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王妃呢,只怕是什麼都不會吧。”

“哼,不過是生的好看些罷了,狐媚子。”

眾人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不過耳力好的拾柒怎麼可能聽不到。

“大膽!竟然敢議論攝政王妃,你們不想活了嗎?”拾柒出口訓斥道。

聽說王妃身邊的丫鬟是王爺親選的,說話做事肯定是受了王爺的意,眾人想起這點,這才紛紛閉嘴,不敢再議論。

洛憶笙抬手示意拾柒冷靜,然後冷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會彈琴?我只是說你們不配罷了。”

她最討厭這些人一副高高在上,自負清高的樣子,想看我笑話,我偏不讓你們如願。

“王妃娘娘,您身份尊貴,我們自然是不配的,但是景夫人畢竟是太后娘娘的弟媳,您這樣說未免有些不妥。”一個小姐壯著膽子說道。

“行了,閉嘴吧你。”洛憶笙懶得理她,對著景鈺說道,“既然你們覺得我不會,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本來景鈺的母親是想開口說話的,她也覺得這個王妃竟然不給她面子,但是洛憶笙沒給她機會,直接對景鈺說道。

“怎麼賭?”她託人打聽過,洛憶笙雖然是南陽唯一的公主,但是幼年喪母,南陽皇帝政務繁忙根本沒空管她,她自小缺乏管教,根本就沒人教過她琴棋書畫,詩書禮儀。

「哼,想逞能是吧,那就等著丟臉吧,等我揭開你的廢物面目,讓你名譽掃地,看丞哥哥還要不要你!」

“就賭我的琴聲能不能讓你們哭,如果你們全部人都被我的琴聲所打動,那我要……”洛憶笙四處打量了一下,隨後眼睛一亮,指著景鈺背後桌子上的東西說道,“那盒百年人參和那盒上好的靈芝。”

“好,若是你輸了,就當街承認你是廢物!”景鈺一口答應她的提議,「呵,我當是想要什麼了不起的賭注,不過是些沒用的人參靈芝而已,真是沒見過世面。」

「更可笑的是,光憑琴聲就想讓所有人哭,這怎麼可能,莫說別人,我景鈺是絕對不會哭的。」

“王妃,咱們王府比這個好上幾百倍的人參靈芝多的是,您沒必要為了這個跟她們賭。”拾柒湊過來小聲的說道。

“是啊,憶笙,況且你說的這個琴聲打動所有人,怎麼可能,每個人的感受都不同,你怎麼能保證她們都能聽懂你的琴聲?萬一……”祁瑾容也擔心的說道。

“哎呀,不要白不要,你們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坐好等著哭啊。”她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走到準備好的琴前面坐好。

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手指,然後才緩緩拂上琴絃,「好久沒彈了,不知道效果有沒有減弱。」

“裝模作樣。”景鈺瞧見她一雙手纖細白皙,美得不像凡人的手,心裡嫉妒的緊,忍不住低聲吐槽道。

隨著她靈活的手指撥弄琴絃,一陣絃音騰空而起,飄忽不定,蜿蜒曲折,時而衝上屋頂,時而飄向腳下,婉轉流連。

眾人先是一愣,忍不住有些驚訝,這一段沒個五六年的功夫是彈奏不出來的,莫非她真的會,而且技藝還不錯?

「哼,才三兩下就想唬住本小姐?就算你勉強會些曲子又如何,我們賭的可是要讓人動情到哭!」景鈺邪魅一笑。

隨著她一段婉轉悠揚的節奏後,眾人明顯已經進去聽曲的狀態,紛紛開始靜下心來認真聆聽她的彈奏。

漸漸的,她的節奏慢慢放緩,手起手落間,琴聲又變得更加靜雅,帶著淡淡的憂傷,一如這寒風拂起落葉,陰雲遮蔽繁星。

“呼~好難過,心裡竟有些堵。”一個小姐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隨後,一位坐在角落的小姐拿手帕擦了擦眼睛,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了。

然後又是一個,兩個,三個……

“祁小姐,您為何也哭了?”拾柒愣愣的問道,不光祁小姐,幾乎所有人都哭了,除了她自己和景鈺,太神奇了。

“不知道,聽見這琴聲,竟覺得心裡很難過。”祁瑾容哽咽著回答道。

洛憶笙沒有看她們,眼神始終交替在變換的手指之間,琴絃裡流露出來的憂傷只增不減,讓人心裡隱隱作痛。

「怎麼回事?怎麼都哭了?呼~我也好想哭,這個賤人到底使了什麼奸計?不行,我不能哭,只要我不哭……啊!!憑什麼!憑什麼她能做王妃?丞哥哥是我的,我的……」不知為何,景鈺內心竟然開始委屈起來。

片刻後,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比其他所有人都哭得傷心,彷彿這輩子都見不到她的丞哥哥了似的。

拾柒有些不明所以,所有人都哭了,自己為什麼一點兒也不難過?

或許是年幼的時候就經歷了人生最悲慘的事,所以從那以後,她似乎就只有喜、怒、樂,沒有了哀。

可是不哭的話,王妃就輸了!

突然,她感覺到臉上一涼,她愣了愣,連忙抬手往臉上摸了一把,然後她震驚了,「我怎麼哭了?我明明一點兒也不難過啊!」

感覺應該差不多了,洛憶笙結束最後一個音節,慢慢的收回了手。

⼀曲終了,餘⾳繞樑。

其他小姐漸漸的停止了哭泣,紛紛開始整理儀容,生怕自己哭得比別人醜。

然後開始面面相覷,沒想到攝政王妃竟然真的說到做到,整個過程太過神奇,到現在她們還有些不敢相信。

“竟然真能讓我們所有人都哭了,這也太神奇了!”

“是啊,我聽到她琴聲,竟莫名的覺得難過,忍不住的想哭。”

“這是我聽過最悲傷的琴聲,太讓人心疼了。”

“可是你們不覺得離譜嗎?這種事怎麼可能!”還是有人嘴硬。

“嗚嗚……這不可能!肯定是你悄悄的給我們下藥了,不然我們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哭了!”景鈺邊哭邊吼道。

“你自己為什麼而哭,你不知道嗎?”洛憶笙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況且這是你家,我如何下藥?”

聞言景鈺愣了愣,是啊,她是聽了她的琴聲,想起傷心的事情才……一時間她竟說不出反駁的話。

“哼,就算你贏了,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些沒用的東西,拿去便是,瞧你那副沒見過世面的嘴臉!”

“你就是配不上攝政王妃這個名號,靠一些見不得人的舞技樂技迷惑王爺,我看你就是個狐狸精!”景鈺氣急敗壞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把長劍順著她的耳邊劃過,穩穩的插在了她身後的柱子上,然後一縷頭髮伴隨著鮮血落在地上。

她的耳朵被落魂劃出了深深的一道口子,鮮血正在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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