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阿月的人正是那天的那個男人。

劉遷不悅地轉頭看了一眼張江,阿月趁這個機會拼死掙扎,她絕望極了。自已的丈夫看著自已與別的男的交好,她不想活了。

感受到阿月在自已身下掙扎的厲害,他隨即甩了她一巴掌,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張江怒吼了一聲,上前一把抓住劉遷,把他拖到了地下。

劉遷的褻褲不知道脫到哪裡去了,他赤裸著下半身,被張江狠狠地捶了幾拳肚子。

“來人,快來人。”

劉遷捂著肚子,大聲朝外叫喊,這些蠢東西怎麼任由他進來壞了自已的好事,待會他就要他好看。

劉遷的叫喊很快引來了他的手下,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

張江孤身一人,很快就被劉遷的手下制服。他被打的半死不活之後,往他嘴裡塞了布條,又被強迫跪在劉遷的面前。

“看好了,老子是怎麼把她玩爽的。”

侮辱聲夾雜著鳴咽叫喊源源不斷地傳進張江耳裡,他的手指緊握成拳,渾身顫抖,額頭青筋暴起,可是他卻無能為力阻止這一切發生。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這些人殺了。

阿月是真的不想活了,她憋足了力氣,抓住劉遷地手狠狠地咬了一口,又趁劉遷吃痛的時候推開了他。

她瞄準了旁邊的花瓶,立即起身用盡全身力氣把花瓶砸到劉遷地頭上,花瓶四分五裂,劉遷的頭也直冒鮮血。

阿月的眼睛早已哭紅,她赤裸著,五六個人的目光都集聚到她身上。她看了張江一眼,絕望地往柱子上撞去。

劉遷被阿月砸了一下,他沒有生氣,反倒是更興奮了。

他胡亂地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把額頭上鮮血直流倒在地上的阿月又拽到了床上。

嘴裡還帶著惡狠狠地咒罵:“臭婊子,死不了老子就裸死你。”

張江眼看著一幕發生,怒目圓睜,表情猙獰極了。

劉遷的手下看著這些事面色如常,眼神沒有任何波瀾,好像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還真死了?一點滋味都沒有。”

劉遷又扇了阿月兩個耳光,發現她是真沒了氣息,才拔出來,一臉晦氣。

這女人是真有些姿色,他只是想玩玩她而已,沒想到她要死要活的,現在還真死了。

“你看見了吧,她叫的騷不騷?”劉遷意猶未盡,不急不慢地穿好了衣物,居高臨下地看著張江,眼神輕蔑。

他頓了頓又勾起唇角,笑意邪惡,一臉玩味。“可惜啊,玩死了。”

張江恨恨地鳴了兩聲,他嘴裡塞著布條,說不出話。

劉遷頓下身拍了拍他的臉:”看見了?這件事可都是因為你啊。回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已心裡清楚,小心你的家人。“

他說完話便轉身離開,張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可劉遷的手下圍了過來。

”別把人打死了。“一個人提醒道。

劉遷可不想讓張江死。這年頭死可容易多了,痛苦地活著才是最難的。

他可記得張江之前在麵館驅趕他的事,一個女人而已,他想睡就睡。一想到張江看著自已當著他的面玩弄他的女人,他心裡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

清楚的仇恨和軟弱無力,才是絕殺。

張江被打的渾身是傷,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兩隻眼眶都是青紫的,嘴角還流著鮮血,他躺在地上好半天沒有緩過來。

等他感覺身體能動時,已經是深夜了。

他顫顫巍巍地爬到阿月身邊,阿月的手早已冰涼,臉上的血液凝固,她就靜靜的躺在床上。

張江痛的不能呼吸,哭都哭不出來。

他埋葬好阿月和女兒的屍體後,才去報的官,不想讓她們白白遭受了這些。

張江被打時,隱隱約約聽到那些手下叫他大司馬,他又打聽了一番,才確定那日之人就是劉遷。

沒想到他在衙門將這一切說出來之後遭到了衙役的一番毒打,衙役只聽見他提到了大司馬,隨後立刻讓他住口。

張江是打算豁出性命也要讓九泉之下的妻子女兒瞑目,可是沒有人理睬他。

劉遷收到了衙門的訊息,又派人教訓了張江一番。這些人在他眼裡如螻蟻一般,任他拿捏。

張江是又氣又恨,可他真的沒有辦法,他除了這條性命,能拿什麼為妻女報仇呢?

他夜夜抱著妻女的遺物入睡,有時候他也在想他唯一的兩個家人都被劉遷害死了,他活著不能報仇還有什麼意義呢?

可是他不甘心啊!他這樣下了九泉都無顏面對自已的妻子。

張江在等,等老天爺還他一個公道,終於等到了今天。

江卿媛聽完張江的敘述,心裡五味雜陳,嘴裡吃的荔枝都不香了。

馬邢仔細地聽著,讓人做了筆錄。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劉遷做的這事?”

“劉遷的屁股上,有一個巴掌大的胎記。”

“小民的鄰居也曾跟小民說過他們見過劉遷身邊的人來過寒舍,只不過畏懼劉遷的權勢,不肯為小民作證。”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當初的人證物證很難再尋找。若是張江不能提供有效的證據,恐怕很難為妻女申冤。

馬邢又開口道:“你又是怎麼發現劉遷斂財的呢?”

“小民對劉遷怨恨有加,自從妻女被害死後便一直尋找機會報仇雪恨。小民多次觀察劉遷,發現住所其金碧輝煌,不像是一個清正的官員。”

張江也是猜測,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調查不了劉遷什麼。但是他還是硬著頭皮將這條罪行寫了上去,只要劉遷的罪行中有一條受理,他就有機會。

“讓劉遷過來對質。”江卿媛蹙了蹙眉,若是張江所說情況屬實,那劉遷肯定還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腌臢事,她現在就想殺了他為民除害。

在皇帝腳下,竟然還敢這麼放肆,斂財傷民,罪該萬死。

太子也是這麼個想法,他隨即讓何一拿著自已的令牌去傳喚劉遷了。

這件事,絕不會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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