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這是真的嗎,這真的是你嗎?沒想到你還是個戀愛腦。”女同學a亮出手機上的影片,笑眯眯地問詢她。

白酒卿看著上面的文案眼皮跳了跳,沒有說話。

女同學b好奇地詢問:“你不會真的開車幾十公里去找前女友吧?還幫她開房,她長什麼樣?竟然有那麼大的魅力。”

沒等白酒卿回答,女同學c又湊上來。

“凌晨5點發的影片哎,而且你還收拾了一番才去,讓我們看看嘛,她到底長什麼樣。”

“她長得的確很美。”白酒卿轉頭看向維術笑著說:“小術你說是不是?”

維術別過頭沒有回話。

轉頭白酒卿就叫主腦來問話,影片被刪了,就好像沒有發表過一樣,一點痕跡都查不到。

遠在長生之隕的21被主腦訓了一頓。

下午訓練結束,舞蹈室裡空無一人。

維術悠悠地開口:“你到底打了什麼算盤。”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她醉酒後怎麼會在西洲家裡,還被脫光衣服,只穿著對方的襯衫,像一個玩偶一樣被對方抱著睡覺。

“明明是你大半夜叫我去找你的,纏著我不放,還讓我幫忙洗澡。一定要我抱著才肯睡覺,不然就鬧得無法無天。”

白酒卿支著下巴,美目微眯盯著維術。

維術抿唇不語,滿眼質疑她說的話 ,畢竟關於醉酒後的記憶,她已經不記得了。

“我還你一件襯衫便是。”

白酒卿似笑非笑,緩緩起身,逼近她。

維術被壓在桌面上,面色平靜如水,內心如同潮水洶湧澎湃。

明明面對的是一個人偶,可她看見西洲與白酒卿別無二致的臉和身影,連同身上的氣息都一樣時,總會控制不住自己。

白酒卿食指勾住她的襯衫縫隙,扯開兩顆釦子,把繃帶給解開了。

維術眉頭微蹙,摁住白酒卿的手,用力甩開。

白酒卿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扣住了她的雙手,手指抵在她胸口上,在她耳邊:“你的身體和心,可沒反抗,所以你知道自己的感情嗎?”

溫熱的氣息成了情藥,聲音低沉磁性魅惑,像醉酒的詩意。

維術抿唇沒有說話。

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她分不清,也不懂自己的心。

如果她的識感沒有被挖走,或許結果就不一樣,能讓她感受到的喜怒哀樂會多一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偶爾共情,甚至有時候連感覺都沒有,只能靠觀察他人的表情語氣來判斷

西洲細長手指扶起維術的頭髮,頭髮在她的掌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

“你長髮的樣子很迷人。”

維術仰著頭,閉上眼,長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望著白色的天花板,眼中有看不出的迷霧。

“拿你沒辦法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是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這樣了你還猜不出來。”

維術推開西洲,走出教室,進入衛生間換了一身衣服,不裹胸穿男款校服太緊了一些,馬甲的扣子差一點點就崩開了。

她換上了長裙,曼妙的曲線披肩遮擋了一些,長髮隨意散落,鎖骨上的相思連理枝紋給她新增了幾分神秘的美感,美得移不開眼。

進入深秋,京城的氣溫驟降,接近零下,她站在連廊上,冷風呼嘯,吹動著她的裙襬髮絲,她並不會覺的寒冷。

“你這一身很美。”白酒卿悄無聲息地從背後抱住她 :“你說過要補償我一件新的襯衫。”

“我讓人送到你家。”維術淡淡地說。

“我要和你住在一起,為什麼不直接放在你的衣櫃裡。”白酒卿摩挲著她的手指,問她:“你的衣櫃不能騰出一個空間讓我放衣服嗎?”

“我考慮考慮。”維術扒開她的手,緩緩走在下樓,聽到樓梯口的吵鬧聲,腳步停頓了一下。

隨後棟樓裡尋找聲音的來源。

“你看看你一 身賤,現在沒有林允南了,誰還能護你。”那個濃妝豔抹的女生扯著安久的頭髮。

撕裂的疼痛讓她面部扭曲,她用力抓住女生的手腕 指甲戳進女生的手肉裡

“撕——”

女生身體微微一顫,狠狠地把安久甩開,隨後又摁著她的頭用力往地板上砸。

安久慘叫了一聲“啊——”

女生面目猙獰,看起來癲狂至極“賤貨!”

