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寬敞的警察局詢問室內,兩名身著警服的年輕警員正端坐在一塊漆黑肅穆的辦公桌一側,與一個意氣風發,留有一頭幹練短髮的年輕人“對峙”。

“姓名?”

“王炎火。”

“年齡?”

“25。”

“為什麼要組織和參與聚眾鬥毆?”

“差不多得了!柯龍,柯虎。你們應該在那些蠢貨嘴裡翹出來原因了吧。他們強拆打人在先……我是見義勇為,你應該給我頒個獎。”王炎火無所謂地趴在桌子上。

“嘿,我說你能不能正經點……走過場都不會走。好了,我已經記錄完了。”柯龍說完對柯虎使了個眼色。

柯虎走到監控器旁把攝像頭扭向一邊,臉上立刻掛上一抺微笑“:哎呦喂,我說王大爺,王祖宗……你這回玩得可真是太過火了。十幾個人不同程度的骨折,有不少人還嚷嚷著要把你告上法庭。”

“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有啥意思,違法的是他們只要稍微一查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還TM的告老子。”王炎火將雙腿搭在桌子上。

“哎,打住,我想知道的是——那個百鬼愁應該是想借我的手撥掉那個真正執怨鬼。但為什麼還要派兩個外行的小丑來襲擊我。”王炎火正色說完,柯龍就爽朗的大笑起來。

柯龍喝了兩口水才把笑壓下去“: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說他們聰明吧,他們也機靈的可以知道將602的空調系統接上乾冰去嚇人。你說他們蠢吧,卻也蠢的出奇一個把手機摔壞了,一個連手機都沒有。根據修復的資料來看:百鬼愁讓他們今晚避其鋒芒,但他們沒收到。”

“而且連形勢都不會看,百鬼愁都帶你們幾個進去了,還敢跑出來。”柯虎接著道。

“他們要進去待多久?”王炎火搓著下巴問道。

“按法律來說應該判處拘役或有期徒刑三年。”柯虎敲了敲桌子道。

“這也太久了,我只是想讓他們長長記性。”王炎火表情一凝道。

“呵,可以給他們按強拆和聚眾鬥毆擾亂治安無意破壞現場算。大概要在裡面待個半年。”柯龍看了看手裡的筆錄。

“嘎吱”一聲詢問室的門被推開了,兩個靚女迅速走了進來。

“嗨,警探怎麼樣了。”王炎火咧開大嘴笑著。

“我已經向上級反應了強拆這一狀況,並邀請各類媒體進行採訪使人們關住這一惡行。現在我們應該回到原來的失蹤案了。那老太太說了些什麼。”柳雪一邊說著一邊拉下百葉窗。

“那個老太太姓莫名琪是謝羅豪的母親。那通電話確實是她打出的,但不是活著的她,而是死後變為的執怨鬼的她打出的。目地是為了找回她的兒子。”

“這些都是我們知道的,能不能說點我們不知道的?”柯虎給王炎火遞了一杯水問道。

“她的死也絕不是自殺,至少不是自願的,是一群身著西裝頭帶黑色頭套的壯漢要挾的。那些壯漢告訴她:她的兒子和兒媳欠了某個大佬的錢,要求她交出身上的所有錢以還債,並挾持她用自己的性命來還她還未清的錢。如若不然……壯漢將一個女孩推了出來,還從懷裡扔出的他兒子被折磨的半死的兒子的照片。”

在這些因素的影響下,年老且判斷力下降的她別無選擇地上了吊,想用自己衰老的生命換來自己兒子和兒媳的生命。

“所以呢,你為什麼會相信一個連影都看不見的什麼“鬼魂”有什麼實際的證據沒。”柯虎手拍腦門問道。

王炎火將手一攤“所謂執怨鬼,所能存在這世間唯一動力就是一股執念。而那老太太的唯一執念就是她的兒子可以回家,故而她絕不會和我這個自稱可以幫她把兒子帶回家的我撒謊,那通電話就是證明。”

“我說的是沒有實際性的線索和證據,怎麼進行下一步的偵破和拘捕,要按程式辦事你懂不懂?”柯龍敲了敲桌子。

“我覺得並不難,聽那老太太所說他兒子是個極其老實內向的人朋友圈應該不大。”王炎火雙手一拍道。

“是不難,早就查過他全部人際關係了,那些人都沒有殺人動機且有不在場證明。”柳雪接話道。

“是啊,那兩位聰明絕頂警察哥哥就沒查過那個到過案發現場和親眼目睹整個過女人——那個死者的老婆。”胡莉莉把頭湊到柯龍柯虎兩人面前。

看到這幕不知是胡莉莉的魅力還是她說的確實在理竟被胡莉莉說中了臉上竟微微有些泛紅。

“你們都聽過“狐假虎威”的故事卻從去深刻思考其中的種種——真正的策劃者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手沾染鮮血,他們會以弱者的姿態躲在強者的背後以達到自己的目的。”胡莉莉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王炎火。

