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把刀……”王炎火從身上扯下一塊布條,將唐刀綁在右手之上“那把刀是怎麼回事?”

“這個……”奎因將那把刀拿在手中耍了一個刀花“這是我家的傳家寶,是我對付你的底牌,這是應龍骨刀!”

“怪不得,那刀可以直接破開血月,甚至讓我冷汗直流。應龍為萬龍之尊,乃世間至陽。”雖王炎火心中有怯但是面不改色地說“好吧。那我會將你那把破刀砍成兩段!”王炎火手中刀光一閃,身形飛速向奎因貼近。

“就憑你那用禁術催動麒麟血,創造出的簡陋招式!”奎因一臉不屑地衝向王炎火。

馬尾刀與唐橫刀激烈碰撞至一處,火花和金屬地碰撞聲在爛尾樓頂上炸裂開來。

胡莉莉和柳雪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待那個持槍男人來到近前。柳雪左手手腕下反悍然按住男人的手槍,同時右手成拳猛擊男人手腕,欲想卸掉男人的武器。

胡莉莉就在柳雪行動的一瞬也抽身畜力,一記重拳轟在男人的小腹之上。男人只覺腹部一陣絞痛,然後就覺一陣眩暈和嘔吐感。

“額,真是噁心!你竟然吐了!”胡莉莉一邊甩著手上的汙穢之物一邊乾嘔道。

“好了,莉莉。你去確認那些倒在地上的男人沒有反抗能力。我來問問這位人兄為什麼要找我們的麻煩!”柳雪咔噠一聲拉開彈倉取出子彈,卸掉彈夾。

王炎火唐刀貼身豎劈,刀鋒落下一瞬王炎火手腕一轉砍為刺。奎因轉刀引走王炎火的突刺,左手下劈襲向王炎火的胸膛。王炎火慌忙抽身後躲。

但當王炎火拉開足夠距離時腹部竟隱隱傳來疼痛之感,低頭一看小腹竟被開了一個口子。

“這是那把斷刀……”王炎火驚異之際奎因再一次攻殺上來,王炎火慌忙後撤抬刀招架“是什麼時候?”

奎因雙刀舞得風聲四起,寒冷刀光化為兩條白絲帶。白絲帶不斷貼向王炎火的身體,在其身上留下片片殷紅。

王炎火吃力地用刀擋掉奎因的雙刀,瞅準機會推刀刺向奎因右肩,奎因手臂一轉,一道銀光從奎因胳膊肘閃出擋開了王炎火的刺擊。他腳尖一提將脫手即將落地的馬尾刀踢回到自己的手中,空中的殘刀被奎因穩穩的夾在肘窩之間。

三把刀在奎因的關節和雙手中如同旋風一般毫無破綻和肓點,在彈開王炎火攻擊的同時在其身上留下道道傷痕。

王炎火一邊後退一邊在心中思量著“該死,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再這樣下去我一定……”

王炎火覺得自己的右腳忽然失去了重心向下墜落,就是這麼趔趄讓王炎火的腦袋猛然清明“:如果所處地方不再寬敞應該會限制他的活動,從而減慢他的攻速,找出破綻。”

王炎火反手一抓扣住窗沿,隨即忍著劇痛用盡全身力氣晃動身體,將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蕩入屋內。

“喂,我說,混蛋來找我吧!”王炎火對著屋頂上的奎因豎了箇中指挑釁道。

說罷王炎火便跑進了爛尾樓黑暗之中。奎因從屋頂一躍而下,在空中用馬尾刀減速穩穩地落到了爛尾樓的窗臺之上。

“你以為能憑藉黑暗逃掉嗎?小鬼!”奎因一邊用刀掃開擋在身前的雜物一邊衝著黑暗嘶吼道。

“就算你能逃避得了我,也逃避不了整個國家,逃避不了命運!”奎因來到並未建好的走廊高聲喝道。

“我不會逃避!不會逃避你或者這個國家或者所謂的命運!”兩道湛藍色的刀氣帶著王炎火的怒吼從黑暗中迎面斬向奎因。

奎因身前寒光閃過,輕鬆切開湛藍色刀氣。“踏踏踏”的腳步聲在奎恩身前的黑暗中響起。

奎因尋著王炎火的腳步聲追進黑暗之中。奎因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髒亂地面之上有點點血跡,他俯身用手摸了摸地上那不明液體。

