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慢點。”太子道。

南朝皇帝子嗣稀薄,太子是皇后所生,身為嫡長子,也順理成章成為太子。

“太子哥哥,怎麼那麼慢啊,連婸(yáng )兒都追不上。”

南婸穿過假山,清晨的迷霧還未散開,夏池裡的荷花開得紅,清晨的香味最為濃郁。

太子迴旋在群山之中,迷霧環繞看不清眼前路,只能聽腳步聲辨別妹妹的去向。

“婸兒,別走遠了!”

南婸小跑著,轉身往回看,迷霧遮擋,什麼也看不清。

“啊!”地一聲。

她撞到了東西,腳一打滑,就要從石階上滾下去時,突然就被扯住了領子,然後被提了起來,放回地面。

“南婸,跑來這裡做甚?”

維術臉上沒有表情,連說話都不帶語氣。

南婸以為自已惹皇姑母生氣了,頓時有些害怕

“皇姑母……”突然南婸靈光一閃,迅速找好了藉口:“婸兒迷路了!”

如此拙劣的藉口,任誰都不信,更何況還是從小生活在皇宮裡的頑皮小公主。

太子小跑上來,屈身向維術行了個禮。

“侄兒見過皇姑母,婸兒無意擾了您的興致,望您別怪罪。”

“太子不必多禮,本宮這兒沒那麼多禮數,一別三年,修道之路可否順利。”維術淡淡地說。

“侄兒不負眾望,目前已是煉氣後期。”太子平靜說道,一副未來君主之風。

在修真界這樣的人已經是天驕,他半點炫耀都沒有,謙虛,謹慎。

“太子如此勤奮,本宮雖不是你母后也深感欣慰。”

維術拿出一顆築基丹給太子,丹身附著金色丹紋。

“兒臣謝過皇姑母,母后一直囑咐侄兒,要對您如同她一樣尊敬。”

南婸扯了扯維術的衣角,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望著維術。

“皇姑母~婸兒也想要。”

維術一臉無奈,俯下身子,抬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疼!”南婸捂著額頭,雙目含淚,好一個可憐兮兮 的樣子。

維術可不吃這套,從來都不吃,這南婸從小到大,整整 5 年,都是這一副樣子。

“南婸,不可貪,你從小到大從本宮和國師那兒拿了不少東西,如今怎麼連一顆丹藥都要和你皇兄搶?

太子溫和一笑:“小妹還小,貪心一些也正常。”

南婸聽到皇兄為自已說話,得意的一橫一橫的,結果下一秒就被打臉了。

太子繼續說:“婸兒雖然小,但身為一國嫡公主,不可貪。”

南婸失落的低下頭“哦”了一聲。

失落之餘,她突然失重,落入一個冰冷的懷中,淡淡的幽香進入她的鼻息中。

她睜睜地看著這個皇姑母,皇姑母抱她的次數不多,每一次都手都很冰,儘管是炎熱的夏日,閣樓裡沒有放一塊冰玄石,皇姑母的手也是冰冷的。

而國師姨姨從來沒有抱過她,每一次她想要抱抱都會躲開,唯一一次就是百花宴時,她不小心觸碰過她的手,也和皇姑母一樣很冰涼,就像去觸控了高階冰玄石,彷彿下一秒就凍成冰塊。

她好奇地問:“皇姑母,為何你的手那麼冰涼。”

維術淡淡地說:“本宮天生體寒。”

南婸“哦”了一聲,鼓著腮幫子不說話。

每一次的回答都是一樣。而且她早就向太醫問過了,體寒怎麼可能全身上下都是冷的。

南婸的這一小動作,讓維術直接把人放回了地面。

“南婸你先去玩一會,本宮和太子有事商議。”

南婸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走開了。

維術緩慢走下石階,太子緊跟其後。

太子道:“今日早朝,大尤國使臣請求要與本國兩位公主和親,綿連本國與大尤友好的關係。

還奉上了豐厚的誠意,大尤太子要求點名要您,大尤窺視南國天子的嫡姐,若是從了,自然要成為笑柄,雙方成了見僵局,目前封鎖了訊息。”

“都 5 年過去了,他的胃口怎麼越來越重。”維術俯下身子,折下一朵荷花。

“這次你要去和親,我已經向皇帝那邊說好了對策。”

白酒卿緩緩從假山身後走出來 。

“國師。”太子微微屈膝行了個禮。

“你怎麼來了?”維術問。

“見你許久未歸,便過來瞧瞧。”白酒卿一臉笑意地打趣道:“怕你一時想不開跳河了怎麼辦。”

維術聽得咬牙切齒,感覺西洲在嘲笑她棋藝差,皮笑肉不笑說:“國師說笑了,不過輸了幾局罷了,日子還長,也沒什麼想不開的。”

擇日,和大尤達成了協議,而她們按照計劃,從皇宮裡搬離,前往皇家行宮,故藤園。

在故藤待了較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南國君把所有工作部署完成。

如今南國年齡適宜的公主都已成婚,所以皇帝收了個乾女兒,封為嘉敏公主前去和親。

三品文官庶女,年紀僅僅十六,聰慧過人,是家族利益的犧牲品。

而白酒卿換成男相,當起了維術的貼身護衛。

高束馬尾,抱著長劍,一副桀驁少年郎的樣子。

女相時身高原因總讓一些男性望而卻步,而男相的白酒卿惹得些花花草草的喜愛。

“淑妃?皇帝叫小老婆來當使臣?讓太子去不是已經很表達誠意了麼?他這是想告訴大尤南國的小老婆不值錢還是南國美女多?”

維術微微一驚,在宮裡那些年,淑妃她沒見過,只聽說她去了護國寺祈福。

白酒卿道:“淑妃的家父曾經是護國將軍,戰死在沙場,而她的兄長在幫助如今的南國君主繼承皇位之時也死了,臨終前把唯一的妹妹交給皇帝。你說她是真的去護國寺還是……”

聽言,維術蹙眉,她覺得這件事太過於巧合。

“淑妃的事這和我們沒有關係。”白酒卿把一本很厚的禮單遞給她,“你的嫁妝很豐厚,一整個飛舟裝的都是你的嫁妝。

南國君為了感謝你這些年的照拂,還而外贈了一個飛舟的東西,這些不是嫁妝是你的私人物品。

而且你在宮裡的那些年,各方所贈的物品已經和你的嫁妝一樣多,現在可謂是富可敵國了。”

聽得維術心中有幾分驚喜,不!她覺得自已從未如此有錢。

她問道:“嘉敏公主呢?那個庶女。”

“她的待遇自然要和平常公主一樣,不過你是尊貴的長公主,她不能與你做比較,這也是保全你的身為長公主的顏面。”白酒卿淡淡地說。

維術“嗯”了一聲,抬頭看向西洲那張臉。

白酒卿抱著劍也側頭垂目與她四目相對,那雙深邃的眸子令人沉醉。

“你能不能帶上面具。”

“為何?”

“你太招人了。”

“你不也是。”白酒卿回懟道。

說得倒是沒錯,都是吸引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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