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沈非晚深吸一口氣,“所以,咱們現在是有三個敵人,一黑蛇,二蟲子,三柱子,問該怎麼活下去?”

“不知道,拼運氣……”幽焰很是光棍的說著。

“……一點都不靠譜,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咱倆靠運氣?”

“那不然怎麼辦?除了那蟲子不值一提,那黑蛇最少活了兩千年,這柱子我看著活了三千多年,主人你就是個普通人,你只能拼運氣,運氣好了,它們兩敗俱傷,咱們看準時機逃,運氣不好……”

幽焰的話沒有說完,但,懂得都懂。

沈非晚揉了揉眉心,“運氣這東西虛無縹緲,哪裡能靠的住,指望這玩意,那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你說的沒錯,在一群老怪物之中,我只能靠運氣。”

她說著苦笑一聲,這一次可能真的要死了吧,只是希望無邪他們能活下去,別她死了,那倆也掛了。

這要是真這樣,她還引什麼怪,直接待在原地和倆人一起等死算了。

能活一個是一個吧……

唉!

就在沈非晚胡思亂想時,頭上的蟲子都跳完了,底下佈滿了粘稠的綠色粘液。

沈非晚只看了一眼,便閉上了眼睛,太噁心了,她想吐……

也就是這時,黑蛇收起尾巴,直起身子,吐著蛇信,盯著青銅柱子,好似在思考該怎麼對付這個柱子。

而柱子一直沒有任何反應,若不是幽焰告訴沈非晚這柱子成精了,她一直以為這就是個古董柱子而已。

突然,黑蛇的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向沈非晚。

沈非晚看著近在咫尺的尾巴,人都蒙了,別說是她了,就連幽焰都蒙了。

她倆都以為黑蛇會和柱子打起來,誰知道會對她倆突然發難。

就在沈非晚以為自已要完了,幽焰準備拼死護住的時候,頭頂的一根青銅枝丫猛然彎了下來,擋在了沈非晚的面前。

“咚——”

蛇尾和枝丫撞在一起,響起一道沉悶的聲音,黑蛇收起尾巴,瞳孔直勾勾的盯著青銅柱子,蛇信不停的吐著。

這情況看上去好像在與青銅柱子聊天一樣,沈非晚和幽焰死裡逃生後,都是木木的盯著黑蛇。

幽焰偷偷摸摸的說著,“這黑蛇一點都不講武德,說動手就動手了,都不給人反應的機會,幸好那柱子不願意放棄主人,救了主人,不然主人就嘎了。”

“我都要嚇死了,剛剛我真以為自已要死了,那速度那麼快,壓根就沒看清從哪飛來的,嗚,幽焰這破蛇太可怕了,我想回家。”

沈非晚抱著幽焰的傘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幽焰看著自家主人慘兮兮的樣子,嘆了口氣。

“唉,我也想啊,下次咱們長個記性,別下什麼破墓了,不然又遇到這些怪物該怎麼辦?”

“這個先不談,咱們能活著回去再說吧。”

“放心吧,一定會活著出去的。”

“嗯?”沈非晚詫異的低頭看著身下的油紙傘,“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幽焰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已說錯話了,就在她想說什麼挽救時,底下一直沒動彈的黑蛇突然和柱子動起手來。

幽焰見狀連忙轉移沈非晚的注意力,“主人,主人,你看你看,它們打起來了。”

沈非晚的確被這話轉移了注意力,她不再盯著幽焰,而是趴在傘的邊緣看熱鬧。

只見黑蛇的尾巴瘋狂的抽打著柱子的身軀,而柱子的青銅枝丫也從上方彎下來許多,不停的抽在黑蛇的身上。

兩方誰也無法奈何誰,黑蛇的傷害對柱子無法造成傷害。

柱子的枝丫也抽不動黑蛇,畢竟黑蛇身上的蛇鱗不是白長的。

這一架打了不到五分鐘,雙方好像毛了,惱羞成怒的對著一旁看熱鬧的沈非晚動了手,蛇尾和枝丫一同抽向沈非晚。

幽焰載著沈非晚躲來躲去,沈非晚躺在傘上,目瞪口呆。

“這什麼情況?咋滴了?誰也奈何不了誰就對我這個弱小的人類動手了!這怪物這麼沒有耐心嗎?”

幽焰一邊躲一邊心裡暗暗叫苦,‘我滴個乖乖,快來人救命啊,誰來救啊!!!我要堅持不住了…來誰都行啊!’

就在倆難兄難弟躲避時,蛇尾和枝丫撞在一起,發出了巨大的震動聲。

然後纏在一起的蛇尾和枝丫好死不死的撞向了剛剛蹲到一旁的幽焰身上。

沈非晚看著撞向自已的巨物,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劇痛傳來,眼前一黑,人直接失去了意識。

在失去意識前,她只有一個想法,完了,吾命休矣!

(全劇終。)

(哈哈哈,開個玩笑!)

沈非晚的身軀掉了下來,幽焰被這一撞,飛到了石壁上,整體直接鑲嵌進了石壁內,她剛準備掙扎出來,忽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

又停下了動作,默默的選擇了裝死。

就在沈非晚的身體快要掉落在地上時,一根細小的青銅枝丫捲住了她的身軀。

送到了青銅柱子的跟前,青銅柱子見狀底端部位裂開一道巨大的口子。

裡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若是遠遠望去,只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給人一種深淵巨口的感覺。

眼見青銅柱子就要吞了沈非晚,黑蛇急了,它龐大的身軀撞了過來。

在它撞過來的時候,無數的青銅枝丫形成一個盾牌狀擋在了它的面前,它的撞擊對盾牌來講毫無壓力,輕輕鬆鬆的就擋住了。

而青銅柱子看著快到自已嘴裡的人類,心裡激動不已。

這個人類終於屬於它了,等它吃了這個人類,它就可以脫……

忽然,它的想法頓住了,如果它有眼睛的話,它肯定會驚疑不定的看著這個人類。

不知為何,這個人類突然間給它一種恐懼的感覺,它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這不就是個普通的人類嗎?怎麼還能變呢?

還沒等青銅柱子想清楚時,被它卷著的沈非晚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血紅的眸子,眸中滿是殘忍,冰冷而暴戾的聲音在洞穴中響起。

“放肆!”

半空之中少女一頭黑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浮在空中,身上的長袖長褲破破爛爛,衣服上隱約可見紅色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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