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波扒在草堆上,疼得問候爹孃:“我去你媽的!還好有靈力護體,不然真要我的命。”
許智宇吐槽道:“誰能想到昨天晚上相談甚歡,今天她想弄死我。”
帳篷的簾子被拉開,一個面帶輕紗,身材婀娜多姿的婢子走進來,她把兩個黑色的包丟到地上。
她蹲下身子,看著夏波的模樣笑出了聲。
聽到這個笑聲,許智宇猛的抬起頭。
維雅娜道:“好不好玩。”
“老妖——嗚……嗚嗚…”
許智宇捂住夏波的嘴,不讓出聲。
“他腦子不太好使,娘娘您別見怪。”
維雅娜拿出一瓶藥拿給許智宇。
“待會軍隊會往東南方向走,而領城在西北邊。 ”
夏波道:“裝什麼好心!今天差點把我打死。”
維雅娜勾人的綠眸微眯,看向許智宇。
“難道你不應該解釋解釋嗎?”
“今天早的飯糊了。但是你也不至於發那麼大的火吧。”
眼鏡男忽然睜大眼睛,捂著胸口,面部起皺,青筋爆出,臉上的冷汗不斷湧出。
夏波道:“你該不會有心肌炎吧?”
維雅娜冷“哼”一聲,拿出一粒平息蠱蟲的小藥丸,送到眼鏡男嘴邊:“吃了這個,就不疼了。”
夏波憤怒地拍開維雅娜的手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維雅娜眯起眼睛,目光黯淡起來 。
只聽見一陣慘叫聲,刀刃刺穿夏波的手,她把藥塞進許智宇嘴裡,然後揚長而去。
“我靠,她裝什麼好心。”夏波吐槽道。
“你說她精神可能正常嗎?殺人如麻的深宮裡呆了幾年,現在唯一的精神支柱還生死未卜。”
許智宇從包裡拿出消毒酒精,琳在青年傷口處。
“啊啊啊啊啊!”青年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許智宇“嘖”了一聲,一邊用紗布包紮傷口一邊,說:“丟我們驅靈師的臉。”
沒一會一大群士兵衝進來,還沒等倆人反應過來,直接被扣住了。為首計程車兵說:“把他們拉下去,待將軍發落。”
“為什麼要捉我們。”
“我們又沒幹嘛了,你們怎麼莫名其妙!”
為首計程車兵怒聲說:“你們兩個還裝不知道?今天喝過你們挑來的水,如今都中毒。”
他們被拉到外面,一排排士兵躺著一動不動面色發紫士兵,這下他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們被綁在木架上,被士兵用鞭子抽打。
隨後士兵又押上來一個婢子。
“將軍明查,奴婢是冤枉的!”
少年將軍眉頭緊蹙:“堵上她的嘴。”
“將軍。”維雅娜慢悠悠地走過來,那一雙美麗的眼睛充滿憂傷。
“本宮沒想到,菱兒居然是細作,倘若早點發現,將士們也不會如此。”
少年將軍安慰了維雅娜幾聲,冷聲道:“嚴刑拷打,一定要問出解藥。
半夜的時候中毒計程車兵全部死了,菱兒根本什麼也不知道,被凌辱後死了。
許智宇用用御火符點燃營地的帳篷,趁亂用藏在袖子裡的刀片劃開捆綁自己的繩子,然後迅速又給夏波解開,離開營地往西北方向跑。
林子深處夏波扶著樹,瘋狂嘔著。
“你幹嘛跑那麼快,他們追上來我們用符籙攻擊不就好了,古代人最怕鬼了,他們肯定會被嚇跑。”
“你有沒有感覺我們的包變重了。”
“沒有吧,不都一樣重。”
許智宇拉開揹包,裡面多了一樣東西,是用絲綢外衣包裹著的東西,他開啟一看,裡面放了好幾件金簪玉鐲。
“我包裡也有,要是帶回現代可能發財了。”夏波開心得忘了疼,“但是她為什麼要在我們包裡放這些。之前拿藥的時候你怎麼沒發現。”
“我的揹包又不是隻有一層。”許智宇看著這些飾品,不知道在沉思什麼,過了一會才開口:“她果然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我若是不縱火,估計她也會縱火。”
“那個毒不會是她下的吧。”
“不是,她沒有理由這樣做,畢竟這些士兵都要給她賣命。”許智宇蹙了蹙眉,看著夏波,“你有吃了什麼藥嗎?”
夏波搖了搖頭“沒有啊,誰會隨身帶藥啊。”
許智宇扒開夏波的袖子,先前被抽打的傷口已經癒合,一點疤痕都沒留下:“我的傷還沒好,你的傷倒好得那麼快,確定沒吃過什麼藥?”
“我真沒吃過什麼藥,也沒帶藥,不信你翻我包。”夏波聳了聳肩雙手插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傷口那麼快就好了。”
他摸著摸著就摸出了一條淡藍色的絲帶。“這誰的啊?我妹不要喜歡藍色。”
“這是我侄女手上的絲帶,是一件法器,你偷的?”
“怎麼可能,我不可能幹這種事。”夏波把絲帶遞許智宇:“你是她小舅舅還給你好了。”
“看樣子也不是你偷的,我用一天,等傷好了還給你。”許智宇搖了搖頭:“我這侄女怎麼什麼好東西都送人。”
“什麼送啊,我還要給她支付很多錢。”
“看來是售後服務,要是能回去你得還給她,這法器可不是錢能買到的。”
深夜,許智宇站在樹上放哨,夏波睡得跟死豬一樣。
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從林子穿過。幾個黑衣人對她窮追不捨。
許智宇用隱息術,把自己的氣息藏起來,追了上去檢視。
黑衣女子帶著冪籬,看不清臉。只不過這身影讓他覺得有些熟悉。卻認不出是誰。
紅衣女子一回頭,甩出一顆珠子,珠子爆炸的瞬間,紅色的毒霧快速擴散。
等毒霧擴散得差不多了,許智宇下去檢視,地上躺著的黑衣人不是被毒死,而是被一刀斃命
當他看見其中有一個黑衣人瞪大眼睛看著他,且還能動,他猶豫了一番,補了一刀。
“罪過罪過,我不是好人,我惜命。”他取出符籙唸咒,超度周圍的亡魂。“下次投個好胎。”
他猛的一回頭,隨後一躍跳到樹上,一隻劍射偏打在樹幹上。
他丟出幾個小紙人,紙人變化成魁梧的兵將,往黝黑的林子裡跑去。
他不放心,又取出惡危羅刀盤,控制著刀盤往林子深處去,沒一會便沒了打鬥聲。
他前去檢視是否有漏網之魚,看見掛在樹上垂死掙扎的黑衣人,他閉上眼睛,一刀給黑衣人來一個痛快。
“罪過罪過,來世投個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