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挖不了了!下面好像有……”安久轉過頭大喊,看見兩人摟在一起下意識又把頭扭回來。

她放下鐵鏟蹲在地上,看著手上被磨許多血泡,又疼又癢。

她從包裡翻找出溼紙巾,輕輕擦掉手上的土,只是稍微一用力,血泡破了,隨後伴隨著一陣眩暈,眼前一黑。

維術回頭看去,安久已經消失了。

江榆道:“她已經進入那個小空間。”

維術道:“沒反應過來,她就先進去了,我還不知道用的什麼途徑進入。”

維術走到坑邊上,看著沙土上殘留著一小塊不明顯的紅色。

她帶上手套,推開上面一層薄薄的泥土,一個隱門的門眼出現在眼前。

維術清理掉門眼上的泥土,劃開手心,血液滴落在門眼的凹槽上。

隨後她就被吸入空間內,裡面是一個空曠偌大的宮殿,維術突然出現讓安久嚇了一跳,卻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心裡的慌張消失了一半。

“我怎麼進來的,你的手……”

“沒事,一點小傷。”維術從包裡翻出繃帶,有些生疏地給自己包紮:“不要亂碰這裡的東西。”

安久聽話的點了點頭,她不敢亂碰,不敢亂走,也不敢亂說話。

四尊巨大獅子石像上圍繞著繁瑣的花紋,上面還刻繁雜的古文。維術細細觀察著上面難懂的文字。

“進來就是個死局,不過沒關係,我會開出一條生路。”

“什麼什麼死局?出不去?”安久驚恐地觀望著這一處偌大的宮殿。

“放輕鬆。”維術拿出一個手串,給安久帶上:“不要摘下來,它可以保護你一次。”

“這不就是一個小飾品嗎?”安久看著亮晶晶的鑽石手鍊,根本不相信這串手鍊有神奇的力量。

畢竟她見過有力量的手串項鍊都很醜,比如凌嘉的項鍊,林鯉的銅錢手串。

“他們的東西豈能和我的做比較。”

維術沒有說大話,說的全是事實,有些東西送人根本拿不出手,因為他們用不了,一碰魂飛魄散。

她繼續說:“這串手鍊雖然很垃圾,卻是一個故人送的,只能暫時給你借,等出去了,我要收回。”

“那你為什麼還要給我帶,不怕我弄丟嗎?”

“弄丟了,我會把你的頭擰下來。”維術總是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

雖然她已經記不清那個故人的名字模樣,不過他人送的物件是不能轉送的。

“我一定好好保管。”安久嚇得畏縮成一團,已經見識過對方的狠辣,她當然會害怕。

維術伸手去觸控石像,天花板出現許多箭,箭雨如同天女散花紛紛朝什麼襲來。

“救命啊!”

安久嚇得抱頭蜷縮起來,隨後她只覺得暈頭轉向,脖子被領子扯得快喘不過氣。

身上也感覺特別疼痛,然後就被丟在地上,全身上下疼得她一時間無法回神。

大殿中只有讓人眼花繚亂的殘影,在黑色的箭雨中,那一抹藍白色的殘影格外明顯。

獅子石像全部被打碎,大殿上空精美的壁畫也殘缺不全,石塊滾落,那些眼花繚亂的殘影也隨之消失。

維術用嘴咬著繃帶,給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撒藥包扎。

也沒有片刻休息,她走到安久面前,蹲下身子,撕開安久的衣服,手臂上出現一個血窟窿。身上也有大大小小傷口。

她給安久餵了幾顆藥,隨後在傷口上撒藥包扎。

“我以前用不上那些療傷藥,身上也沒有這些東西 ”

安久感覺身上的痛得到了緩解,才隱隱聽清維術的話。

“你不…會受傷嗎?不會感覺疼嗎?”

“我本身不會感覺到疼,傷口癒合很快,除非傷我的東西比較特殊。”維術看著自己止不住顫抖的手。:“不過現在的身軀比較弱,所以我也會覺得疼,比如現在。”

“那你還逞強,幹嘛要來這種地方。”安久捂著包紮好的傷口,蜷縮起來:“你不是說那是你媽媽的遺物嗎?為什麼我忽然就來到這種地方,我真是受夠了。”

“我的宮鈴的確在這裡,既然來冒險,哪有冒險不經歷風雨。”維術起身,仔細看著牆壁上精美的壁畫,無聲地往前走,消失在黑暗中。

等安久抬起頭時,四周只有她一個人。嚇得她不敢動彈,生怕碰到什麼機關。

也不敢大聲喊人,怕像上次一樣,迴音震耳欲聾,頭疼欲裂。

後來她挖著挖著,看見藏匿於石頭下的耗子和一些微小的生物七竅流血。

才知道江榆罵她蠢不是沒有原因,那個迴音能讓人瞬間喪命。

她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腿,慌張得來回觀望。過了不知多久,黑暗裡緩緩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欣喜若狂:“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

“這裡是一個死衚衕,怎麼走都會回到原點。”維術淡淡地說著,身上的傷又新增了幾道:“每走一步都是各種機關陣法,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有多恨我。

“原來你也有仇人,不過我好奇他們為什麼要把你媽媽的遺物藏起來。”

“大抵他們恨極了我。”

維術細細回想起一路看到的壁畫。那些壁畫詮釋了各個不同的光景季節。

而這裡的壁畫,是農夫划著小舟,枝頭嫩綠,天空閃著雷雨,巖洞裡鑽出一條小蛇。

“驚蟄,春雷乍動,驚醒了蟄伏在土壤中冬眠的動物。每一幅光景都是一扇門。”

“明明什麼都沒有,不會就像之前那樣,我明明奇妙就進入這個奇怪的地方。”

“可能是這樣,不過很刺激,不是嗎?”

“一點也不刺激,我一點也不想玩。”安久動了動自己的胳膊:“你給我吃的藥是止痛藥嗎?我的手一點也不疼了。”

“不止是止痛藥,還有止血藥,消炎藥,清心丹。”維術說了一連串藥名。

“你這不是急病亂投醫,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藥,確定不會有副作用?”

“那你可以吐出來,傷口腐爛,流血過多,疼痛蔓延全身,腦子不清醒——”

“別……別說了。”安久嚇得打斷她

維術劃開自己的手指,在壁畫上寫下驚蟄兩字,隨後壁畫逐漸變得扭曲。她直接拉著安久進入畫中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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