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拿著兩個冰淇淋快速走上去跟上前面走遠的兩人。

桐花的校服很漂亮,校徽一個設計的很有韻味的梧桐樹,秋季的校服是白襯衫搭配紅色馬甲和紅色中長裙,在人群中復古又亮眼。

草莓味的冰淇淋給維術,然後就是給班長冰淇淋是香草味的。

冰淇淋很好吃,草莓味帶著濃郁的牛奶味,維術吃地入迷。

吃到一半才發現,有一個人一直在盯著她看,她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你這麼不吃?”

“我不喜歡吃冰的。”

“年紀輕輕就提前步入中年了。”

“中老年人哪有我那麼漂亮。”

“你們兩個小心階梯。”班長抬頭看著那偌大的 logo提醒道:“琴行到了。”

維術一隻手拿著冰淇淋,另一隻手放在琴鍵上試音。

如果維術今天出來的時候穿睡衣,大機率會被銷售制止,因為這裡一架普通的鋼琴都六位數以上。

西洲停留在一架白色鋼琴,坐到椅子上,彈奏一曲。

周圍安靜下來,彷彿置身於無寂的海洋,隨著音調變快,升高,感覺被波濤洶湧海水吞噬,忍受著無盡的孤獨與恐懼。

“彈得不錯。”維術說道。

她是真心說的,西洲的琴技真的很好,好到令人入迷,進入曲中世界。

“和我有相同實力的人多得是。”

西洲起身,看向維術微微頸首,慢慢逼近她。

直至維術無路可退,她的手壓在琴鍵上,鋼琴發出濃厚樂聲。

西洲隨手拿起花瓶裡的一支白玫瑰,抵在維術的唇邊 ,隔著白玫瑰親吻她。

班長乾咳了幾聲:“西洲原來你存著這種心,不害臊嗎?這裡的人都在看著。”

“我在想舞蹈動作,覺得這動作甚好。”西洲折斷花枝,只留下短短的一截,插入維術的衣口裡。

維術單手捂著發燙的臉,轉身子背對著他們。

果然……她面對這一張臉,還是無法自拔。

班長詢問了一下價格,西洲選的那一架鋼琴貴得有些超出他的預算。

只見西洲毫不猶豫地刷卡,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就好像在賣一顆白菜。

維術道:“演出是我們兩個,鋼琴的錢我們一人一半。”

“那些錢就當住宿費好了,維雅娜老師已經給我騰出一間臥室,許太太也願意給我騰出一間房間。”

“維雅娜老師家裡沒有多餘發房間,許太太也不喜歡讓陌生人住進來。”

“我當然是和你一起睡。”西洲從身後抱住維術,在她耳邊輕聲說。

“你到底是誰!”維術用力甩開西洲:“你不是她,可你身上為什麼會有她的暗香。”

“我是她……”西洲垂眸抿了抿唇,欲言又止,隨後緊緊抱住維術,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就是她…創造出來的人偶,有著她部分記憶的人偶。”

“放開我!”維術在她懷裡掙扎,用力推開她,卻怎麼也推不開,甚至有心理有了異樣的情緒,不知用什麼形容,很想哭,很想傾訴,很想質問她。

可她咬緊唇瓣,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為什麼在抗拒我,你明明也很愛我。”西洲皺著眉,質問她:“你為什麼認不出來呢?”

“我能認得出你什麼?認得出你是個人偶嗎?”

“我……”西洲緊緊握著拳頭,指尖滲入肉裡,咬著唇瓣,最終她鬆手了:“我失態了。”

看著維術離去的背影,她撿起地上的白玫瑰,花瓣在她手心裡撒開。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這是你與我一同寫下的詩句,這麼就只有我記得了呢……”

維術靠在琴行門口的櫥窗櫃上,眼睛時不時看向身後,透過玻璃去看裡面的人。

她多麼希望西洲就是白酒卿,同時也希望西洲不是白酒卿,只是一個有著白酒卿記憶的人偶。

“維術,你還好嗎?”班長關切地詢問道:“你和西洲之前認識嗎?還是她是你前女友?現在跑過來纏著你。”

“認識還是不認識?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維術緩緩走入人群之中,回頭對班長說:“我一個人靜靜,你回去吧。”

深夜,她從浴室裡走出來,髮梢不停滴落著水珠。只見系統螢幕彈出一個私人來電提醒,她點選接通。

映入眼簾的是維雅娜有些慌亂的臉。

“你老婆喝醉了,死活不願意和我回去,還一直喊著你的名字,你今天是不是傷害她,騙她了?”

