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蕭淮讓早起帶上容今去找常家的人,看看能否再查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蕭淮讓特意起得早就是為了避開沈鬱和陳灼兩個煩人的傢伙,結果不等蕭淮讓走出客棧的大門,這兩人像個狗皮膏藥似地追了上來。

陳灼湊到容今跟前說:“沈師兄,你起的好早啊。”

昨晚睡得晚,現在又被蕭淮讓這麼早拽起來,容今懨懨地說:“我也不想。”

蕭淮讓的胳膊搭在容今的肩膀上:“容容,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容今敷衍地笑了一下。

他又不是鳥,吃個屁的蟲子。

蕭淮讓見容今還是沒精神,往他嘴裡塞了一顆丹藥。

容今想吐出來,但感覺這顆丹藥味道挺甜,就沒有吐出來,嚥下去問:“蕭淮讓,你往我嘴裡放了什麼東西?”

蕭淮讓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沒大沒小,喊蕭哥哥。”

“你先說你往我嘴裡放了什麼!”

蕭淮讓:“醒神丹,容容不是沒精神嗎?”

吃了那顆丹藥,容今確實沒剛才那麼困了。

“謝謝師兄。”容今乖乖喊他師兄,沒再直呼對方的名字了。

看到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密,陳灼和沈鬱在一旁氣得夠嗆。

可惡的蕭淮讓,像條看門狗守在隱清峰,導致他們見容今的次數少的可憐,只能另闢蹊徑。

也不知道蕭淮讓跟容今說了什麼,容今每次見到他們唯恐避之不及。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動了殺心。

他們殺死蕭淮讓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不過……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厭煩地撇過頭。

常家是縣裡的大家族,常家人從事各行各業,有人做官,有人做生意,但自從常家人接連失蹤後,其餘常家人便不見蹤影了。

蕭淮讓找了半天,才在一個小巷子裡找到一位常家人。

常貴是常富的親弟弟,自從兄長失蹤後整日惶恐不安,恐懼之下帶著妻子兒女搬到了偏僻的小巷。

蕭淮讓找到常貴一家,說明自已的身份,常貴才稍微放下警惕之心,慢慢道出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我兄長在去年十月份突然失蹤,叔叔伯伯他們派了很多人去尋找皆是一無所獲,他們本來猜測是兄長得罪了什麼人遇難了,沒成想叔叔伯伯們也逐漸失蹤。”

常家人的噩夢從半年前開始,至今仍然整日整夜心驚膽戰。

“我們常家已經有十餘人失蹤了,幾位仙長懇請你們務必要找到他們啊。”

常貴抹著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說。

沈鬱微微挑眉,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蕭淮讓直接拔出劍,將其架在常貴的脖子上說道:“你敢再重複一遍方才說的話嗎?”

蕭淮讓從常貴說的第一句話時便發覺對方在說謊。

常富在常家地位並不高,一個普通的人失蹤怎麼會引起如此大動靜,更不用說常家以利益為重。

而且常貴一家若真的害怕,為什麼不搬出昌巖縣,而是躲在這樣偏僻的地方。

常貴看著架在自已脖子上鋒利的劍,嚇懵了,支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的妻子撲過來哭著說:“相公,你就實話實說吧,那些事都是常富他們做的,與你又無關,咱們為什麼要幫他們隱瞞那些齷齪事!”

在妻子的哭喊聲中,常貴哆哆嗦嗦道:“我說我說,仙長手下留情!”

“常富他們在一年前把江若騙到荒郊野嶺,具體做了什麼我不清楚,只記得常富半年前失蹤,常家的一些人都在唸叨什麼報復,說江若一家來報仇了,仙長饒命!”

蕭淮讓收回劍,拉著容今打算離開。

容今沒有動,而是盯著常貴的妻子看,他發現常貴的妻子似乎有問題。

女人在哭喊出那句話之後,便目光呆滯地低頭。

怎麼看都有點詭異。

常貴的妻子忽然抬頭看向容今,衝著他露出一個笑容。

容今嚇了一跳,但轉眼間,常貴的妻子又恢復了正常,沒有再看容今,哭哭啼啼地抱住常貴的胳膊。

蕭淮讓捏了捏容今的手,問道:“怎麼了容容?”

容今拍拍腦袋說:“沒事,剛剛眼花了。”

其實不一定是眼花,可他沒有證據。

沈鬱走在容今右邊說:“沈師兄有喜歡的東西嗎?”

容今沉吟片刻道:“我喜歡……甜食。”

“沒了?”

容今說:“別的暫時想不起來。”

沈鬱“哦”了一聲,當天晚上給容今帶了許多甜食。

容今剛咬了一口甜絲絲的糕點,陳灼和蕭淮讓也帶著一堆的甜食入內。

容今:“?”

沈鬱:“呵。”幸好他來的早。

蕭淮讓和陳灼將帶來的甜食放在桌子上,坐下來說起今天查到的線索。

蕭淮讓:“江若是江越的女兒,一年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常富、常錚等人在半年前相繼失蹤。根據目前查到的線索,我猜測江若的失蹤與常富等人有關,很有可能一年前就死亡了。”

容今想了想說:“那會不會是江若死後化成鬼,來找害她的常家人報仇了?”

蕭淮讓道:“有可能。”

一般含恨而終的凡人在死後有很大的機會化成厲鬼。

陳灼淡淡說:“除了江若,江若的相公也是在一年前不見蹤影。”

容今恍然大悟道:“所以還有可能是活人作祟。”

沈鬱懶洋洋地說:“據我所知,凡人化成厲鬼短時間沒有能力一口氣殺死十幾個人,至少需要十年時間,而且厲鬼喜歡以殘忍的手段殺人,若真是厲鬼,我們現在調查的就不是失蹤的人,而是死人。”

容今撐著下巴聽他們說了半天,困惑地問:“我們才來昌巖縣兩天,你們三個怎麼查到了這麼多訊息?”

難道是他太廢物了?

看著容今懷疑人生的眼神,沈鬱笑道:“是我們運氣好。”

“是嗎?”容今信了幾分,畢竟他的運氣一向不好。

幾個人又說了起來,容今聽得昏昏欲睡,但是不好意思提出休息,便強撐著聽他們說話。

不知道誰的腳放在了容今小腿部位,輕輕挑弄著。

容今清醒了,他低頭去看,只見三個男人的腳都安分地放在地面上。

沈鬱發現了容今的小動作,隨口道:“沈師兄,怎麼了?”

他們的目光紛紛落在容今身上。

容今搖搖頭,想說沒事,那隻腳又來碰他的腿了。

這次居然過分地觸碰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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