“好了,好了。就你最聰明比這些穿警服的強太多了。”王炎火說完用手輕輕摩挲著胡莉莉的頭,胡莉莉一臉享受將頭左右搖晃著腦袋。

柳雪立刻走出門去繼續調查謝羅浩妻子的資料了。只留兩個可憐的單身道格——柯龍和柯虎默默地握緊拳頭,咬緊牙關。

中午狹窄的易安居的員工小屋內:

王炎火和胡莉莉一口一口的扒拉著米飯加“燉菜”。

“啊啊啊,這簡直就是豬康,好幾天了。我這成了人形的狐妖還沒我在山裡的狐狸姐妹們吃的好。太丟人了。”胡莉莉憤憤地將筷子扔在地上口中發出呵嘰爾的叫聲。

“誒,我說怎麼還飆起家鄉話了,你現在可是人能不能有點樹枝,罵地真髒啊。”王炎火將一塊豬小腓夾到胡莉莉的飯盒裡。

“靠北嘞,你從劉昊哥哥那也拿了不少錢,怎麼連只烤雞都不給你可愛的妹妹賣。”胡莉莉不滿地將肉塞進嘴裡喃喃道。

“那些錢我用來“投資”了,現在等盈利了別說一隻烤雞了,滿漢全席都給你安排了。”王炎火接茬道。

忽然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口水之爭”。

王炎火急忙拉開門迎進一位手提塑膠袋的“女神”。

胡莉莉聞著那從塑膠袋中飄出的香氣,眼睛都亮了一手接過女人手中的塑膠袋“柳雪姐姐,那是給我的嗎?好吃的……”

胡莉莉將整張臉都埋進塑膠袋中的烤雞內。

“還真是毀形象啊!那個,吃了嗎您內。”王炎火衝著柳雪使了個眼神。

王炎火和柳雪來到走廊的一角:

王炎火撓了撓頭說道“你來找我說明材料都準備好了。”

“啊,那個謝羅豪的妻子名為李曼欣……”柳雪剛欲展開說明情況卻被王炎火打斷“:我們邊走邊說。現在就去找她……”

“怎麼這麼趕,不等你妹妹了。”車中柳雪開著車問身邊王炎火。

“不等了……我不想讓她見到那令人厭惡的一幕,她還太小容易感情用事,會影響到我獲取證據!”王炎火一邊看著資料一邊回答柳雪。

“看來果然有問題,那李曼欣是李氏集團的千金,就在謝羅豪出事失蹤之前李氏集團的股票有大幅下跌,且爆出多件化妝品抄襲醜聞。”王炎火感嘆說。

“這還有些傳聞說是那謝羅豪是入贅於李家並非正式嫁娶。而且有鄰居反應那婆媳關係也已經僵到了頂點。”

“呵,這也是我去“詐”取證據的重要籌碼……”王炎火暗笑道。

“你可別太早下結論,這次警方可是以慰問受害者的意身份的,並不能當作嫌疑人去詢問,你到時注意別亂說話。”柳雪告誡道。

“放心,這次你待在外面作個接應。我有分寸畢竟我可是專家。”王炎火微微一笑將兩張黃符和一片柳葉交給柳雪。

“我是警察,我才是專家對吧,為什麼是你去!”柳雪一拍方向盤回絕說。

“這次發現問題的是我妹妹,制定計劃的人是我。所以總指揮是我……”

“可是,你沒有經驗……”

“這事不容辯駁,如若兇手真是她會很危險,如若不是她也沒有什麼損失。你一個女人也沒有警局支援,我不能讓你犯險,但你可以聽聽我的表現……”王炎火拿出兩臺手機自信一笑。

柳雪輕嘆一聲無奈地點了點頭。

“額,你這兒有什麼武器防身嗎?我不要手槍啊!”王炎火看了眼正在開車的柳雪問道。

“你以為警察的槍是那麼好拿嗎?我這有兩根甩棍,你拿著……”柳雪從口袋中取出兩個黑色的圓柱體遞給王炎火。

王炎火將兩張黃符包裹於甩棍的握柄之上說道“那個徐大娘兒子的腿怎麼樣了?”

