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哥與小王一直有書信往來的。”

慎貝勒道。

他望了望安陵容有些緊張又焦急的神色,淡淡地說了一句。

“十七哥每封書信末尾,都寫著問月妃娘娘安好。”

安陵容驀地心下一緊,正欲開口詢問果親王的歸期。

卻聽慎貝勒又說道。

“月妃娘娘極得皇兄盛寵,這京城中盡人皆知,小王回信之時,也都轉告了十七哥。”

安陵容一時竟然無言以對,半晌才問。

“果親王可有定了歸期?”

“多謝娘娘掛懷,十七哥滇藏之行早已完成了皇兄所命之事,沛國公也不會再以嫁女逼婚,再過得一月有餘,他也便歸來了。”

安陵容先是一喜,然後又驚訝地問道。

“太后不是一直要果親王迎娶沛國公之女孟靜嫻嗎?沛國公竟然是放棄了嗎?”

“啊,不是的,十七哥言說遇到一位可心女子,兩個人已經許下婚約,準備回京復皇命後,就帶人去甘露寺拜見舒太妃呢,估計很快十七哥就會娶親了。”

“慎貝勒怎地如此肯定?”

安陵容幾乎不相信自已所聽。

“因為新嫂已經有孕,那必是要早日迎娶的。”

…………

夜來,安陵容沐浴後,頭髮擦得半乾,就一直坐在帳外。

草原的夜空是一片深沉的藍,星星格外的璀璨。

滿天的星斗如詩如畫,對映著這片神奇的土地,盡顯大自然無限的神秘與美麗。

風徐徐吹來,緩緩地將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吹乾。

安陵容並沒有用晚膳,只是拿著酒囊飲酒。

“娘娘,這草原的小花真美啊!”

一個大宮女採了把野花過來,拿給她看。

安陵容拿起一朵,突然把那花瓣一片片摘下。

“花落了。”

一滴淚悄悄地自眼中滑落。

終究還是失去了他。

也失去了猶如愛情一般的色彩和念想。

…………

“容兒,這麼晚了,你怎地還未睡?”

安陵容已有些醉意,但卻無眠,正翻來覆去時,皇上入了帝帳。

“皇上,您怎麼回來了?”

皇上也不喚人侍候,除下外袍,自去屏風後洗浴。

“這話倒奇了,朕為何不歸?”

安陵容起身為皇上準備沐浴的一應物品,口中應道。

“蒙古王公不是進獻了十幾名異族美人與皇上嗎?”

“容兒,過來給朕揉揉肩。”

皇上喚她,安陵容穿著單薄的寢衣為皇上揉捏肩膀。

“美人嗎?是不少,朕瞧了,倒是不錯。”

“那皇上今夜還不召幸嗎?”

皇上突然回身抱起她,直接放入池中。

“皇上?嬪妾的衣衫都溼了。”

“那便脫下好了。”

皇上為她除去寢衣,又吻她的唇。

“美人都賞了恆親王,慎貝勒王公貴族們,朕來草原,只帶你一人伴駕,好不容易有了咱們獨處的機會,朕可不願意召幸別人。”

皇上猶豫了一下,還是直白地道。

“不過容兒,朕自不能駁了可汗的面子,須得留下兩個,將來帶回宮中。”

皇上見安陵容不語,那眼睛還有些微腫,好脾氣地哄道。

“朕是帝王,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已,需要全盤思慮。”

“容兒明白。”

安陵容掩飾地偎在皇上強壯的胸前,一時也不知道自已是什麼心情。

“朕做不到一世一妻的,但這兩個月,朕只有你一人,以後每年的春狩和秋狩,朕也只帶你一人伴駕出宮,好不好?”

這一夜,兩個人歡好之後,皇上沉沉入睡。

安陵容悄悄的起身喝茶,以往侍寢後她都會在此時服下“避孕藥” 。

這一次,她尋思了很久,終於是把白色的藥片收了起來。

…………

第二日開圍。

“容兒,你不若在城上吃點心飲茶看熱鬧吧?”

皇上著鎧甲時忽道。

“那昨夜的小王爺也在,他別又去糾纏你。”

“皇上,嬪妾失了規矩,您不責罰嗎?”

皇上笑眯眯望著她。

“既出了宮哪有那麼些規矩,你別拘著,你不就是想看蒙古郡主跳舞嗎?朕為何要罰你。”

皇上當真是寬和,安陵容倒沒有料到。

“只是朕的小狐狸美人實在勾人,朕一想起那阿穆爾恨不得把你看透了的目光,心中就有氣,哼!”

安陵容不由得撲哧一笑。

“皇上,那小王爺感興趣的是男子,如若知道嬪妾是女人,那必是連瞧都不瞧一眼的。”

“也對。”

皇上一笑,也不放在心上了。

…………

獵場裡熱鬧的很,安陵容仍做男子裝扮。

不過,她今日著騎馬裝,很是颯爽英姿,就如一個年輕的王公貴族般。

皇上朗聲道。

“今日圍獵,誰能拔得頭籌,朕,重重有賞。”

話音落下,隨著數十面戰鼓敲響,號角吹起。

“出發。”

皇上一馬當先衝入圍場。

三阿哥,四阿哥亦緊緊追隨。

禁軍們放飛海東青,亦放出強壯的獵犬。

海東青飛上高空,發出“滴瀝瀝”的鳴叫,皇家獵犬兇猛矯健地狂奔著追逐獵物。

安陵容知道自已的騎術與箭法實在不能下場,再不心甘,也得老實坐在這等著。

她閒來無事,便嗑著瓜子與身邊的兩個大宮女閒聊,猜一會兒皇上會獵回什麼。

“娘娘,您進宮時日還短,沒有見過皇上狩獵的英姿呢。”

“是啊,娘娘,前年皇上首獵,就是一隻猛虎,咱們養心殿的白虎皮就是皇上射獵的。”

安陵容聽那遠處的嘶鳴吶喊,不由得心動不已。

“本宮也想去,哪怕獵只兔子呢,回宮也好與儀貴人吹噓一番。”

那大宮女忙道。

“這可不成啊,娘娘,您的身子何等嬌貴,快別去了,免得濺了一身血。”

正閒聊間,遠處捲起煙塵,沒一會兒便瞧見一隊禁軍歸來,打頭的是皇上。

“豹子,是隻豹子。”

安陵容立時起身,扔了手中的瓜子,皇上身後的禁軍侍衛抬著只死豹子。

“皇上,您真是神武,箭術超凡,無人能及。”

安陵容興奮得大呼小叫,一張俏臉激動得通紅。

“容兒上馬,朕帶你去圍場玩玩。”

皇上知她苦等無趣,竟是回來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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