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駕到——”一聲高喊。

一對明黃、紅色的身影出現在眾人們的視野中。

大臣和貴婦貴女紛紛朝拜。

南國君這會兒高興,扶了扶袖子讓大夥們起來。

維術向帝后舉起酒杯,笑了笑,眉眼微抬,誘惑至極。

南國君舉起酒杯回敬:“許久不見皇姐了,秧宛閣那兒清淨,如今身體可還好些。”

皇后眯著雙眸,打量著兩人,國師舉止端莊,注重禮節,長公主舉止慵懶,妖豔,倒也不失禮數,風姿綽約,妖嬈惑眾。

相比起來,她覺得國師更難拿捏,最難對付。

而長公主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空有美貌的妖豔賤貨。

她笑意溫和:“這兩位便是國師和皇姐,今日一見果如同宮裡傳得一樣傾國傾城。”

“皇后娘娘說笑了,掄傾國傾城也不敵一國之母的風範。”白酒卿垂眸,似笑非笑,抿了一口酒。

維術墨綠眸子微抬緩緩起身,微風徐徐,掀起一陣青色花香,忽然出現在皇后身後,抱著睡著的小公主。

皇后睜大眼睛,嚇得跌在皇帝身上,意識到長公主不是普通之人,她想喊,嗓子卻發不出聲。

她先衝上去想保護孩子,卻被自已的丈夫,當朝的皇帝給攔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南國君,得到的回答卻是一個搖頭

小公主並沒有害怕,好奇眼睛睜得很大,兩雙肉乎乎的小手不斷舉起來晃。

維術眉頭一皺,危險的眸子微眯:“為什麼只有一半。”

她抬起手,鮮紅的指甲劃過在小公主額頭。

“好嫩的面板和頭骨,一捏就碎 ”

白酒卿徑直走上來,摁住維術的肩膀,淡淡地說:“你還是心軟了。”

這種事她早已意料到,所以才提出暫住在皇宮。

“也不完全是,忽然想起了……小時候在冷宮裡走丟,阿孃很著急,害怕我被陳貴妃發現,眼睜睜看著跟了她好幾年的宮女被陳貴妃打死。”

“哦?後來陳貴妃呢?”

“她是定安候之女,父親手握重兵,你說在清乾帝會讓他們活著嗎?

後來阿孃的野心很大,深知皇族的規則,皇家無情,她想讓我盡力一爭,可我當時還小,她不想讓我涉世太深,所以一直培養我。

可後來沒機會了,我離開了那個世界。”

白酒卿摟住她,冰涼的手輕撫著她的臉,氣息溫熱,帶著禁忌玫瑰的氣息不斷進入維術的鼻子裡。

“可這並不構成你討厭皇宮的理由呢。”

“我 6 歲時,出現了宮變,皇宮每個角落都是屍體,好多人死了,為了保護我而死。”

“你本無意穿風堂,偏偏孤寂引山洪。”白酒卿頭埋在她肩膀上,摟得很緊,“那時正值深秋,摻雜著泛黃的枯葉,林子裡下了一場很大的雪,我再次見到她時,她對我著我笑,我感覺她不想我走,我感覺她想我擁抱她,想和我永遠待在一起。然後我就這樣心軟了。”

維術愣神了一會,沒有過多外露的情緒,緩緩垂下眸子,把小公主還給奶孃,然後握住白酒卿的手,慢慢掰開。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白酒卿捂住臉,身體搖搖欲墜,往後跌了幾步,她搖了搖頭,下一秒狂笑了起來,笑得癲狂像個瘋子。

“哈哈……我編的故事,沒想到你如此共情。”

“我信以為真了,但我沒有忘記你是人偶。”

白酒卿回到座位上,壓著人喘不過氣的威壓就消失了。

皇后癱軟在地,連著的還有一眾人,連修士都無法抵禦威壓,更何況本身就沒有什麼修為的普通人。

維術眉頭微蹙,抬起手,一朵青綠色重瓣花蕾出現在她掌心。

花蕾升入半空,花瓣花蕾全部散開,如同天女散花,分別進入人的身體。

所有的負面影響全然消失,剩下的只有增益,修士積壓的修為此刻達到了頂端,常年的舊疾此刻恢復了,漸去的容顏也在此刻回到了過去。

“諸位朝臣及遠道而來的使臣,本宮深表歉意,進入你們體內的是鬱秧眼,效益很多,就當是本宮的賠禮。”

鬱秧眼!?下方遠道而來的大尤太子,蹙著眉頭思索著什麼。

“多謝長公主殿下。”

下方的朝臣紛紛行了感謝。

皇后整個人都癱軟了,哪有什麼妖豔賤貨,花瓶,沒有一個是她能拿捏的人,而皇帝也是被牽制的玩偶罷了。

她屬實受不住了,南國君讓宮女扶著她回寢殿休養。

“長公主殿下,孤乃是大尤國太子,本次前來想與南國公主聯姻,大尤願獻出一百匹疾風寶馬,免除南國商人在大尤二十年的稅收。不知殿下可否將愛女嫁入大尤,孤允她正妃之位。”

大尤也是個大國,太子能提出如此提出的條件也很誘人。

“噗嗤”白酒卿聽得都忍不住笑出聲。

孩子?維術自已都還是孩子,至少在她眼裡是怎麼覺得。

“……”維術聽得臉都黑了:“太子怕是問錯人了,本宮的孩子還是個……小朋友。”

“長公主殿下言重了,孤是修仙之人,願等小公主及笄。”

話音剛落,一團黑色妖氣環繞住整個宴席。

妖氣散去,一隻金眸小黑貓站在維術肩膀上,警惕地盯著大尤國太子。

維術無奈摸了摸小黑貓的腦袋。

“沒讓你嫁過去,別擔心。”

“喵~”小黑貓的叫聲很軟,蹭了蹭維術之後,就趴了下來。

“我家小黑球是公的,太子若想娶,還要等上萬年之久它才成年。”

“莫聽皇姐說笑,大尤太子,朕將德治公主許配給你可好”南國君道。

德治公主一驚,花容失色,她的母妃不過是嬪,死得早,她好不容易熬到現在,皇兄竟要她去送死。

什麼保正妃之位,她一個沒有強大的後盾的公主,連大尤境內都進不去。

她不顧儀容,跑出來,跪在地上懇求:“皇兄,請收回成命,臣妹不願!”

南國君拂袖,轉過身去。“朕哪有收回成命的道理。”

“孤不願與德治公主和親,孤心悅之人,必定能與孤披靡。”

德治公主聽到大尤國太子拒婚,欣喜若狂,雖然會成為京城的笑柄,但總比遠嫁和親要好。

白酒卿雙腿疊交,手撐著腦袋,眉目低垂,對事物的不屑一顧,如同神明俯視眾生。

“我南國公主雖自小聰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也達不到太子你的要求。”

大尤太子道:“孤也並非迎娶公主不可,只要是孤意想之人便可。”

此話一出,底下未婚的官家女子紛紛低下頭,有的還假裝身體不適逃出宴席。

雖然大尤國太子是驚世之才,眉目星劍,舉世無雙,但大家都深知和親的後果,若是太子未能登上皇位,她們必死無疑。

南國君坐在龍椅之上,摸了摸下巴,君王之心不外露。

“那太子可有心儀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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