼前的人,說實話,他的確被李莊兒給氣到了。但是轉念一想,鄭言清覺得他發現了不對之處。

李莊兒被禁足在鄭府,從來沒離開過半步,根本沒有機會與外面的人接觸。其次,她在鄭府的時候,不是整日圍著灶臺轉就是圍著他轉,根本沒有機會去接觸其他男人。再者,許尋是在前不久才跟李莊兒認識的,怎麼可能會和一個陌生女人上床,還搞出孩子來。

鄭言清理清思路,他敢斷定,李莊兒要是真的懷孕了,這個孩子,只有可能是他鄭言清的。

他們在鄭府的時候,夫妻生活還算頻繁。況且,他從來都沒懷疑過自己的性功能,在腿還沒傷之前,他風月場所也沒少去。即便是後來腿傷了,大夫也只說腿傷難以治癒,至於性事方面可從來沒說過衰竭。

確定了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鄭言清也懶得計較李莊兒的口舌之快,反正無論如何她明天都要跟著自己回鄭府,無論她願不願意。

想通後,鄭言清舒心的解了腰帶,褻衣散開來,露出結實的肌肉,為了懲罰李莊兒的出言不遜,他決定嚇唬嚇唬她。

他上前攬過李莊兒的腰,直接拖著往前走,把她壓在床上,貼著她的耳朵說:“你必須跟我回鄭府。”

他把手伸進李莊兒的衣服裡,摸著平坦的小腹,那裡還沒顯懷,說到:“至於肚子裡的野種,我現在就幫你杖斃。也免得生出來惹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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