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衡父子回到竹林中,陸氏早已備好飯菜等候二人迴歸。

管衡將他這段時間的經歷說了出來,順便也問了二人這段時間的情況。

“爹,您不當鎮長了?”

聽到管父辭去鎮長職位,管衡有些驚訝。

“當了十幾年,也是有些累了,每次路上見個人都要被問聲好,多麻煩啊。現在鎮子里人們生計好了,我們什麼都不缺,不隱退還幹什麼。”

“倒是你,既然走上了修行之路,就不要過多理會我們這些凡事,以後少回來。”

“君卿,你在說什麼呢,衡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陸氏有些不高興了,管父笑了笑說道:

“那我們就不提這些,一會兒我要去湖心亭陪他們喝酒,家裡的事勞煩你了。”

‘他們’就是管父的友人,幾人時常聚在一起。

“沒什麼的,君卿你只管去便是,我一會讓衡兒送點心給你們,記得早點回來。”

“那好,你也要保重身體,家裡的事讓管衡做就是,他又不怕冷。”

“嗯,君卿……”

二人說話後就沒有管衡的事了,令後者覺得他是家裡多餘的。

以前就有這種感受, 這也是他想外出的動力之一。

“爹,那些流民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雖然同那新來的鎮長說明了其中的利害,但聽不聽,做出了什麼事,不是我能管的。”

離竹林幾里外有一片湖,湖邊有一個亭子。

亭子還是管父讓人建造的,在這裡觀賞風景最佳,他常常和幾人一起談笑風生,若是有人找不到管父,一般來亭子這邊就能看見,成了這裡官員的共識。

從亭子望去,一眼望不見湖的對岸。

管衡陪管父來亭子裡看雪,新鎮長前來拜訪,不過神色有些慌張。

“正先生……”

這批流民安排好了,但這樣的天氣在持續下去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流民湧來,這些對於富裕了十幾年的臨起鎮來說還能受得住,不過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鎮子外有大批的野獸向這裡聚攏,大有要攻襲的意圖。

周圍的許多村莊已經被破壞了。

野獸是沒有這種想法的,唯一的可能是出現了妖獸,這種情況很多年前也發生過,但野獸攻襲的地方被攻破了,後來被仙人解決了。

鎮長向管正詢問意見,後者沒有說出辦法,讓鎮長回去等待,一會再去告訴他。

“正先生,你要早點來呀,我這已經快急死了。”

“嗯,我知道,這事情我會有辦法的。”

管正的話讓鎮長安定了不少,隨後就離開了。

“管衡,你怎麼看。”

“爹,野獸圍城是因為有妖獸作亂,而且實力必然不低,我恐怕難以對付,只能通知宗門來派人幫忙了。”

“那就這麼辦吧。”

按理說這些凡人居住的地方附近幾乎沒有妖獸之類的,但現在就是有了,而且成了氣候,且要高於築基修為,要是這妖獸現在就出手,鎮子裡就危險了。

管衡傳信通知宗門此事,這樣的情況宗門至少要在三日才能派人前來。

流民進來時,這些訊息也都傳入了鎮上居民的耳中,一時人心惶惶,隨後管正在鎮上安撫民眾,人心才漸漸地穩定下來。

“我何時才有這種威望呢?”

這位新鎮長不由得發出了感慨。

妖獸無法阻止,但阻止這些野獸還是簡單的,鎮上紛紛組織人手來修築防事,管衡也前去幫忙。

“衡小公子,你這些天都去哪了,這段時日沒見到你甚是想念啊。”

“是呀是呀,我們還聽人說你入贅到京城的哪個大戶人家裡去了,這才不和我們說呢。”

“我們還聽說……”

“呵,恐怕這些是你們心裡想的吧。”

管衡在鎮上還是有些出名的,一群人都不知道他是去尋仙求道去了,見到他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氛,似乎並沒有危機降臨。

但人算總是在預料之外,第三日野獸們就發起進攻,管衡等人輕鬆擊退,突然地獸吼聲讓管衡的神魂都有些不穩。

金丹期的妖獸!

這絕不是現在的管衡所能對敵的,看著防禦工事被眼前的龐然大物隨意破壞,鎮民們有些絕望。

“我先擋著,你們快通知鎮里人撤退。”

撤退?在這冰天雪地裡能到哪裡去呢。

在管衡那邊遠一些的高臺上,管正與二人喝酒。

“來,讓我們痛快喝酒。”

其中一人名為杜嶽,開口的便是他,但管正擔憂鎮上的局勢,剛才就聽見了聲響,後來就只有一種聲音,顯然局勢不容樂觀。

另一人就是管衡當初求劍的稽康,他也在悶悶的喝酒。

“哎,到最後還是要我出馬。”

杜嶽飲完杯中的酒,有些無可奈何的說了句。

“早知道你就不是普通人,快去幫忙吧,有勝算嗎。”

“哼,我就知道你這傢伙在框我,枉我們喝了這麼多年的酒,勝算不大,也沒辦法了。”

管正請他們喝酒,就已經有謀劃杜嶽的打算,雖然之前就有這猜想,但不到危機時候這位好友是不會說的。

回到管衡這邊,此時他已經傷痕累累,金丹妖獸戲謔的看著他。

二者實力有天壤之別,管衡還沒死是因為妖獸還沒想真正動手。

在沒有危機的情況下,妖獸往往會用戲虐的方式對付獵物,這裡也就管衡這種小修士能入的了它的眼,不玩弄他還玩弄誰。

管衡暈了過去,妖獸正想了解眼前的這人,但忽然停下了,抬頭凝重的望向前來的修士,後面的場景不是管衡能看到了的。

“君卿,衡兒醒了。”

管衡在床上醒來,他的臥室裡有兩人趕來了。

“昏迷了兩日,你總算是醒了。”

“爹,還有許師兄?看來是沒事了,後來出手的便是師兄你了嗎?”

另一人就是青雲宗的許平君師兄。

“是我,但我昨日才到,自然不是我出手,沒想到此處還有道友在此。”

“不知該不該說你命不該絕,煉氣期能在金丹妖獸手裡撐這麼久還能活著,除了你似乎是沒人了。”

管衡得知昏迷過後的事情後,也慶幸自己命大,隨後想去感謝那位杜叔叔,以前也見過他,但看不出他也是位金丹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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