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蔓延整個房子,茶几上的綠植肉眼可見枯萎,許淑儀和許榮盛當場暈死。

“不愧是蠱王,這房子恐怕以後都不能住人了。你得賠錢,還有醫藥費 精神損失費,各種被汙染的古董,恐怕要賠千億。”

“小娃子,你別囂張,年輕就別過於鋒芒畢露。”

“你說得沒錯。”維術看向倒在地上的兩人,指甲已經開始發黑,毒素已經開始蔓延他們的身體。

“小時候,我想學巫族的傳承秘術,那時候金喬覺阿姨說這玩意太垃圾,學了也沒用,所以她教了我別的東西。不過我最近總感覺巫族傳承秘術會用得上,所以學了一點,族長請多指教。”

她從茶杯裡點出一顆小水珠,水珠迅速吸收周圍的蠱毒,指尖輕輕一彈,以驚人的速度劃過族長的臉,打在沙發上,沙發被蠱毒腐蝕,惡臭無比。

“我不相信你才學了幾天。”

“這一招點水熔蠱是剛學的。”維術淡淡地說。“如今看來這些不過是簡單至極的小把戲,也不難怪當初金喬覺阿姨如此嫌棄。”

“你是個天才,我很敬佩。”族長讚許說了幾句,隨後眼神變得狠辣:“只不過這傳承物我們必須收回族裡。”

如今巫族又開始進入衰敗,祭司已經性命垂危,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他也老了,許多事都力不從心。

那兩個孩子還沒長大,太單純,手腕不夠硬,沒有能力去管理族中的事。

其他人心思不純,愛搞事,不合適繼任。

他其實也有想過讓這個許寶寶嘗試進入萬蠱池洗滌,暫時成為聖女,繼任祭司。

只不過這孩子雖然有族人的血脈,卻不是在族裡長大的,也不是他看著長大的,怕是很難和族人有著同一條心。

“那就沒有條件可以談了對吧。”

維術現在像是一座被人包圍的孤島,眾人紛紛朝她發出致命一擊。

族長冷笑,閉上眼睛享受地深吸了一口煙,:“何來條件可談。”

“巫族如今人口不多,而且大多都是廢物。”維術雙腿疊交,輕抿了一口茶,緩緩抬起眼眸,對著族長說:“這些人死了豈不是很可惜。”

族長聽到她的聲音,猛然睜眼,只見他的族人被一條條紅線捆住脖頸,懸掛在半空。

“你倒是讓我為難了。”

族長吐出濃煙,絲毫不慌亂。他舉起柺杖在大理石地板上敲了幾下,小銅鐘晃動,發出清脆的鐘聲,紅線被毒蛾啃斷。

他繼續說:“這不過只是普通的紅線。”

“這紅線是去年買的,只是沒想到它還在沙發的暗格內,還派上用場了。”維術丟掉手上被啃食不成樣的線團。

“你在練蠱?”

維術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下意識轉過頭去,在滿屋子毒氣中隱隱看見江榆的身影。

“事發突然,我倒是沒做什麼準備。往昔故人贈予的一些小玩意,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的確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不過對付常人綽綽有餘。”江榆緩緩走到客廳,看向抽著煙的族長:“巫族族長也在,正好,我這段時間正準備找你,你在場倒是省下不少時間。華會特意讓我好好關照一下你們一族。”

族長笑呵呵地說:“原來是江代理,久仰大名。如此年輕就坐上這位置,自古少年出豪傑。”

江榆淡淡地說:“族長不必為我帶高帽,罰款單我會傳送到你的郵箱,至於那些藥人,和這裡死亡的人數,我會一一上報總會。”

“江代理,做事要懂得變通。”族長危險地眯了眯眼睛。

“有些事不是我能決定的。”江榆將一疊照片甩到桌面上,上面全是巫蠱一族做的那些骯髒事。

族長看著這些證據,蠱毒迅速將這些照片腐化 。

他冷冷抬起眼睛:“有備而來,所以協會在我族裡安插了多少眼線。”

江榆道:“我這裡還有很多備份,族長你隨意。”

族長冷哼一聲,敲打著柺杖,屋內的蠱毒愈加濃烈。看不清眼前。

“怎麼那麼愛玩小辣條。”一隻蠱蛇纏繞在維術手上,她摁住蠱蛇的頭,撕扯下來。

族長懸掛在半空,瞳孔充血,捂著脖子,痛苦掙扎。

水珠吸走周圍的毒氣,四周恢復了正常,牆壁和傢俱被蠱蟲啃食地滿目瘡痍。櫃子,地板,全是蠱蟲的屍體。

吸附蠱毒的水珠,湧入族長的喉嚨裡,隨後族長才得已從半空下來,摔在地上。

“族長,我是巫族的一員,不會讓族人陷於危難。”維術走到族長身邊,俯視著他:“我希望明天我的家人能完好如初站在我面前。”

“啊——”族長張著嘴巴想說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好像有千萬把刀插在喉嚨裡,口中嘔出黑綠色的血液,伴隨著一股惡臭。

“族長!”張嬸看到這一幕,頓時睜大眼睛,連忙跑下樓:“若是族長出了什麼事,巫蠱一族算是徹底完蛋了!你倒是有心還是無意!”

