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今忍無可忍坐起來說:“你們……”

他話說到一半不知該如何說了。

總不能說不知道誰的腳故意碰他的大腿吧。

這樣說太奇怪了。

容今只能說:“我困了,想睡覺了,明天再說吧。”

三個男人走後,容今躺到床上,小蛇不知道從哪裡鑽進來,爬到了他旁邊。

這條小蛇是容今在一年前遇到的,他們不過見了一次面,這條蛇卻纏上了容今,總在夜晚來他房間睡覺。

但它也神出鬼沒的,時常消失不見,偶爾又會回來。

容今摸摸它的頭問:“你怎麼跟來了?”

他跑到昌巖縣這條蛇都能找到他?這麼神奇嗎?

小蛇說不了話,只主動用腦袋蹭了蹭容今的手心,待在他身側睡覺。

一夜過去,縣裡又一個常家人失蹤了。

幾個人快速趕到那位失蹤者的家裡,蕭淮讓眉頭一皺說:“有魔的氣息。”

魔?

容今在院子裡掃視了一圈,都沒感受到什麼魔的氣息。

“七七,我怎麼沒感受到?”

0517說:【因為你沒有見過魔界之人。】

“哦~”

容今跟著蕭淮讓一路順著這縷微弱的氣息追過去,追到了一處荒郊野嶺。

容今瞬間想起了常貴所說的“常富他們把江若騙到荒郊野嶺”。

難道就是此地?

然而容今在這附近搜尋了一個遍,一無所獲。

他正想繼續往前走,蕭淮讓握住他的胳膊說:“先別動,我感覺周圍有東西。”

容今此時才意識到陳灼和沈鬱二人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他們身邊了。

蕭淮讓說:“是幻境。”

不過這種幻境對於蕭淮讓這樣的元嬰期修士來說算不上太難破解。

他握住容今的手說:“抓緊了,別走散。”

走了一圈,他們又回到了原位。

蕭淮讓握著容今的手收緊,輕聲說:“容容,閉上眼睛。”

容今照做。

閉上眼睛後心中的不安感會擴大,但蕭淮讓手心的溫度傳來,驅散了容今的不安。

往前走了快半個時辰,蕭淮讓說:“小師弟,睜開眼睛吧。”

容今僵住了。

蕭淮讓在下山後一直叫他容容,怎麼會突然喊“小師弟”?

容今抓緊蕭淮讓的手,咬著下唇一聲不吭。

“小師弟,怎麼不睜開眼睛呢?”

蕭淮讓的聲音彷彿在他耳邊響起,容今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冰涼的氣息。

正是因為他冰涼的氣息,容今更加不敢說話。

“誒呀,容容發現了呢。”

這回不是蕭淮讓的聲音了,而是另一道容今陌生的聲音。

“容容,你好漂亮。”

容今能感受到對方冰涼的手放在了自已的眼睛上,好奇地觸控著,隨後又挪到他的唇上。

“容容的唇好軟,好想親親。”

惡鬼笑了一聲,吻上了他的唇。

惡鬼的唇也是冰涼的,容今幾乎能幻想到站在自已身邊的是怎樣一個面目猙獰的惡鬼。

他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惡鬼伸著沒有溫度的舌頭舔掉容今臉頰上的淚水。

“容容不哭,我好愛你。”

惡鬼的腿彎曲,用膝蓋磨蹭著容今的大腿。

容今身體一顫,倏然想到昨天晚上蹭他的不會是這隻惡鬼吧。

蕭淮讓喜歡主角受,自然不會做這種事。

陳灼和沈鬱兩情相悅,更不會做。

容今心底發涼,意識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除了自已,蕭淮讓、沈鬱和陳灼都不知道惡鬼的存在,那麼惡鬼的實力豈不是在他們所有人之上?

“容容,喜歡你,想*你,想吻遍你的**。”

惡鬼越做越過分。

“容容,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想讓容容看著我**,容容容容,愛你,我快愛死你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耳邊傳來蕭淮讓焦急的聲音。

“容容,快醒醒!沈容今!”

容今不確定這個聲音到底是不是蕭淮讓的,緊咬著唇不說話。

蕭淮讓將他抱在懷中說:“好了好了,容容我在呢。”

他看到了容今顫抖的睫毛,也知道對方清醒了。

雖然明白容今為什麼不回應他,但依舊耐心安撫著。

容今這才願意睜眼,在看到蕭淮讓的臉後委屈地說:“師兄,我好怕,那個鬼會模仿你的聲音。”

蕭淮讓拍著他的背,同時疑惑陣法中分明沒有東西,容今為何會說有鬼?

他再次檢視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

“好了別怕,師兄在呢。”

陳灼不悅地出聲道:“沈師兄別怕,我們都在這裡呢。”

沈鬱則是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什麼。

再次回到昌巖縣,沈鬱說:“怪不得常貴一家不跑出去呢。”

容今被他轉移了注意力,問道:“沈師弟發現什麼了嗎?”

沈鬱勾起唇角說:“昌巖縣有一道陣法,阻攔了常家血脈的人離開。”

“陣法?”容今對於陣法的瞭解並不多,沒有接觸過相關的書籍。

“嗯,”沈鬱指著縣令府說,“這道陣法應該設在那兒。”

問題出在江縣令家,倒是沒人意外。

江越家中只有一女,若是知道女兒被常家人殺害,又怎能不恨呢。

他們匆匆來到縣令府,江越像是知道他們會來,靜靜地站在門口,渾濁的眼睛望著天空。

看到他們的到來,江越說:“勞煩各位仙長跑一趟了,但是懇請各位仙長不要出手。”

他的眼睛裡帶著濃濃的恨意。

“那群畜牲殺了我的女兒和孫子,他們該死!”

容今沉默地看著江越,卻沒有再上前。

江越含淚說道:“常富他們不知從何處得知凡人與修士所生的孩子可以使普通百姓修煉成仙。”

就因為這個莫須有的傳聞,常家人動了歪心思。

當聽說江若帶著孩子回到昌巖縣時,他們故意將江若騙到荒郊野嶺,殘忍地殺害了她,並喪心病狂地把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扔進鍋裡煮了吃。

事後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昌巖縣生活。

江越怎能不恨。

若不是柳衡告知,他恐怕連女兒遇害都不清楚。

柳衡是江若的丈夫,在走之前告訴江越暫時不要動手,等他回來手刃了這群喪心病狂的常家人。

江越忍了這群人半年,終於在半年後等到了柳衡。

“諸位仙長,我們不會濫殺無辜,只會殺死那些參與此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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