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紀文彥看好戲,其他朋友都跟他一個德性,除了寧鈺,其他人死活不干他們的事,所以一個個都在看戲。

寧鈺卻是臉上的面子有點掛不住,畢竟子歸是他的朋友,於是他想讓紀文彥幫忙。

接收到寧鈺的求助,紀文彥嘆了一聲,現在他對寧鈺興趣正濃,這點小忙還是要幫的。

他笑吟吟的說道:“兩位想必是有所誤會,既然都是同鄉,何必鬧得那麼難堪呢?”

時瑾卻避開了他遞的臺階,“是,同鄉倒是沒錯,但是就從他一上來就汙衊人的態度來看,我們兩人是沒有什麼誤會的。”

寧鈺一下子黑了臉,他忘了,時瑾現在還是那個在縣裡的井底之蛙,他壓根不認識紀文彥,自然不會賣紀文彥的面子。

可紀文彥卻沒認識到有人會不認識他,畢竟進學院以來他就沒有低調過。

“確實是這位同窗的不對,但看在我的份上,不如你們都退讓一步如何?”

時瑾用看白痴一樣的目光掃過這個“和平大使”。

他溫和的詢問紀文彥,“不知道這位同窗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紀文彥臉上帶著往常一樣的笑,疑問道:“什麼話?”

“事非幹已休多管。”

其實時瑾更想說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不過考慮到這裡是學院,時瑾還是用文縐縐的語氣告誡面前這位公子少管別人的事。

“本少爺為什麼要和一個無緣無故嘲諷我的人和解?”

紀文彥還是第一次碰到個接二連三不給他面子還說他管閒事的人,一時之間竟然竟被噎的無話可說。

旁邊的人見有人不給紀文彥面子,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理,“你這小子真是不識好歹,紀兄是好言相勸。”

寧鈺也說道:“看來經過這一路,你倒是口才好了不少。”

時瑾一副紈絝的口氣回道:“一般一般,對付睜著眼說瞎話的人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個一開始嘲諷時瑾的公子哥回道:“到底是誰胡說八道誰心裡有數。”

時瑾挑眉,“對,你說的對,胡說八道冤枉你的人永遠都知道你是有多冤枉的,可不是心裡有數嗎!”

那公子被噎了一下,他心知時瑾是嘲諷他一開始對他的言語攻擊,但竟然一時詞窮,說不出來反駁他的什麼話。

“如果沒什麼事情能不要擋本公子的路?我急著去吃飯。”

時瑾的語氣和神態不耐煩極了,跟在紀文彥旁邊的人也下意識跟一開始誣陷時瑾的人保持了距離,經過兩人的交鋒,大家也不是蠢人,都對主動挑事的公子哥本就不多的好感驟降。

看著主僕兩人走遠,被忽視了徹底的紀文彥笑吟吟的看向寫滿嫌棄之色的小少爺,覺得這人很有趣。

不知道在知道他的身份後,會不會後悔今天沒給他個面子呢?

寧鈺看著紀文彥那充滿興味的表情,有點不悅,既對時瑾也對紀文彥。

紀文彥可是他求了胡七七好久才好不容易搭上的。

“子歸兄,你幹嘛非要去招惹時瑾,這下好了,他的口才大家都見識過了。”

“我這不是一時口誤嗎。”

是不是口誤,大家心裡都清楚,不過此時沒人關心這件事了,而是小心的看向被下了面子的紀文彥。

但紀文彥還是那副平常的模樣 嘴角掛著三分笑,好像剛剛被人拒絕也並不惱怒。

“挺好,學院裡多了位直言不諱的同窗,還跟寧鈺你是同鄉,依我看,你們家鄉的人都挺特別的。”

寧鈺勉強扯了扯嘴角,說道:“是,時瑾從小就是這種直性子,雖然他性子直率,但就是有時候偶爾不分場合讓人很是苦惱。”

紀文彥哈哈一笑,“可能是年紀尚小,資歷太淺了,等到長大了說不定就沒這麼有意思了。”

子歸這時說了一句,“紀兄恐怕不知道,就時瑾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恐怕是難以有什麼變化。”

這話一出,紀文彥收了幾分笑,他本來就是看在寧鈺的份兒上才忍耐這個叫子規的人,但現在他還很沒有眼色,破壞了他的心情,那紀文彥就不高興了。

要是寧鈺反駁他,紀文彥可能還能跟他調笑兩句,但是這個惹禍精紀文彥就不會如此縱容了。

“我看爛泥扶不上牆的人並不一定是那位小公子,見你隨口就中傷一個人卻一點兒也沒有反省之意來看,顯然你更加可惡,我看今日之行你也不必一起了。”

紀文彥三言兩語就把子歸這位從縣裡來的公子排擠出去了。

子歸在怎麼不會看人眼色,也知道自已不小心得罪了紀文彥,他慌張的看向周圍剛剛還跟他稱兄道弟的人,希望他們能幫他說句話,可惜眾人都無動於衷。

他又看向寧鈺,卻見他一臉為難之色,是了,寧鈺雖然能說的上話,但是他終究身份不如這些京城來的公子哥,自然不敢為他辯解。

他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紀文彥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旁邊人看子歸還想跟過來,收斂了笑,半是勸誡半是嘲諷:“既然你惹了紀兄不快,那你何必再死皮賴臉的往跟前湊呢,到時候真把人惹惱了,你是承擔不起這個後果的。”

子歸漲紅了臉站在原地,那人就差沒指著鼻子說他巴結討好貴人了,雖然他是這樣沒錯,可是他們這些圍在紀文彥周邊的人,不是也和他一樣嗎?

僅僅是因為一個陌生人而已,就這麼把他拋下了。

看那一行人又說說笑笑的消失在路的盡頭,一眼也沒回頭搭理他,子歸臉色沉沉的,這一刻,他才知道了那些人根本就沒拿他當朋友,他在那群人眼裡只是一個消遣罷了。

時瑾這邊,周安嘴上都能掛個拖油瓶了 ,“公子,那人真不是個東西,當初見死不救就算了,現在看你平安無事還說風涼話,虧他和公子你還是同鄉……”

蒼凌也傳音道:“需要我幫你去教訓他一頓嗎?”

時瑾眉眼彎彎,剛剛他言語上可是一點虧沒吃,但兩人都覺得他受委屈了,這大概就是無條件的偏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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