“江美人,他沒事吧。”維術看向江榆。

“沒事,養幾天就好了。”江榆摟住她的肩膀,推著她往外走:“你不是很喜歡雪嗎?我們去雪山玩雪,看流星。”

維術心裡一咯噔,推了推她“江榆你可別亂來,炸一顆星球不好玩。”

“我怎麼可能會這樣玩,只是牽動一些隕石罷了。”江榆拿出一串精美的項鍊,給維術戴上,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她繼續說:“距離這個星球134億光年外的特德卡星域,有一個叫k76488的星球,那裡的理拉美族盛產這種晶體,叫忒忒亞,只能拿來做裝飾,沒什麼用,所以他們的星球很窮。奈何他們長得美,經常被送上奴隸市場售賣。”

“原來是一個奴隸制的星域。”維術撫摸著脖頸上的項鍊:“不過這真的很美,我猜你是用來研磨成粉,作畫用的。”

“怎麼又被你知道了。我最來都沒有畫過畫了。”

“我在畫室裡看到了一幅未完成的畫,然後我惱羞成怒, 把畫給燒了。”維術踮起腳點,扯住江榆的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怎麼什麼都敢畫,我的身體還是被別人看到了,第一個殺了你這撒幣。”

“你都燒了,還不解氣。”

江榆一點也不害怕維術發現什麼問題,因為她已經換了作畫風格,筆觸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嚏嚏——”維術吸了吸鼻子,捂著自己被凍得僵硬的手:“這一副身體果然不太行,風一吹就感冒了。”

她消失在雪地裡,一瞬間半空中閃過一道微小的白光,她以本體再次出現,裸腳踏在雪地裡。

似乎有些匆忙,不願讓江榆多等,她沒有穿鞋,只穿了一條長裙,還帶著江榆方才送的項鍊。

江榆給她披上外衣,穿上鞋子,隨後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又不急,至少穿鞋子後再出來。”

“我不想讓你等太久,不過沒事,你不會讓我光著腳。就算光著腳也沒事,你揹我。”

“被你拿捏了。”

江榆捂住她的眼睛,等她鬆手時已經在雪山上。

她抱著維術,躺在雪地裡,周圍是一大片被凍結的紅山茶,夜空中流星劃過星雲。

“我好喜歡,謝謝你江榆。“

“口頭上感謝一點都不切實際。”

“你還想怎麼樣?”

江榆扶住她的頭,與她接觸,嗅著凜冽的氣息,啃食她的嘴唇,入侵她的身體。

“別…別在這…”

“這裡其實是雲海的某一處角落。”江榆輕輕撫著她的髮絲親吻:“你害羞了?”

“變態。”維術推開她,抬頭看著流星:“雲海原來這麼大,我之前都沒怎麼注意。還以為你要帶我去某處無人雪山看流星。”

“哪裡的雪能把山茶花凍成冰塊。”江榆把玩著維術的頭髮,靠在她身上,呢喃道:“你能不能多愛我一點。”

“我不愛你我愛誰?”

“你只能愛我。”

她們回到臥房內,江榆抱著維術,摩挲著她鎖骨上的金色連理枝:“為什麼這個去不掉呢…”

維術不解:“為什麼要去掉,這個印記伴隨了我那麼多年,是我的一部分。”

“我不太喜歡這東西。”江榆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紅色的牙印。

“別…別摸那裡…”維術雙手抵住她的肩膀,想把人推開。

“別動。”江榆壓住她的雙腿,咬住她的鎖骨 讓她動彈不得,用蕾絲帶捆住她的雙手。:“你這樣真的太迷人了。”

“我沒想到你這麼會玩。”維術想推倒江榆,卻被那一股冷冽的暗香迷了心神,一點力也使不上來,迷糊的躺在床上。

她的雙眼被蕾絲捆住,透過蕾絲的縫隙,隱隱能看見江榆半敞著衣領,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

江榆捂住她的唇,扯著她脖頸上的項鍊,沒控制好力道,項鍊被扯斷,珠子散了,滾落到她的胸口。

“我親愛的繆斯,你是我欲——望的源泉,是我心跳的裝置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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