“你留下東西了呢,小子!”奎因冷笑尋著血跡來到一間房間。

“王炎火”筆直地立在房間的客廳中央。奎因猛地衝出幾步揮刀橫斬向王炎火的後胸。

“王炎火”在這猛烈的斬擊下碎成數段,那馬尾刀也在這巨力之下卡在了一邊的牆上。

背後的破風之聲使奎因下意識地側身躲閃,看著唐刀掠過自己的衣服奎因低聲笑道“:真的就這,我配合你演了這麼久的戲!你就只是向我扔了把刀。”

但就這麼一瞬,對於王炎火來說已經足夠了。一記勾拳打在了奎因的臉上。奎因的慘叫聲還未落下王炎火一拳打掉奎因的馬尾刀又一拳猛擊小腹。

奎恩只得手持應龍刀向王炎火揮砍,王炎火微微一笑不加任何防備,用肩膀硬接這一刀。

“你……你以為用水泥貼上細石子,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就能打倒我……”奎因一邊用力下壓手上的應龍刀一邊用手拔掉臉上的細石子。

王炎火被奎因巨大的力量壓得單膝下跪,但王炎火卻發出兩聲輕笑“呵呵,笨蛋你有點輕敵啊!”

“天罡八令,第一令:天罡令!”王炎火用雙手控住了奎因持應龍刀的手,金屬晃動的嘈雜聲在奎因身後炸響。

“不好,這小子的所有攻擊,策略都是為了這一擊嗎!”奎因咒罵之聲落下,唐刀的寒芒切開黑暗直襲奎因後心。

奎因迅速轉身同時手腕抖轉,馬尾刀從地上跳回到其手中,馬尾刀身堪堪擋住飛襲而來的唐刀。

不過唐刀的衝勢不減,直接將馬尾刀崩碎,刺入奎因右肩。

“這就是天罡八令的練氣術嗎?不錯小子……”奎因一把扯出右肩上的唐刀丟到王炎火身旁“很不錯……不過,我勸你別起來。”

“那已經是你的極限了!我會給你個痛快的。”奎因緩步走向癱坐在地的王炎火。

“可惡,他在手腕和刀的握把上裝了鋼絲嗎!所以才能擋下我的底牌”:王炎火掙扎著依靠牆壁站起。

“我還沒輸!也絕不能輸。胡莉莉還等著我回去……”王炎火把手偷偷摸向口袋,從中猛然扔出一把石灰。

其實以奎因的身體狀態和眼力想要阻止王炎火的小動作,或都透過煙霧解決王炎火都綽綽有餘。

但他在揮刀的時候遲疑了。因為王炎火的眼神……那眼神讓奎因感到陌生又熟悉。這麼多年的拼殺下來,奎因無數次的將敵人逼入絕境,那些人的眼中不是被對死恐懼充滿就是對生的僥倖的嚮往,最不濟的就是緊閉雙眼等待死神的到來。

但那種眼神,那種閃爍著對某種事物盼望的目光,那種充滿某種決心的堅毅的目光。奎因的思緒回到二十年“和那個傢伙一樣,和那個肚子被他貫穿卻依然微笑的傢伙一樣!”

散去的煙霧將奎因的思緒拉回,奎因快步衝出房間追擊王炎火。

“我得調整呼吸,我要儘快想出辦法……我要靜下心……”王炎火倚靠在樓梯口的牆壁上大口喘著粗氣。

王炎火咬著牙忍著劇痛從小腹和胸口扯下兩張被血浸透的符祿,從口袋中摸出三張被汗水浸溼的黃紙,拈著鮮血剗出三張符篆“最後的三張了!”

王炎火將黃符分別貼在三處傷口之上,隨著道道白煙從傷口處冒出王炎火的頭上滲出顆顆豆大的汗珠,渾身肌肉都在忍不住顫抖。

王炎火試圖活動自己的雙手但沒能成功,水泥已經完全凝固了。

“喂,小子,你應該去尋找這棟樓的承重牆!”腦中蒼老沙啞的聲音驟然響起。

“滾出山我的腦袋!我還沒得到我想要的正義,我還沒有完成和胡莉莉的約定,她還在等我……我才不要和那個混球葬在這裡!”王炎火小聲斥罵著踉蹌地奔下樓梯。

王炎火來到三樓的走廊旁,靠牆而立高聲喝道“奎因,這次不會再有花招了!我們的事兒應該有個了結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你就是不肯認命地倒下呢!”一道寒光切開黑暗襲向王炎火。

王炎火閃身躲過迎面襲來的刀鋒,瞅準時機刀鋒轉動纏繞馬尾刀後的鋼絲,最後用力的將唐刀插入地面“:硬要說的話是我不想死在你這一文不值的刀下!”

