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接二連三地召了淳常在伴駕。

閒下來總是帶著她遊園賞花,把侍候淳常在的嬤嬤喜得合不攏嘴。

“小主,皇上有沒有說留?”

“留什麼呀?”

“小主啊,您什麼時候才能開竅呢?侍寢後,皇上允許您有孕嗎?”

淳常在這才明白了嬤嬤的意思,也是有些羞臊了。

“嬤嬤,皇上只與淳兒聊天,看書,也沒做那檔子事,留什麼留啊!”

她自跑去吃點心了,獨留下嬤嬤傷透了腦筋。

…………

春雨軒內。

“長姐,皇上怎地這般喜愛淳常在呢?”

浣碧滿臉的不服氣,口中抱怨著。

“是啊,淳常在雖說容貌也是清麗甜美,可是論身材也不佔優勢啊。”

惠嬪憐愛地輕撫那還平平的腹部,小心地坐在羅漢榻上。

甄嬛卻與崔槿汐相視而笑。

“嬛兒,你說說嘛,怎麼回事?”

“皇上哪裡是想見淳常在,分明是想月妃了嘛,月妃與淳常在親厚,這叫愛屋及烏,又有何難懂的。”

甄嬛吩咐流朱。

“準備收拾東西吧,估計皇上不會等到下個月底了,也許月初就會起駕回鑾的。”

惠嬪還是有些不信。

“不能夠吧,皇上每年在圓明園,不是都住滿三個月才回紫禁城嗎?”

“眉姐姐,凡事都有例外,只可惜,我們都不是讓皇上另眼相待之人。”

…………

“太后,允禧給您請安來了。”

慎貝勒剛滿十九歲,見到太后還是很親暱的。

太后見是他來了,也久違地露出了和善的笑意。

“今兒怎地有空進宮了?沒去畫畫嗎?”

慎貝勒於朝政之事更無甚興趣,閒暇時獨愛繪製山水畫。

太后慈寧宮正廳所掛《寒山春曉圖》就是慎貝勒所作。

“太后,允禧前幾日去了圓明園探望皇兄,皇兄叮囑我多來太后跟前盡孝呢。”

“皇上一切都好?”

“好著呢。”

允禧在慈寧宮耽擱了兩盞茶的時間,服侍太后吃了藥睡下後,方告辭。

孫竹息親自送他出來。

“貝勒爺,好走。”

“孫姑姑,允禧去探望皇兄時發現一件怪事。”

“什麼事啊?”

“皇兄身邊一直伴駕的竟是一位胖胖的娘娘,允禧覺得好生奇怪。”

“胖胖的?年紀很小?”

“是啊,皇兄從前可不喜胖女人呢。”

“哦,那是淳常在。”

孫竹息皺了眉,忽又問道。

“她一直伴在皇上身邊?”

“是啊,小王也覺得奇怪,問了蘇公公,蘇公公說這位娘娘與宮中的月妃娘娘情同姐妹。”

孫竹息是何等精明之人,立時明白了慎貝勒這是話中有話。

夜裡,芳若親自帶了凌風調崗,在冷宮當了一名值守侍衛。

…………

“娘娘,這份是您的。”

安陵容自宮門小洞中接過一隻粗碗,那碗中是一些青菜,饅頭卻是雪白的兩隻。

她探頭一望,凌風也在門外的石臺上用飯,送飯的卻不再是平日裡的馬公公了。

安陵容端了飯食回到房中,撥開青菜,就見到下面藏著兩隻油汪汪的雞腿。

安陵容撕碎了一點雞肉,喂完籠子中的小鳥,就開啟那小門,將小鳥放了出去。

那小鳥一朝得了自由,拍拍翅膀就飛了起來。

先是飛到了乾枯的樹枝上,停下一瞬。

“快飛吧,飛到外面去。”

安陵容站在樹下擊掌。

那小鳥彷彿受了驚嚇般,翅膀快速地撲動,輕盈地騰空而起,飛躍了高牆,轉眼間消失了蹤跡。

安陵容看了好久,直望到眼睛有些酸澀,才回到房內拿起雞腿狠狠地咬上一口。

日子又過了半月有餘,安陵容倒也適應了這冷宮的生活。

左右有凌風照應著,再也不必擔心夜裡有人行刺,也能安枕無憂地睡到天亮。

只是她見到冷宮的女人實在髒汙,又有疾病,總是想著施以援手,但是又考慮到自已的處境,也是無法。

從空間拿藥容易,此時引人疑心,那是萬萬不可的。

“月妃娘娘,皇后娘娘請您即刻前往慈寧宮一趟。”

這日,江福海忽至冷宮,傳了皇后的旨意。

安陵容也不驚訝,起身略略整理了身上的宮裝,緩步走了出去。

門口與凌風悄悄的對望一眼,凌風露出一個溫和淡定的笑容。

…………

太后端坐於羅漢榻上,神情極為嚴肅。

反倒是皇后臉上笑眯眯的,見她行禮後還客氣地道。

“月妃,坐吧。”

又吩咐道:“上茶。”

一名小宮女奉上茶盞。

安陵容大大方方地入坐,伸手接過茶盞,揭開茶蓋飲了兩口。

“月妃,這茶如何啊?”

“很好。”

“哦?好在哪裡呢?”

皇后卻笑著追問道,彷彿並不曾把她關入冷宮,下毒,刺殺一般,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有些苦罷了,不過苦可以敗火,皇后娘娘的心意,竟然是給嬪妾敗敗冷宮久居之火嗎?”

“啪”的一聲,皇后的手掌驟然拍在小几上,茶盞震得嘰哩咕嚕滾到地毯上。

“月妃,你究竟是何人?從何處來?”

安陵容亦將手中茶盞重重放下,她只是冷笑道。

“皇后娘娘,您費盡心思,日夜派人查探終於發現了養心殿侍院的秘密,皇上如若知曉,不知是誇獎您心思細膩呢,還是落一個監視皇上的罪名呢?”

“大膽,本宮是為皇上的龍體著想,六宮之中豈容你這等妖妃。”

“妖妃?皇后娘娘為了除掉嬪妾,手段也是都使了出來,下毒,刺殺,今日嬪妾倒也想看看,您玩些什麼花樣?”

“夠了。”

太后抬高了嗓音。

“皇后,你把人帶到慈寧宮,到底想說些什麼?”

皇后強壓怒火,行至太后身邊,轉身指著安陵容道。

“回稟太后,本宮對月妃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醫術,一直心存懷疑,曾秘密派人去刑部大牢見過安比槐,安大人言說他的女兒從未學過醫術。”

皇后又走到安陵容身邊,拿起她喝過的茶盞,嗅了嗅。

“好苦啊,這松陽縣的名產苦丁茶,怕是月妃都沒有喝過吧?怎麼家鄉的名產都嘗不出來呢?”

皇后暴喝一聲。

“你不是安陵容,那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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