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危機時刻,一個弄不好,沈非晚也許會死在這裡……

她在青銅枝丫上不停的跳來跳去,身後的黑蛇窮追不捨。

感受著身後呼嘯的風聲,沈非晚的後背浸滿了冷汗。

她不知道自已能不能逃掉,她好像有點太看得起自已了。

這蛇身軀這麼大,誰知道活了多久,不管她身手多麼厲害,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如何能跟一個活了成百上千的怪物相比呢?

她不知道自已做的這個決定對不對,她現在沒有時間想多餘的。

能活下來就是最好的情況了……

沈非晚低著頭,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已的腳下,防止自已再次出現什麼意外掉下去。

黑蛇看著前方追了許久的小不點,巨大的瞳孔中閃過一絲人性化的不耐。

它龐大的身軀不停,張大血盆大口呼嘯一聲,頓時一股狂風從它的口中呼嘯而出,伴隨著腥臭味。

沈非晚感受到身後突然加快的風聲,以及鼻尖的腥臭味,瞳孔猛的一縮。

還未反應過來,身體被狂暴的風聲吹的向前一落。

她錯過了下一個枝丫,緊接著一條黑色的蛇尾拍在她的身上。

那一瞬間一股巨痛蔓延全身,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身軀被這一擊拍的射向石壁。

眼前自已快要撞到石壁上,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半空中轉了個身。

“轟——”

一聲爆炸聲響起,她的後背砸到了石壁上,石壁上出現了一個深坑,深坑的邊緣四分五裂。

沈非晚猛的吐出一口鮮血,她感覺自已好像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整個身軀痛的已經麻木了。

她的身體無力的從石壁上跌落下來,與此同時,幽焰飛快的飛到她的身邊接住了她。

平日裡輕快的聲音佈滿了心疼和難過,“主人,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有護住你,嗚嗚,主人你疼不疼啊?”

小姑娘的聲音都是哭腔,沈非晚躺在傘面上,聽著耳邊的聲音,吃力的撐起身子,費勁的安慰了一下小姑娘。

“沒事,別哭,我緩兩天就好了。”

“嗚嗚,我知道主人不會死,可是不代表主人不會痛,剛剛那一下主人身上的骨頭肯定碎了,這得有多痛啊,嗚,都是幽焰不好……”

沈非晚聽著幽焰的哭訴聲,臉色泛白,沒忍住又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此時,主僕二人都未曾發現,原本一擊得逞的黑蛇並未乘勝追擊。

如果二人冷靜下來,就會發現,黑蛇此時正在最底下身軀盤成一坨,目光警惕的盯著眼前的青銅柱子。

而他們的四周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聲音,大片大片的面具蟲子從無數的巖洞裡鑽了出來,這些蟲子飛速朝著沈非晚的方向爬來。

整個石壁上爬的都是這些灰撲撲的蟲子。

幸好沈非晚沒有看見,不然指定得瘋,但遲早都要發現的。

等主僕二人冷靜下來時,這一幕映入了眼簾。

沈非晚看著這情況,原本泛白的臉色隱隱有些發青,“這...這...什麼情況?怎麼會這麼多蟲子?”她的聲音顫顫巍巍的。

幽焰在看見她們被包圍時,傘身微微一震,她慌亂的聲音響起,“遭了,主人快逃!”

她的話音剛落,四周密密麻麻的蟲子朝著油紙傘撲了過來,這一幕遠遠的望去就跟下餃子一樣。

但是處於中間的沈非晚和幽焰可沒有這種感覺,沈非晚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身上的傷太重了,現在根本動不了,偏偏蟲子還這麼多,簡直就是覆蓋式的。

就算是幽焰帶著她躲,也躲不掉,幽焰只能朝著下面快速落去。

可那蟲子速度很快,比幽焰還快,眼見蟲子就要掉落在油紙傘上了。

一條黑色的蛇尾突然出現,抽飛了沈非晚上空的蟲子。

至於其他的蟲子全部掉落在地上,一個個摔得四分五裂,綠汁滿地。

可就算這樣,剩下的蟲子還在前赴後繼的向下看,它們看上去就跟瘋了一樣。

沈非晚見黑蛇保護了自已,一臉的懵逼,“剛剛是不是那蛇救了我?它為什麼要救我?”

幽焰載著沈非晚左閃右避,抽空回道:“還能是為什麼,它肯定是想獨吞你啊!總不可能是看上你了吧!”

“你嘴能不能不要那麼毒!”沈非晚臉黑了,死丫頭。

“那主人你不要那麼天真啊……”幽焰無奈。

“……我哪裡天真了,我就是有點懵逼而已,不過這什麼情況,這些蟲子不是退去了嗎?怎麼突然又出來了,而且,幽焰你看,它們就跟瘋了一樣,明知跳下來會死,還是一如既往的跳了!”

“不知道,誰知道它們什麼情況,我們別管它們了,先管好自已的,先想一想我們怎麼逃出去啊,等這些蟲子死光了,就是我倆的死期了…”

沈非晚捂著胸口,不停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她在試圖尋找出口。

這麼一會的功夫,她的身體沒有那麼痛,也不知道是不是痛習慣了。

底下都是蟲子的屍體,那條黑蛇身軀半趴,尾巴快如閃電的抽著掉落下來的蟲子。

但,它的蛇頭卻是對著青銅柱子,有時血眸還會看一眼沈非晚,每當看向沈非晚時,眸子裡充滿了貪婪。

沈非晚發現黑蛇除了一直看自已,還一直盯著青銅柱子,有些奇怪。

這蛇為什麼老盯著柱子?這柱子有什麼問題嗎?

沈非晚的目光定格在青銅柱子的身上,她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發現啊。

那柱子跟她之前見的沒什麼區別啊,雖然沒有發現問題,但她也知道,這柱子肯定有些問題的。

她拍了拍幽焰,小聲的說,“幽焰離那青銅柱子遠一點,好像有點不對勁。”

“啊?”幽焰下意識的飛離了青銅柱子,她在百忙之中看了一眼柱子,隨即聲音一冷。

“瑪德,這柱子成精了!”

“???啥?”沈非晚懵了,轉頭看向柱子,“這玩意不是青銅的嗎?青銅的怎麼成精?”

“……那我還是一把油紙傘呢,我不也成精了?”幽焰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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