“你可真是個奇怪的人,明明自己想去能去做的好事,卻非要拜託我去做。”柳雪喃喃道。

“我剛用假死的法子騙過群城市維和隊那群傻子,不宜在公共場合出現。而且祖上有訓斬鬼天罡以殺止殺因果太大,有幹天和行事不能太過高調。”王炎雙手一攤無奈道。

兩人交流梳理著所得到的資料很快便來到了一所高階大氣上檔次地小區門前。

小區內部立有一座人為假山,以假山為中心作圓形成一個標準嚴肅的圓形廣場。一條人造小河圍繞拱衛著整座假山,貫穿整個小區,菌綠色人工草坪鋪滿人行小路兩旁,每戶居民樓門前都立有兩棵石榴樹或桃樹。

王炎火抬頭望著高聳入雲的大樓“哇,還是城裡人會玩這小區弄得跟個公園似的,這樓高的我一眼都數不清層數。”

“行了,這是H市最高階的小區——朝陽湖小區。專心在任務和問話內容上,那位李小姐住在B區4號樓36層B號房。”王炎火聽著柳雪的介紹努力搖搖頭“都快趕上我那些奇怪的口訣了,哼,城裡人。”

“我們走在這該死的猶如迷宮一般的小區內二十分鐘,只是為了和李小姐談談,我們約好的,而你卻告訴我她不在!”柳雪衝著一位前臺身著整齊制服的男招待傾洩了怒火。

“抱歉,李小姐的電話沒有打通,只能請你們在這耐心等待。”又一位男招待一臉遺憾的說。

“我求求你,求求你,我的兒子在軍隊當兵。我不能讓他們拆了我的房子,拆了我兒子唯一的家!我一定要見到李總。”一個身高僅一米六,佝僂身形,淚珠噙滿她臉上的皺紋和棗紅色襯衫的老婦人。

兩個身著西裝的壯漢像架一卷涼蓆般將老婦人架起,但女人還是像復讀機一樣懇求著。

“別蠢了,老太婆你的兒子早就死了。現在滾出去!”一個壯漢將一個長方體的黑色匣子扔到老婦人身邊。

“看來又得請你再撈我一次了。”王炎火低聲對柳雪說道。

王炎火幾個跨步擋在老婦身前,反手就是一記甩棍抽在壯漢腦袋上,鋼鐵與皮肉相撞發出一聲悶響。血水將雪白的地板染出一朵玫瑰。

另一個壯漢看到這一幕竟然如蛆蟲一般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向王炎火求饒。

“快報警!出人命了!”一個男招待尖叫著摸出手機。

“不用麻煩了,我就是警察,需要你們配合調查……”柳雪標準地警察證翻開露出裡面的照片展示給眾人。

“我先上去,你控制住局面後跟上來。”王炎火擦乾淨甩棍,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道。

王炎火輕叩36層B號房那漆黑的防盜門。

不一會兒,一個妙齡女子一頭黑髮如瀑,身著一身華貴的絲調貼身襯衫。

女子頭顱昂得很高對王炎火一臉厭棄,慵懶地說“:是誰讓你這個臭蟲爬上來的,臭死了。”

“你最好還是讓我進去,李小姐。因為我這有些訊息是關於……謝羅豪的。你感興趣嗎?王炎火冷哼一聲雙眼瞪著李曼欣那高熬的雙眼說道。

“你是……警察?”柳雪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慌亂問道。

王炎火察覺到這一瞬的變化心中又多了幾分底氣說道“:我不是,如果是警察現在可還上不來。不過我知道就在謝羅豪失蹤之前貴公司被暴出抄襲醜聞,而就在這時你也失蹤了大約一天是嗎?”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記者。”李曼欣咬牙問道。

“我們進去聊怎麼樣。”王炎火點頭低聲道。

“這位記者朋友,你可能還不太清楚我其實是被……”李曼欣邊將王炎火迎進客廳邊解釋道。

王炎火四處打量著這個寬敞豪華的房子,最終將目光放在空調後面的陰影處

“被綁架!可是為什麼事後並沒有收到什麼要求或繳納任何贖金?”王炎火將手機拍在桌子上輕叩桌面問道。

“呵呵,那個記者同志……我,我的父親就在書房工作,請您先在客廳等等。我這就叫他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李曼欣一臉媚笑說道。

“您想喝點什麼?”

“那就來杯白開水吧。”王炎火乾咳兩聲說道。

王炎火看著走向廚房的李曼欣,然後將手放在客廳茶几一旁用來沏茶的電水壺,輕輕抬了抬。

待李曼欣將一杯白水遞到王炎火面前。王炎雙手支住下巴問道“:我還知道自從你那個謝姓的贅婿當上研發部總經理的時候,貴公司資金的曾有一次很大的支出,而且還有大量關鍵技術被人洩露。是不是真的?”

“是,記者同志。那個可惡的謝羅豪不僅洩露我公司的機密技術還借款潛逃,我公司已經派出人員尋找,他可能是為了躲避事後追責才玩的失蹤。”李曼欣雖回答的平靜合理但那眼神卻不由自主的飄忽起來。

王炎火呵呵一笑端起水杯呲溜一口水突然眼睛猛地睜大,嘴角淌出一道黑血,水杯從王炎火顫抖的手中落下“你……你這水裡,有毒!”