“你這傢伙動用禁術,就該死啊!”奎因用力拉扯手中鋼絲。王炎火唐刀在地面之上留下深深的切痕。

“如果你為了這點破事和你對武學的痴迷就對別人揮刀……”王炎火抽出地上的唐刀任由奎因巨大的力量將自己拖走。就在和奎因臉貼臉的時候王炎火悍然舉肘頂在奎因面門“那你就太他媽混蛋了!”

“你們公家人能和我這種小修士大打出手卻可以對通天道人那種活了幾千年的雜碎視而不見……”王炎火掄圓了拳頭砸在應龍殘刀之上“為什麼……”

“為什麼要放任那些人渣不管,放任那些高高在上的衣冠禽獸對小女孩做出那種事!!!”王炎火切斷鋼絲將馬尾刀踢到一旁怒吼道。

王炎火放棄了防守,雙拳不斷地砸在奎因的臉上。

“夠了!你破壞了三界的平衡!你應該被天道抹殺的,我的所做所為皆為正義!”奎因抓住了王炎火換氣的時機,右臂鬆開,應龍殘刀順著側肋滑入奎因手中,奎因持刀向斜上方劈砍。

王炎火的右臂在空中剗出道鮮紅的弧線。在劇痛對大腦的猛烈衝擊和重心的突然左傾使王炎火摔倒在地。

王炎火哀嚎著在地上來回翻滾,但奎因都並沒有趁勢收下王炎火的性命。剛才王炎火的咒罵使他疑惑了,他想看看王炎火究竟會不會再次站起。

王炎火努力從地上顫抖著艱難爬起“去你媽的天命!這樣的天命和正義我才不會認同……”

“你為什麼不能倒下呢,不能像他一樣!”奎因快步衝上前一腳又把他踢翻在地,將應龍殘刀舉在空中。

“你是說,你們只是先遣隊負責收集情報。”柳雪一腳踏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哥還活著?並找到我哥的?”胡莉莉上前提起男人衣領問道。

“拜託,這很難嗎?就算不動用國家的力量,你那混蛋哥哥拆了一間倉庫,啊喂!”男人焦急地舉起雙手解釋道。

胡莉莉扔下手中的男人,走到一旁緊張的撥打著電話。

“他沒接我的電話!我哥哥,沒有接我的電話!他會不會!”胡莉莉聲音顫抖,略帶哭腔地對柳雪喊道。

“他不會有事的,好嗎!你是他妹妹,是他的親人你要相信他,相信他一定會解決掉這個問題。”柳雪將胡莉莉摟在杯中將臉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說道。

“再說我們並不知道王炎火的所在地……”柳雪看向一旁的男人“但我有辦法幫到他……”

柳雪一腳踢斷了男人的鼻樑骨“你不是軍人,不是警察專業素養不高!我需要你幫我打個電話。”

“怎麼說,哥也是個公務員,你就這樣考驗幹部!”男人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高喊。

“不好意思,我也是公務員,而且還有些找很厲害的朋友。”柳雪從男人的錢包中摸出一張他與一個女孩的照片“而你也清楚我的本事。”

奎因的應龍殘刀將下劈下一時電話卻響了“喂,老大,那兩個小姑娘沒有大問題。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奎因沒有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該死,出事了!我手下的人從來不會叫我老大。”

王炎火卻發出了爽朗的笑聲“不愧是我的妹妹。現在……”

“現在你的身體歸我了,我受夠了!你這個窩囊蛋!”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從王炎火的喉嚨中響起。

王炎火的身體猛的產生了一股強大的氣流振飛了奎因“你以為你拿著我爹的骨頭我就會害怕!我受夠了!”

王數血紅色的鱗甲化為奇怪的符文以胸口中擴散蔓延至身體兩側,面具摘下王炎火的頭上竟長出了角質的龍角。

“額,少條手還真是不方便啊。”隨著王炎火話音落下骨骼和肌肉迅速從右肩的傷口處,組成一條新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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