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鈺才反應過來,捂著耳朵跌坐在椅子上,痛苦的哀嚎著,嚇得她母親都不敢上前檢視。

“參見王爺!”看見來人,眾人連忙跪下行禮,有些人頭都不敢抬,有些人則小心翼翼的用餘光打量著這絕世公子。

“池北丞,你怎麼來了?”洛憶笙心有餘悸,快步走過去撲到了他懷裡,他熟練的伸手摟住她。

“我要是再不來接你,你是不是都忘記回家了?”他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子,假裝生氣的說道。

“嘿嘿,家是肯定要回的,不過這……”她指了指景鈺,太慘了!

“丞……王爺,你……”景鈺緩了緩,終於站起來指了指柱子上的落魂,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為何要對鈺兒下如此重手,我可是你表妹啊!”

“閉嘴,若是以後再對王妃出言不遜,本王削的就是你的腦袋!”他冷冷的開口,“還有你們。”

眾人被嚇得瑟瑟發抖,只能跪的更低,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王爺果然和傳說中一樣可怕,要不是他生的那張讓人神魂顛倒的臉,還有那絕對的實力,她們定不會想要嫁給他。

要不是給太后面子,池北丞絕不手下留情,還敢出口罵他的笙笙,真當這裡的事他不知道嗎!她們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洛憶笙過去把祁瑾容扶起來坐好,這樣地上這麼涼,跪著她的容姐姐可受不了。

聞信趕來的景坤,也就是景藝的堂弟,進門看到滿地跪著瑟瑟發抖的人,和嚇得不會動的女兒,連忙跪下求情,“小女年幼無知,是下官管教不嚴,請王爺恕罪,請王爺恕罪啊。”

“年幼無知?真是個好藉口!”他覺得這些人真是可笑至極,和景鈺比起來,明明他的笙笙才是小孩子。

景坤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改口道,“小女目無尊卑,口無遮攔,是下官管教不力,還請王爺看在她陪伴太后娘娘多年的份上,饒了她這一次吧。”

“算了,池北丞,她也沒把我怎麼樣,而且是我贏了打賭……”她拉拉他的袖子提醒道,不然搞的像是她欺負景鈺一樣。

池北丞看著洛憶笙嘆了一口氣,朝景鈺走過去,然後直接略過她,抬手拔出落魂,轉身回到洛憶笙身邊,柔聲對她說道,“回家。”

然後突然彎腰,單手用爹式抱抱起她,闊步往外走,她小小的一隻坐在他的手臂上,頓時心裡生出一股安全感。

洛憶笙抱著他的脖子,還不忘扭頭交代道,“容姐姐,人參你拿回去燉湯,靈芝我拿回去給你配藥,還有拾柒,好好送容姐姐回去,記得拿我的靈芝!”

“是。”拾柒愣愣的應道,她還沉浸在自己突然流眼淚的震驚中沒有緩過神來。

祁瑾容看到這樣的場景,先是慧心一笑,然後眼神又暗淡下來,「王爺對憶笙真好,看來是真的很愛她,真希望也有一個人可以時刻保護我,可惜……我已命不久矣。」

見他們走遠,眾人才敢慢慢站起身來,然後紛紛找藉口離開了景府。

“累不累?放我下來吧,馬車就在那邊。”其實她是覺得這個姿勢有些難為情,像抱小孩子一樣,可是她都是大人了啊。

“小菜雞,你還沒有落魂的分量呢。”他輕笑著說道。

“你誇它就誇它,幹嘛要順帶貶低我啊。”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順勢捏了捏他的耳朵。

“我……”他竟有些無言以對,只能扯開話題,“對了,方才你們打了什麼賭?”

“這個啊……”

景府——

景鈺處理好傷口後,接受不了這接二連三的衝擊和失敗,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任由別人怎麼勸也不肯出來。

吱呀——不知是門還是窗被人開啟,發出吱的一聲。

“我都說了,不許進來!不要管我!”景鈺怒吼道,不小心扯到了耳朵上的傷,疼的她面目猙獰。

“難怪你鬥不過她。”突然,她身後一個陌生的聲音輕蔑的說道。

“啊!”景鈺回頭看見一個一身黑色斗篷,只能看見半張臉的男人站在她身後,嚇得景鈺一下跌坐在地上,“你,你,你怎麼進來的?來人——”

她想大聲喊人,不料那人蹲下來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想活命就乖乖聽話!”

她被掐的快要喘不過氣來,耳朵上的紗布浸出了血跡,兩個眼睛瞪的老大,眼裡滿是驚恐,只能顫抖著拼命的點頭。

那人這才鬆開她,站起來走到桌前坐下。

“咳咳咳,嘶……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景鈺咳嗽著艱難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人坐下後,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剩下的半張臉,只見他臉上從眉心一直到左邊臉頰,有一道斜著的疤痕,醜的可怕,難怪他要遮住臉。

“我是來幫你的。”他忽略景鈺驚恐的表情,緩緩開口。

“幫我?”

“你不是想對付洛憶笙,然後做攝政王妃嗎?”那人淡淡的說道,“我可以幫你除掉她。”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如何得知我和她的事,又為何要幫我?我憑什麼信你!”景鈺警惕的問道。

“你只需要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其他的不想死的話就別問,至於我是誰。”那人頓了頓,“別人都叫我無餘。”

“無餘……”她想起剛才這人差點掐死她,不敢再問,“就算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又為什麼要跟你合作,我完全可以靠自己。”

“你就是這樣靠自己的?”無餘看了眼她的耳朵,嘲諷道,“你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聽我的,不過,我保證你一定能當上攝政王妃。”

景鈺沉默了許久,現在池北丞對洛憶笙如此寵愛,她知道單憑她自己,確實很難把洛憶笙拉下來,在看這個無餘,似乎是有些實力的。

“好,我跟你合作。”她下定決心道,只要能達到目的,跟誰合作又有什麼區別呢。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她往前湊了湊,期待的問道。

無餘重新戴好帽子站起來,“你最近不要有什麼行動,該出手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說完他一閃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景鈺看著緊閉的窗戶,又摸了摸自己流著血的耳朵,兇狠的眯起了眼睛,“賤人,你給我等著!”

……

“原來竟是琴聲催眠所致。”回到王府後,池北丞直接把洛憶笙放在床上,然後同她一起平躺在床上,“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這琴聲催眠的技法,可以利用不同節奏,隨意控制聽者的情緒,是皇兄教我的,他本來還說要教我更厲害的,可惜還沒來得及學,我就來了北涼。”

聞言池北丞翻身側躺看著她,不甘示弱的說道,“我也可以教你厲害的東西,比你皇兄教你的更厲害。”

洛憶笙也翻身和他面對面,好奇的問道,“教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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