“哈哈哈,你們這些蠢男人都一個樣,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那也只好送你這個外人去死了。”李曼欣面目猙獰地狂笑著。

“呵呵,看來老子今天是栽了,你就是這麼殺了謝羅豪。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是因為那個小贅婿出賣你們的技術而殺了他,那為什麼要搞死他的母親還要毀了他的家。”

“好了,既然你現在馬上就要死了,那告訴你邊無妨。是他那個廢物先故意接進我的,我給他吃給他喝的。他卻將我公司的大量資金分多次轉入七個不知名賬戶,而且將核心技術外賣給別人。被其他企業藉此機會聯名控告我公司抄襲,公司再過不幾日就會破產。這混蛋毀了我的家,我也要毀了他的。”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那老頭子也應該準備好了。”李曼欣冷冷說道。

“哎,我說女兒啊,怎麼又一個。你真是瘋了。”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從走廊裡顯出身形。

“切,老爹,這個傢伙已經把咱們的事猜的差不多了,必須把他解決掉!冰箱裡的東西都清出來沒?”李曼欣一邊拖動王炎火的雙腿一邊對父親吼道。

“看什麼看,老傢伙,還不快過來幫忙。”李曼欣的面目因憤怒而扭曲。

“好吧,好吧!但這是最後一次了。”男人無奈地架起王炎火的上半身。

他們架著王炎火來到廚房的一個橫制長度大約一米九的大冰櫃旁邊。

“你這麼想知道真相,記者先生,我馬上就讓你成為真相!”李曼欣往王炎火的臉上啐了一口老痰說道。

“老傢伙,你蹲在那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李曼欣踹了一腳蹲靠在冰櫃上的男人喝道。

“差不多,現在我只要按一下手機,柳雪就會……”但王炎火用盡吃奶的力氣也沒能使自己的手臂挪動一點。

“該死,不是說麒麟血百毒不侵嗎?這無力感是什麼鬼,看來我得緩一會兒。希望謝羅豪可以靠點譜。”王炎火心中暗罵道。

隨著李曼欣無意間看到王炎火手中的一塊綠色玉佩時……

“你知道嗎?我親愛的老婆,你知道你我待得那地方有多冷嗎?”一個陰冷的年輕男聲伴隨著嗆水的咕嚕聲從李曼欣的父親口中發出。

“你,你是……這不可能。”李曼欣顫抖著向後退去。

“你不可能出現在這兒,那百大師明明……”李曼欣的的父親速度忽然變得極快幾個跨步過去便用那慘白如紙的雙手扼住李曼欣的咽喉“就那個姓百的老登,他只是給了你們兩枚開過光的玉佩讓我不能上身罷了。”

“現在,我就送你上路。”儘管李曼欣對著兩雙慘白的手又抓又撓用盡渾身解數,但那中年男人雙手還在不斷收緊就像在擠壓一塊海綿。

隨著兩人身後的木門在一聲巨響後化為滿天齏粉,兩人才被這巨大的衝擊力分開。

“你看看,笨蛋老哥離了我。你還能幹什麼?”胡莉莉略帶嘲弄的聲音從煙霧中響起。

“警察,所有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柳雪的喝止聲也隨即從煙霧中傳出。

“都退後,如你們不想讓他們兩個死的話就TM地給老子退出去。”謝羅豪衝著兩人命令道。

柳雪收起甩棍聲音放緩“好的,好的,你先把人質放開。我們保證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好嗎?”

“呵呵,你是不是被凍得太久了。腦袋秀逗了蠢貨,他們犯了罪本來就該死,而且他們跟我非親非故我就更不會去救他們了。你殺了反而更省事。”

“什麼,不!胡莉莉你在搞什麼。”柳雪質問著剛想上前阻攔卻發現白己根本動彈不得。

胡莉莉絲毫不懼地向前邁出一步,身後的四條尾巴也隨之顯現,

謝羅豪的雙腿和扼住李曼欣的雙手都下意識地顫抖著。

“膽小鬼,無論生前還是死後都一樣,對吧!”胡莉莉繼續向前靠近謝羅豪。

“不,我不是,不再是了!”謝羅豪控制住雙手的抖動,想要直接掐斷李曼欣的脖子。都發現自己無論怎樣發力,身體卻紋絲未動。

謝羅豪將視線移向自己的身上時都發現自己的身上佈滿了一條條紅色絲線。他再將目光移向胡莉莉時只見她的腳下有一根粗大的紅色絲線物正蔓延到自己的腳下。

“嘖嘖,才發現!”當謝羅豪再括起頭時和胡莉莉的臉已經貼到自己臉上了。

胡莉莉記標準的上勾拳將謝羅豪打的倒飛出去。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