另一個短髮女,一腳踩在安久的手上,用手機錄著影片。

“你看看她,下賤得要死。”

女生一巴掌扇過去,捏住安久的下巴,讓她抬起頭。面目猙獰說:“舔我的鞋,我考慮放過你。”

安久悶哼不吭聲,血紅的眼睛狠狠盯著她,像是個不屈服的狼崽。

短髮女從包裡拿出一根燙髮棒,踩在安久身上,在高處的插口插電,給燙髮棒預熱。

她蹲下來,像一隻魔鬼一樣,把燙髮棒湊在安久臉上。

“你這這張臉看著很噁心。”

她抓起安久的手,用高溫的燙髮棒夾住她的手臂。

樓梯間傳出一陣又一陣慘叫聲,學校現在沒有人了,不會有人聽到她的慘叫聲,不會有來救她,

懦弱是原罪,不懦弱也是一種罪,人的嫉妒會是一把傷人的刀,何處不防,又何處防。

“嗯?真是美妙的聲音。”

白酒卿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們,聲音磁性又迷人。

維術站在樓梯口看著,冷眼看著她們。

短髮女抬頭望著她們,她知道西洲這個人,在網上刷到過她因為戀愛腦 ,凌晨四五點去接前女友的影片,也在學校貼吧聽說過她這個美女。

至於那個穿長裙的女生她感覺在哪裡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女生怒瞪著兩人:“少管閒事。”

白酒卿儲存好錄影,把手機放到口袋裡 ,緩緩下樓梯。

美目微垂,從口袋裡拿出一副白色手套,優雅地戴上手套,說話不緊不慢,很平緩,磁性。

“安久是我們班的人,我自然是不允許外人來欺負的。”

女生一臉譏諷:“裝什麼裝,你剛才還看戲。”

白酒卿按住短髮女的頭,一腳踢在她的膝蓋,讓她跪在地上,然後把她的頭摁在地上摩擦。

白酒卿控制好力度,不然一不小心就把人家弄死了,摁頭的時候,她也很溫柔,不然腦子早就爆漿了

她緩緩抬起眸子:“讓你走了嗎?”

剎那間,女生停下腳步一動不動,僵硬地轉過身,她感覺周身無比黑暗冰冷,彷彿墮入了無盡深淵。

“用哪一隻手拿的捲髮棒?”白酒卿抓起短髮女右手揉捏,樓梯間全部是慘叫聲

她繼續說:“聽聽,這聲音很美妙 ”

短髮女哭著求饒。

“我錯了錯了……求你……”

“我考慮考慮。”

白酒卿的手套在短髮女手臂上滑動,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啊啊啊啊啊!”短髮女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嗯~你現在的眼神像一隻瀕臨死亡的小鳥。”

看著短髮女掙扎擺動的手,維術踩了上去,高跟鞋在上面摩擦,咔嚓碎裂的聲音真的很清脆。

她戴上手套,扇了女生一個耳光。

女生眼前一黑,失去平衡,滾下樓梯,疼得站不起來,蜷縮成一團。

“這感覺是不是很痛苦,你欺負別人時他們也是一樣痛苦。”

她緩緩走下來樓梯,踩住女生的手,蹲下身子,抓著女生的一根手指。

女生瞳孔地震,疼得全身萎縮,卻怎麼也喊不出聲。

維術起身,一腳把人踢開,她的裙襬差一點點就被血染紅了。

她往樓梯口看上去,短髮女已經暈了過去,白酒卿抱著已經昏迷的安久走下來。

她用帕子把斷指包起來,丟入學校的河裡,不給任何接上這手指的機會。

“那兩人力氣挺大的,把她打得重度腦震盪,頭骨也裂開了,骨頭還斷了幾根。”

“倒是來晚了一些。”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