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長一段時間,等禹宸熟睡之後,維術會到他的臥房,他骨頭很細嫩,只要她輕輕一扭就會……

理智戰勝慾念,她最終沒有下手。

還有一次她毫無徵兆得在姐姐面前,把江榆給她心魂髓給刨了出來,很疼,比當初被洞穿身體的時候還疼。

些許是白酒卿在,這次她的記憶並沒有消失,可心魂撕裂疼痛感持續了好久。

到了春日,曙光衝過雲層,城外的草淹沒馬蹄,清風徐來,白色野花散出甜馨的香氣。

“孃親,抱抱~”

寒英小小的一個,兩顆小虎牙笑起來可愛極了,躡手躡腳得跑在城外的草地上追著一個,身穿梔子花刺繡,白色羅紗凌綢,帶著幕籬遮面的女子。

“追上來孃親就抱你!”

寒英被養得肉嘟嘟的,跑步時候還是躡手躡腳,一不小心就摔著了。

出城的官道上,浩浩蕩蕩是軍隊路過,為首之人看向遠處鮮花草地上帶著孩子的女子。

將軍道:“世道混亂,怎麼還有女子帶著孩子踏青。”

一旁的縣令順著視線看過去,他並不知道是誰,但是看到那個古銅色面板的孩子就知道是誰了。

“喜穿白衣的應該是妍夫人,前幾年搬來此地投靠姐姐,她們在開了一家藥鋪看診抓藥不收錢,還經常給老百姓施粥,生的美豔,又有才學,善心,大家都很敬重她們。”

“一個弱女子在亂世中不易,還如此有善心,本將軍倒是想會一會。”

話音剛落,將軍就騎馬飛騰過去,縣令怕出了差錯也緊跟了上去。

維術坐在草地上,拿著小野花陪著孩子玩耍。

“花亂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好詩,在下定遠侯嫡長公子,不知夫人貴姓。”

將軍怕驚動了眼前的女子,騎到一半就下來牽馬而來。

維術淡淡地說:“歲妍。”

“夫人好志氣,見了本將都不行禮。”

“妍夫人還不快向將軍致歉。”

縣令拂袖而來,氣憤地說。

維術放開孩子讓他自已玩,隨後緩緩起身,

“將軍誤會了,在下姓“帝”家中有規矩,不得向任何人行重禮跪拜。”

“放肆!”將軍怒火中燒,這人怕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將軍息怒,妍夫人只是一時糊塗。”縣令給她求情道。

現在兩國大戰,這裡算是一方淨土了,邊疆苦寒,流離失所的百姓更願意去富庶之地,自然不會有多少個來這窮鄉僻壤的城。

雖然徵糧納稅高,百姓吃不上飯,但也不至於要受戰爭之苦。

好幾年冬季,眼看百姓就要餓死病死。幸虧有妍夫人和西夫人一直施粥,免費發放藥物,

不然已經沒了這個城。

維術扯了扯嘴角,她的禮這將軍可受不起。

她不想和這位小將軍有過多的糾纏,現在最好解決的辦法就是她露臉,他會知道她的身份,畢竟之前他肯定宮宴沒少去。

”小將軍如此造次?要吾行禮麼?”

這聲音如同洪水,明明是揹著身體的但總感覺四周都有一雙可怕的眼睛盯著他。這種感覺他終身難忘。

白酒卿一身紅衣,簡單束髮,牽著一匹白馬,無聲息的出現。

“末將參見國師。”

縣令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又是下跪磕頭行重禮。

寒英跑回去抱住白酒卿的腿,奶聲奶氣地問:“阿孃~塔們為什麼要跪著?”

白酒卿溫聲道:“他們腦子有病,寶寶以後不要亂跑,萬一摔著了,也變成傻子了呢?。”

寒英別過頭“哼”了一聲:“寒英才不會摔著。”

維術“噗呲”笑了一聲:“你們也別跪著了,起身吧。”

她走過去把白寒英抱到馬背上,轉頭繼續說 :“將軍還是趕往寒關吧,可別讓接頭的等久了。”

維術話音剛落,這小將軍瞬間感覺好熟,像之前宮裡的某一位。

可能是太久沒見著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是誰,向白酒卿行了個禮後就離開了。

“寒英姓白,叫的一個娘是你,你和他比較親所以你帶娃。”

維術笑眯眯地說,這都是藉口她純屬不想帶孩子。這娃麻煩,沒一會又要喝奶又要吃肉的,還挑剔得很,只吃妖獸肉,還要看品種,這就算了,寒英還是個小幼崽,只能吃輔食。

“你怎麼當孃的。”

白酒卿揉了揉眉心,每一次都把孩子丟給她,她也會嫌棄孩子煩。

“你也是他孃親啊。”維術轉身一躍上了馬。

白酒卿看著馬背上閃著大金眸的孩子感覺無奈又頭疼。

駕馬奔騰追上禹宸,甩手將寒英丟到禹宸手上,整得禹宸措手不及,差點沒從馬背上掉落。

“洲姨!?你不怕萬一我沒接住……”

這一刻禹宸怒了。

“寒英可不像你細皮嫩肉。”白酒卿淡淡地說:“先找個酒樓帶他去吃飯”

說完又拉著繩馬回頭跑去。

禹宸摸了摸寒英的腦袋,越發覺得這娃可憐。

“可憐的孩子兩個娘都不愛。”

“才沒有!孃親很喜歡寒英!”

說著說著,白寒英咬住禹宸的胳膊,眼淚不爭氣嘩啦嘩啦掉。

禹宸隨意擦了擦手上的血和口水,下一秒寒英捲起他的衣襬噴鼻涕,擦眼淚。

“白寒英!”

他們去了客棧,浴盆裡,禹宸抹掉臉上的水,總歸知道為什麼洲姨和妍姑姑都不喜歡帶孩子了,太鬧騰了,洗個澡都能把地板和衣服弄得全是水。

等到了第二日,馬背上維術趴在白酒卿後頭,整個人還昏昏欲睡的。

一看就知道是昨天貪玩跟丟了,白酒卿找了一晚上。

維術帶著懶惰地伸了個懶腰:“到哪了?”

白酒卿皺眉,捏了捏眉心,

“我昨晚怎麼沒把你丟進蛇窩裡。”

維術趴在白酒卿身上,手指如同水蛇一般繞上去,細膩的觸感特別饒人。

“那姐姐會不會是蛇妖?”

“別鬧了。”白酒卿掰開維術的手,扶著維術下馬。

休息片刻後,白酒卿叫了輛馬車,繼續啟程,生怕維術看到什麼好玩的又走散。

寒英這年紀比維術還貪玩,所以直接丟給禹宸。

馬車很寬敞,維術就躺在姐姐腿上把玩著一隻已經斷成兩半的金釵,她總感覺很眼熟。

“幾年前你和格爾韃打架時他弄斷了。”

白酒卿撩撥著維術的頭髮,此刻她眼中只有一人。

“人總是這樣,快活一瞬就把之前的疼痛給忘了。”維術說完便把簪子放回木盒內。

她直勾勾盯著白酒卿,伸出皙白的雙手勾住她的脖頸。

細長墨綠色的眸子微眯,狐媚又極其攻擊性。

周邊烈紅的晚霞,遠山疊嶂,她吻了紅塵山河。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娛樂圈的頂流夫婦

甜橙櫻桃

一覺醒來後,變成端淑女娘!

Y七點

四元解夢雜貨鋪

素素紫

小狼狗老公養成計劃

心情大好的天晴宇

病秧子想要活下去

倉鼠夢小澤

當光降臨

琳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