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現在沒有興趣了。如果說你剛剛直接告訴我的話,也許我還會放過你。

可現在我不想知道了。畢竟我的夫君做什麼對我來講都沒有壞處。唯一的不好就是可能是有什麼危險怕我知道擔心,才會瞞著我吧。

這麼一點小事。我沒有必要從你的嘴裡知道。如果我真的想知道的話,我自然會去問他的。所以很抱歉。裘德考先生,請你下地獄吧。”

沈非晚臉上掛著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她握著自己從不離身的油紙傘。唰的一把拔出劍指著裘德考。

“不,不是這樣的,沈小姐你恐怕不知道。你的夫君他不是什麼古董商,他是一個盜……”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裘德考的話被打斷了。兩人的面前突然冒出一個大黑耗子。朝著裘德考撲了過去,兩人倒在地上。

齊達內惡狠狠的掐著裘德考的脖子,“狗東西,你胡說什麼呢?爺就是一個賣古董的。你他媽是在挑撥我們夫妻二人的感情嗎?”

裘德考被他掐的直翻白眼。他的雙手抓著自己脖子上的手試圖想要掰開。結果失敗了。掐他的大手是下了死勁。他根本掰不開。

沈非晚就站在那裡冷眼旁觀著這一幕。她倒要看看這個狗男人到底瞞著她什麼。甚至在裘德考快要將秘密說出口的時候跳了出來。

眼見裘德考就要被齊達內掐死了。屋外突然跑進來兩個穿著軍裝的男人。

“齊達內你先冷靜一下,你先放開它。”張啟山大聲喝道。

他其實也不想管這事的,但是這裘德考是M國人,若是在他的地界出的事,M國那邊怪罪下來怎麼辦?他拿什麼去擔責。

“對齊先生,你冷靜一下,這是M國人。他不能死。”張日山也是急忙喊道。

“為什麼不能死?”沈非晚站在一邊反問了一句。她的眼中滿是疑惑。她不懂為什麼,殺個人而已。還在乎是不是其他國家的人嗎?

“沈小姐你有所不知。裘德考在M國的勢力還是挺龐大的。他若是在我們Z國出現了什麼意外,到時候可能兩國會迎來戰爭。

R本本就對我們虎視眈眈。若是M國插了一手,恐怕後果不堪設想。這一幕,佛爺是不想看見的。”

張日山走到沈非晚的身邊,小聲的解釋道,只是他剛站到沈非晚身邊的時候就愣了一下。

他怎麼好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這是哪來的味道?剛剛明明沒有啊。這怎麼到了沈小姐的身邊。就冒出來了呢。

張日山的鼻子無意識的動了動,他嗅了嗅味道,隨即才反應過來這香味是沈非晚身上的,他有些尷尬的朝旁邊挪了一步。

“夠了,齊達內,住手。”

沈非晚聽著這話覺得有理。他們的國家本就千瘡百孔,她作為一個普通人。也許無法上陣殺敵。但是也不能為自己的國家帶來災難。

齊達內聽到沈非晚的話後才鬆開了手。他看著大口大口喘氣的裘德考,臉色扭曲,咬牙切齒道。

“老東西你要是再給老子亂說話,老子才不管你是不是什麼M國人,我他媽弄死你。明白了嗎?”

裘德考此時話都說不出來一句。他剛剛真的快被掐死了。若不是沈非晚喊的及時。他早就魂歸上帝了。

齊達內在警告完裘德考後,站起身來走到了沈非晚的身邊。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身邊的少女,想要開口解釋什麼。就見自己的手被沈非晚拉住了。

沈非晚衝他搖了搖頭,“有什麼事回去再說。我得要先解決一件事情。麻煩各位先回避一下。放心,他不會死。”

最後幾句話是對張啟山和張日山說的。兩人聽著說話,對視一眼。張啟山點了點頭,“好的,沈小姐,我們在外面等你。”

三個男人一同向著外面走去。屋內只剩沈非晚和裘德考二人。

沈非晚走到裘德考的面前。蹲下身來,直視著他的眼睛。

“我剛剛的確是想殺了你的。可是有人勸退了我,他的理由用的很好。所以我不殺你了。但是我們的秘密被你發現了。你說該怎麼辦呢?”

沈非晚說著歪頭一笑。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沈小姐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的。我用上帝發誓!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裘德考看著面前笑的開心的少女,欲哭無淚。他為什麼要手欠?為什麼要去查她的資料?為什麼要知道這個秘密?

要是他沒有手欠,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此刻就不會被威脅了?

“對呀,你也知道,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所以我想了一個法子。我最近一直在長沙。

你這院子倒是挺好的。我準備天天拜訪你,想要來你這裡坐一會,你不會不歡迎我吧。”

沈非晚說著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設施,最後還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時歡迎您,您想什麼時候過來就什麼時候過來。我的大門永遠向您敞開。”

裘德考的臉就好像跟吃了一坨屎一樣的難看。能不難看嗎?天天都要看到這個殺神。這他媽誰能受得了?

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呢。

“那就好,那我提前謝謝裘德考先生咯。”

沈非晚高興的笑了笑。站起身來。抬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又開口道。

“好了,我先回去了,我明天再過來。記得明天備好吃食哦。”

話音剛落,沈非晚轉身離去,只是她剛走了幾步,身後就傳來了裘德考的聲音。

“沈小姐你真的不想知道你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的嗎?這個秘密我可以免費告訴你,我什麼都不想要。”

“不用了,我相信我的夫君。正如我所說,知道了又如何?他瞞著我必然是有他的道理。我又何必執著的知道一切的真相呢。

人啊。有時候難得糊塗一些,還是比較好的。”

沈非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剩裘德考躺在那裡呆呆的看著頭上的天花板。

此刻的他不知為何竟有一絲羨慕。

也許他羨慕二人之間的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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