“有什麼好騙她的,是她太傻了”白酒卿擦了擦頭髮,垂下眼簾淡淡地說,“些許是陷入江榆捏造的謊言中無法自拔,不敢面對我,也不敢承認西洲就是白酒卿。”

維雅娜揉了揉眉心,無奈地說:“這孩子平常挺聰明的,一碗麵,一張畫就認出我了,怎麼一見到你智商變得二百五。”

“她之前都沒見過我這個親爹,一見面對視一眼,就認出我了,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帝澤天舉著酒瓶,維術跪坐在KTV的沙發上搶奪酒瓶:“這些酒不是平常的酒,她喝不了多少就醉了,今天還喝了二十幾瓶,沒個幾天酒醒不了。”

“你們先陪她一會,我稍後就到。”白酒卿收拾了一番後,開車出門。

她的系統主腦也不知道是不是閒,舉著相機給她錄影。

還給發另一個系統剪輯,發到這世界的網路上,配文:‘前女友半夜凌晨喝醉酒打電話叫她過去接,我獨自開車45公里只為見一見前女友,最後還要幫她開房。’

這麼腦殘的文案也只有愛看小說的腦殘系統做得出來,也就是遠在長生之隕的系統21幹出的好事。到也不怕得罪主上,畢竟它有管理員兜著。

也不枉它之前跟了維術萬年,閒得養成愛吃瓜看戲的膽子大的習慣。

“主腦你膽子變大了,竟然敢光明正大偷拍我。”

“因為我嗅到了主上身上有戀愛的酸臭味。”

“別忘了工作。”

“我會安排好時間,在能力範圍內合理完成所有工作。”主腦說完,在副駕上消失不見。

白酒卿下車直奔KTV,維術在包廂裡又哭又鬧,把帝澤天的臉抓花,把維雅娜紅指甲刮白了。

“洲洲你終於來了,我頭一次見她像野猴一樣。”維雅娜頭髮凌亂,亮出雙手,指甲被颳了一層,上面的甲油變得參差不齊,也不知道維術是怎麼玩的。

她繼續說,“智商變二百五就算了,怎麼還變跟野猴一樣。”

帝澤天抓著維術的雙手,生拉硬拽得把她都給白酒卿。

他也好不到哪去,衣服亂糟糟的,眼鏡鏡片碎了一個,臉上被抓了幾道痕,身上也有好幾道抓痕,都是維術跟他搶酒瓶換來的結果。

維術扯著白酒卿的衣角,可憐巴巴地盯著她,變得很安靜,很乖,完全不像是剛才的瘋婆娘。

“姐姐……”

“為什麼喝酒,告訴我,嗯?”白酒卿垂目看向她。

“想姐姐了……”維術可憐兮兮的望著白酒卿,眼底還泛起漣漪:“有好多好多話想對姐姐說。”

“現在可以直接說,我聽著。”白酒卿撫摸她的臉,溫柔地說。

“姐姐……我們邊喝邊說。”維術把白酒卿拉到桌前,給她倒上一杯紅酒:“很好喝的,姐姐一定會喜歡。”

白酒卿晃了晃酒杯,輕抿了一口紅酒,:“現在可以說了吧。”

維術搖了搖頭,臉頰泛紅,眼神變得懵懂:“不行,不可以告訴姐姐。”

“那就不說了,和我回家好嗎?”白酒卿放下酒杯,張開雙臂,

維術直接撲了上來,雙腿盤在她身上。

“和姐姐回家。”

回到家之後,白酒卿給維術解開衣釦,褪去所有衣物。

維術乖的像個孩子,一動也不動任由白酒卿做任何事。

白酒卿把她放入浴缸當做,幫她洗澡,擦身體,隨後又抱回床上,給她穿了一件襯衣。

維術跪坐在床上巴巴地望著白酒卿,緩緩開口“姐姐,你脫我衣服,把我看光,要為我負責。”

“我倒是很願意負責,你願意嗎?”白酒卿笑著說。

維術楞了一會,瘋狂地搖頭,嘴裡不斷呢喃著:“不可以……不可以……都是假的,假的,白酒卿是假的。”

“我是真的。”白酒卿把維術的手放在胸口:“你聽我的心跳聲。”

“姐姐……”維術眼眶通紅,猛地抱住她,哭著說:“白酒卿,我喜歡你,我愛你……不是對姐姐的喜愛,是戀人之間的歡喜,我不想再隱瞞了,我好害怕,害怕像上一次那樣還沒和你表明心意就要死了。明明我還是那麼愛你,那麼喜歡你,那麼想見你,不論我們多久沒見面,每一次你站在我面前,我設下的所有防線都破開了,時間根本讓我無法忘記你

我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和江榆結婚了……可事實證明我就是對她有感覺,是不是我分不清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了……所以我現在希望你真真實實的站在我面前,又希望你是虛幻的”

維術頭埋在白酒卿身上,緊緊扯著她的衣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但如果你真的喜歡江榆,愛江榆,連理枝會消失。”白酒卿輕輕撫摸維術,“同你一樣,我也一直愛著你,解除禁制的代價太大,我不捨讓你去冒險,也不敢賭。可這次你遇害卻意外解除了禁制,臨死前,你最想見的人是我,而我卻找不到你了。”

“白酒卿……我真希望這一切不是夢,是真的……你真的我表白了……你說你愛我……喜歡我,我好開心,從來沒有那麼開心過……”維術哭著哭著就笑了,笑得很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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