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淑儀厲聲道:“給我派人下去!往死裡砸錢!”

許榮盛握著她的手,搖了搖頭:“沒人能從裡面活著出來過。”

許淑儀雙目通紅,揪住榮盛的衣領“我不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我就把你寶貝的小兒子也扔下去和寶寶做個伴。”

許伽看著滿是迷霧的裂谷,眼睛閃過一抹紅光,搖了搖頭:“下去了是回不來的……迷霧下有三層,一層是蛇毒氣,二層是餓了萬年的厲鬼,三層是密密麻麻的食人蜂。為一個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不值得,何況她有把你當過母親嗎?”

“你閉嘴!”許淑儀一個耳光打過去, 眼神狠厲:“我沒你這兒子!”

許伽嚥下口腔裡腥甜的血,他依舊無法理解母親的執著,甚至覺得對方更加瘋了。

“自從我妹死後,你也沒把我當做兒子。我的天生陰陽眼,資質不比任何人差,你和老爹卻沒有抬頭看我一眼。

後來我拜入青陽山莊,裡面的人對我很好,我不想回去,可師叔非要讓我回去看看,當時我不明白為什麼,

後來我想你是因為妹妹去世才這樣,本質上你就是個神經病。可能帶著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回來,還說那是我妹妹,我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妹妹永遠不會是她!”

“許伽你閉嘴!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許榮盛一拳揍上去,扣住許伽的手,摁在地上摩擦:“你應該好好待在山莊裡,與華谷和我們斷絕所有往來,我就當沒你這兒子。”

“憑什麼!憑什麼你們可以拋棄我,為什麼不拋棄我哥。”許伽吃了滿嘴的碎石沙子,憤怒的吼叫。:“我也想在家族有一席之地,成為家族敬仰之人!”

“你哥他是商業天才,修煉資質比你好,有野心,不像你太稚嫩,整天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許榮盛扯著許伽的頭髮,惡狠狠地說:“都是你這雙陰陽眼,不然我的女兒也不會被你吸光命氣。你天生就是個手刃血親的惡魔,留你到現在,你也得在神女面前天天向她贖罪!”

“和我什麼關係!”許伽吃痛地抓住許榮盛的手臂,指甲掐進肉裡:“如果真是我做的!為什麼你們還活著!而是她死了!”

“因為你我子宮裡貪婪地吸走了她的所有!”許淑儀一腳踹到許伽臉上,厭惡地瞪著他。

許伽嘔出一口血,牙齒也掉落了一顆。

維術落到地面,環顧四周,潮溼陰冷,黑漆,寸草不生。

忽然一塊石頭朝她砸來,她抬手接住,小石子在她手中變得稀碎。

“幹嘛發那麼大的脾氣。”

安久怒氣衝衝走過來,眼裡裡還有著淚光:“你為什麼不說一聲直接把我推下來!”

她覺得自己好委屈,被帶到這種地方,還無法原路返回,又是野獸,又是蛇,還有赤鼠,還被推下裂谷。

“我要是說了,你不敢跳下來。”

“那你也不能毫無徵兆把我推下來。”

“下次不會了。”

江榆攤開手心,一道光聚集在空中,無數只白色銀碟從光球裡湧出,分散在裂谷各個角落。

“好美……”安久怔愣地看著江榆,她忽然覺得也沒那麼可怕了。

“別被美貌給迷了眼,她很兇,還用刻刀貫穿我的動脈氣管。”

維術一句話直接把著迷的安久拉回現實,濾鏡就此打碎。

“我錯了,你想再次懲罰我也行。”江榆握緊手心,銀蝶化作塵埃。

安久憑藉著逐漸暗淡的銀光,現在才發現江榆的襯衫上全是血漬,特別是領口那一塊全是血漬。

“啊這……”

“我再打你一次,就真成家暴了。”維術踮起腳尖,一把扯住江榆的耳朵,沒好氣地說:“到時候我沒臉見人。”

“現在不也是在家暴我。”

“不是家暴。”

“打情罵俏?”

“我才不跟你打情罵俏,只是我在抑制想打你的衝動。”維術說出自己心裡總是升起來的奇怪想法:“每一次你說可以欺負你的時候,都覺得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你之前是不是經常欺負我。”

“是你非要和我比試,然後就……”

江榆說得半真半假,比試是假,拿她練手是真的。

因為維術的很多東西都是她教的,所以她自然而然成了維術的練手物件。

安久蹲在地上,看著唯一一隻沒有消失的銀蝶在漆黑的空間裡煽動著翅膀。

伸出食指去觸碰銀蝶,手指卻戳穿了銀蝶。

這銀蝶本身就沒有生命,隨即便消散了。

維術拿出一個手電筒和鐵鏟給安久:“最後一隻銀蝶在這裡消失,下面有東西,你幫我挖出裡面東西。”

“為什麼是我挖?盜墓犯法的,我不做犯法的事。”

安久第一時間想到了盜墓,不然怎麼可能會大費周章來這裡,還要她挖土。

“這下面有我母親留個給我的遺物,你若是不願意幫我也沒關係。”維術垂下眼眸,眼底透露出淡淡地憂傷。

“我挖,一定把那些遺物挖出來,你別傷心了。”安久連忙把地上的石頭搬到一邊,開始挖腳下的土。一剷下去,發現土特別硬根本挖不動。“挖不動,根本挖不動,你怎麼不來幫我。”

“我低血糖了。”維術癱倒在江榆身上,嘴裡含著一顆棒棒糖,一點也沒有低血糖該有的樣子。

“你有必要裝嗎!”安久氣得怒哄,整個裂谷全是她盪漾的回聲,一瞬間她頭疼得站不起來。

江榆道:“見過蠢的,沒見怎麼蠢的。”

“我……”安久內疚地低下頭。

“好啦,她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很多東西都不懂。”維術微笑著,一巴掌扇到江榆臉上:“你怎麼還陰陽怪氣!我以前肯定被你天天欺負!”

“你怎麼又家暴我。”江榆抓著維術的手。

“你又感覺不到疼。”維術用另一隻手又一巴掌扇到江榆臉上,微微一愣:“你怎麼不躲。”

江榆鬆開維術的手,無奈地說:“我要是躲了,你指定要給我安個罪名。”

維術心虛地眼神躲閃:“又被你猜到了,疼嗎?”

江榆摸了摸維術的頭,溫聲說:“我臉上都沒有紅印子,你說疼不疼?”

“看招!”

聞言維術又一巴掌閃過去,江榆扯著維術的手。

江榆說:“你還真一點都不用客氣。”

維術說:“控制不住了,而且你也不覺得疼,就不能讓我打幾下嗎?”

“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江榆皮笑肉不笑,手不知覺地用了點力。

只聽見咔嚓一聲,維術的臉色瞬間煞白,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隨後用力踩了江榆一腳。

“疼死了!江榆你真家暴我!骨頭都碎了!”

“我錯了,錯了。”江榆鬆開維術的手,歉意地說:“這副身體太脆,我一時間沒控制好力度。”

維術活動了一下剛剛完好如初的手,幸虧江榆反應及時,鬆手時順便給她治療,不然她真的會把江榆的頭打爆。

“你還知道我現在跟薯片一樣脆?”

“我忽然想起來,家裡有一箱的珠寶。”

“勉強原諒你了。”維術想了想又補充道:“我要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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