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毛還沒扒到山腰,人都快倒下了,聞秦一如既往下山跑步,看到有人要死在這,踢了一腳。

“別死在這,不然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他說地的確沒錯,死在這裡,屍體會被回收利用,甚至有可能會被煉成低配版的藥人。

守在大堂門口的苗衣的姑娘,看到聞秦拉著兩個人上來,急急忙忙跑上去檢視。

“這是給我們的藥人?秦屌絲挺厲害的嘛。”

“這不是藥人,是兩個來看病的,你們族規不是有一條是說如果有人誠心來看病,一跪一拜上山,就能能請祭司族長來看病的嗎?”

“這條規矩早就廢了,要是真這樣,我們山莊和寨子每天不得擠滿人。”

她用巫族的玄醫手撫摸兩人,很快就發現受傷的位置。

“我去!摔哪裡了?受那麼重的傷。肋骨斷了兩根,還扎進肺裡了,要不是這裡靈氣馥郁,這個大叔肯定活不了那麼久。”

她和聞秦閒聊,全然沒注意捲毛的異常,等做進一步檢查時,掀開卷毛的衣服。

看到渾身的魚鱗,她身體一僵,連忙往後退,看著雙手沾滿粘稠的液體,驚慌地說:“快去叫聞先生……他手上全是魚鱗……”

————

窗臺上,維術壓著幾張試卷打遊戲,玩得盡興地時候,江榆合上膝上型電腦,抬起眼睛看下她:“有人敲了阿劫鼓。”

她快速帶著維術回到瑤山。

維術走進大堂內的密室,從藥池裡撈出那一具滿是蠱毒的身體,隨後魂體脫離,進入這一具看著就想吐的身體。

江榆幫她穿上特製的御蠱服和銀衣,盤上頭髮,戴上銀帽和銀飾,緩緩走出密室,開啟封閉的大門。

那個看守大堂的姑娘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祭司大人,大堂內來了幾位長了魚鱗的病人,還把我……”她猶猶豫豫地把藏在身後的雙手伸出來,那一雙手長出了魚鱗和魚翅。

維術淡淡地說:“別害怕,先告訴我現在的情況如何?”

“苗堂主下令封鎖整個鎮子,聞先生上報給靈山醫院的科研人員,現在他們在派人來取樣本,協會下達通知有意向讓我和黃先生去配合調製試劑……”她越說越緊張,腿不斷在抖動,說話開始不利索:“祭…祭司…我不想去…我不會被傳……”

江榆點開平板上的資料,看了一眼小姑娘的資料和那位黃先生的資料,語氣冷漠不可逾越:“你是巫族之人又自小習醫,配合研究人員最為合適,而黃先生已經成為傳染源,他雖然是普通人但也必須被帶走配合研究。”

“不……我不會傳染給別人!都是他!他才是傳染源!”她跪在地上抱住江榆的腿,眼淚嘩啦嘩啦哇往下滑落:“求你了,江代理我真的不是傳染源,我不會傳染給別人,我不想被帶走,我不想死!”

維術蹲下身子與她平視,淡淡地說:“別害怕,你不會死,只是過程會有些痛苦,若是試劑研究出來,你的功勞很大,是我族的榮耀,你應該感到榮幸。”

“祭司……我不真的不想死。我研究生還沒讀完,還沒結婚……還沒有……”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在顫抖,最後一句話也說不全。

她不想去送死,進入研究院內的人能活著出來的屈指可數,她真的不想送死。

維術看向前面穿著防護服工作人員,輕輕撫摸她的臉,擦拭她的眼淚:“你男友只是個普通人,族人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但如果你乖乖配合研究,我會以祭司的名義答應你,讓你和他結婚。”

姑娘她想了一會,緊緊扯著江榆褲子的手還是鬆開了,被工作人員拉走,乘著直升飛機離開這裡。

去不去已經由不得她了,若是她能回來祭司會不會信守承諾她不知道,但如果她不去,她的男友一定會出事。

她見過祭司的狠辣,那次祭祀結束,有多少人反對她,甚至明目張膽的襲擊她,然而她只是吹響一個普通的陶壎竟然讓能驅使所有的蠱蟲,將那些不服從的族人誅殺,丟進涯底煉成藥人。

平常擁護族人的族長在那個時候,坐在高臺上漠視那些求救聲。

“你的班主任現在在偏房裡吊著一口氣。他感染了海鱗,沒人敢給他治療。”

維術翻閱一大堆未讀郵箱訊息,那些前去大微嶺的人沒有一點訊息。

“江榆……算了,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不能過多幹預。”

“你很不對勁。”

“可能是我推掉了工作,卻有些事不得不親自出面,所以感到疲倦頭疼。”維術看著江榆深情的眸子,別過了頭,“外面忙得不可開交了,我得出去主持。”

她現在一直在暗示自己愛的是江榆,可是……她開始變得不確定,她不確定自己愛的是不是江榆。

那一層江榆設下的禁制,似乎對她沒有用了……

“維術——”江榆叫住她。

她頓了一下,停下腳步驟然回頭笑著說:“江老師今天要教我什麼內容?”

“今天不教你什麼內容。”江榆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最後扯住一抹微笑:“我想問你,如果我犯下很大的錯,你會恨我,討厭我嗎?”

“我怎麼可能會討厭你,也沒有什麼可恨的,你可是貫穿我一生的人,是我重要的人。”維術笑著回答她:“誰都有犯錯的時候,所以你別多想了。”

“你一定要記住今天說的話。”江榆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看著維術的背影呢喃道:“只要看見你,平靜的湖面總泛起漣漪。”

維術走到偏院裡,外面看守的人看見她,鞠躬行禮向她問好。

“辛苦了,記得小心一些,以免發生不必要的麻煩。”

“謝謝祭司的慰問,您也要多加小心。”

維術見話說得也大差不大了,就想進去給班主任檢查一下卻被攔住了。

“祭司,您不能進去,這個病毒會傳染。”

“我知道,不過你放心,我才是最毒的。”

維術緩緩抬起手,看守的人嚇得往後退了幾步,連忙掏出鑰匙開啟門。

她走進去,開啟偏房的門,掃了一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班主任。

她走過去,在班主任的胸口點了幾下,隨後給他餵了一顆藥後轉身離開。

至於海鱗這個由幻魚妖死亡後引發的病毒,還是得由那些研究員配製出試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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