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陵容悄悄地走後,皇上撣撣身上的灰塵,邁步出了假山石洞。

只見小花園這一片,已經被圍了起來,有幾個人正在忙碌地修繕。

那些人看著倒都面熟,仔細看下來竟然是養心殿近身侍衛扮的。

皇上眸子中漸染笑意。

遠遠地才看到躲在暗處的蘇培盛。

走至前面,蘇培盛才敢迎上來。

“皇上,奴才安排了小廈子,遠遠地跟著月貴人,送主子回宮。”

皇上只是急步走向養心殿。

突然來了一句。

“賞。”

“賞?”

蘇培盛躬著腰邁著小碎步緊跟上去,討好地問。

“皇上,賞何人?”

“禁軍們幹得好,賞銀子。”

皇上突停腳步,回身輕輕踹在蘇培盛屁股上。

“你也賞,差使辦得不錯,自己去內務府領賞。”

蘇培盛心裡立時樂開了花。

皇上這是心裡極高興了,不指定賞什麼,但可去內務府挑選,公開給了收取“賄賂”的機會。

“皇上,月貴人那賞些什麼?”

蘇公公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吶!

皇上但笑不語,半晌才說。

“朕與她,不需要那些個俗禮。”

但到了養心殿,突又吩咐蘇培盛。

“明兒得了空閒,讓姜忠敏來見朕,帶上一些簪子。”

…………

這一夜,皇上仍是去翊坤宮用了晚膳。

正殿內點著濃濃的“歡宜香”。

“世蘭,你身上好香啊!”

皇上湊近華妃輕嗅。

“皇上獨獨賜予臣妾的歡宜香,臣妾日日都用。”

“對了,朕就喜歡這個味道,別人都沒有,獨你有。”

華妃嫵媚地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勾住皇上的腰帶向內室走去。

…………

一室旖旎。

在榻上,皇上還是讓華妃背對著自己。

“皇上,臣妾想看著您。”

華妃嬌喘著軟語哀求。

皇上卻不為所動。

除了純元和安陵容,他不與任何女人正面歡好。

從不讓人看到他高潮時失控的神情。

華妃,並不例外。

年羹堯是朝廷重臣,手握兵權。

又與汝南王交好,勢力日漸擴大。

太后與皇上商議後,命章太醫秘製了此香,皇上才放心地與華妃行房。

並且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固定去皇后的景仁宮留宿過夜。

在華妃的翊坤宮,為了顯示她不同於其他嬪妃,從不用被馱妃太監扛去養心殿。

自也沒有情事完畢,太監那一問:“留不留?”

當然是每一次都是“留”的。

所以,華妃一向自視頗高,自詡與皇上情份深厚。

皇上在律動中,因為想到了安陵容。

大腦中情不自禁回想起,兩個人幕天席地的野合,心下特別衝動,快感強烈。

“皇上。”

華妃這才被皇上轉過身來。

那額上已見細密汗珠,眼角也有溼氣。

“您真是太……”

華妃嬌羞得說不下去。

皇上深知自己身強體壯,一夜御兩女,都是尋常。

宮中嬪妃,時常有那受不住求饒的,也有中途昏過去的。

即使華妃承寵多年,有時也是嬌喘著告饒。

但他突然想到,他與安陵容已歡好過三回。

這小妮子除了第一次破身子時,疼得哭了。

後兩回,她明明是得了趣的。

“呵呵。”

皇上突然輕笑出聲。

華妃哪裡知道渣龍的齷齪心思,還道自己侍奉得教皇上歡心了。

有些委屈地伏在皇上懷中。

“皇上您說,臣妾的恩寵明明比別人都多,為什麼莞嬪和富察貴人都有了身孕,偏偏臣妾沒有。”

說到後來,已是語帶哽咽。

皇上只是上下撫摸著她,腦子中全是與安陵容的交合片段。

突又來了興致,一把將華妃翻過去,背對自己。

“愛妃,懷不上孩子,那是朕來得少了,朕補償你,再來一次。”

…………

延禧宮的夜裡,內室已經熄了燭火。

安陵容上了門閂,聽那外面上夜的寶鵑熟睡了。

才躺回床榻,閉上雙眼,進了空間。

抓緊服用了“毓停緊急避孕藥”。

仔細地潔面,護膚,補上假睫毛。

泡牛奶浴時,見到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紅痕。

想起白日皇上急哄哄的樣子,身上也有些發軟。

“這個老皇帝,明明已經年近四十,卻真是勇猛,竟然是不比當年看過小電影中的男主差。”

安陵容噗嗤一笑。

“宮中這些個傻女人,花一樣的年紀,承寵後就惦記有孕,不知道有孕後的女人身材,關鍵部位,都會發生變化嗎?”

“即使有乳母餵養,也難保身材走形,隱私部位不緊緻,那齊妃倒是生了三阿哥,一年到頭都見不到皇上。”

“帝心不可測,用孩子來穩固地位,暫時不可取。”

安陵容打個哈欠,也是乏了。

她出空間前,挑了一罐美白淡斑面膜帶了出來。

“哼,宜修,上一世你把我欺負得那麼慘,這一世還想拿凌侍衛的安危來要挾我,你錯了,我並不怕你。”

原來,在那一個月的練習劍舞時,還是被人看到了,安陵容與凌侍衛的私下會面。

皇后得了報告,並未聲張。

而是悄悄的去了延禧宮偏殿。

“月貴人,你可知你犯了死罪?”

安陵容反應極快,立時跪倒哭訴。

“皇后,求皇后救救臣妾吧,臣妾家世卑微,入宮後一直無寵,私下與凌侍衛見面,並無私情,只為習劍,皇后明察啊。”

皇后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月貴人有違宮規,本宮念你年紀還小,憐惜你就與家裡的妹妹一樣,可憐你也是為了聖寵,倒是可以替你瞞著,但那個侍衛,絕不能留。”

安陵容與凌風,日日夜裡相見。

她又貪戀凌侍衛那張俊臉,早已暗生情愫,怎麼容許皇后傷他。

所以,略一思索,與皇后談了條件。

“皇后,您為什麼一直沒有身孕呢?您得生下嫡子,才不會讓人惦記後位啊!”

“唉,本宮的大阿哥沒了之後,本宮傷了身子,再未有孕。”

皇后已經壓抑多年,倒是說了實情。

“皇后,陵容的母親是妾室,陵容也是庶出。”

這句話一說,皇后倒是沒惱,反而拉住安陵容的手。

“妹妹,嫡庶之分真是苦啊!”

“皇后,如果陵容可以使您容顏變美,重得聖寵,又調製秘方,讓您有孕,可否放過凌侍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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