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卿媛出嫁之前,虎牌一直放在她的閨房裡。她的家世在那擺著,整個京城都找不出幾個敢欺負她的人,她拿著也沒用。

到了太子府,她就讓江春隨身帶著了,有總比沒有好,說不定關鍵時刻還能派上用場。

江卿媛懷孕已經三個月足月了,太子對她是萬事小心,生怕她磕到碰到。出行用的馬車都裝上的軟墊,還專門拿了一個枕頭墊在江卿媛的腰後。

兩人出發大理寺了,所有的事情都快速解決的好,給正在觀望的老百姓一個交代,給這次改革一個交代。

江卿媛在馬車上也斟酌了許久,這只是改革的一個開端,只要這次事情處理的好,老百姓感受到了朝廷對腐敗官員的重視,他們也會為了維護自已的利益檢舉揭發。

這樣一來,盛元的風氣都會變好了,盛世指日可待啊!

秋日漸至,晚上的氣溫下降,但白天還依舊火熱。

太子小心翼翼地扶著江卿媛下了馬車,傾斜著傘為她遮住辣人的陽光,儘管從馬車到屋內只有幾步之遙。

倆人入大理寺時,大理寺卿馬邢正在盤問張江。

張江就是那個咬破手指用鮮血控訴大司馬罪行的人。

太子示意馬邢繼續,不用理會他。太子也是大理寺的常客,有時候軍營案件也要到大理寺處理,他自然是清楚哪裡有休息的地方。

他帶著江卿媛來到了大廳的側室,這裡有屏風與大廳隔開,卻也能聽到大廳審訊的聲音。隨後太子又自顧自地找來了軟墊,讓江卿媛坐在軟墊上吃他剝好的荔枝,順便聽他們審問的內容。

張江控訴劉遷在東城區為非作歹,殘害良民,而且還姦殺了他的妻子。

張江的年紀不大,但面容看起來有些蒼老,兩鬢還帶著白髮。他的衣物破舊,上面還有幾個大小不一的補丁。

此刻他正跪在地上,訴說他難以啟齒的故事。

他與他的妻子阿月是普通老百姓,他們在東城區開了一家麵館,雖然收入不多,但兩人相愛日子過的很是溫馨。

一切的好美都在兩年前被劉遷破壞。

劉遷在一次偶然之下,在他們開的麵館吃了一次面,就對阿月起了歹念。

他親眼看見劉遷拉著阿月的手,看向阿月的目光很是汙濁。那時候他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當場就想給劉遷一個教訓,但是被阿月攔住了。

“算了阿江,他不是好熱的人。”

劉遷的穿著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他們還是不要惹的好,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阿月沒想到,自已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一天下午,她出門買菜時,莫名其妙地被人打暈了,等她再次醒來時,發現全身赤裸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她驚呼一聲,立即發現了自已身上的不對勁。

她…她被強迫了…

而這時張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阿月,阿月!阿月你在哪裡?”

阿月雙眼噙著淚,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沒有自已的衣物,她她忍住哭聲,害怕張江發現自已。

自已這副模樣,還怎麼有臉見阿江啊!她不知道到底是誰強的她,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她現在只想抱頭痛哭,她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偏偏張江像有人指導那般,他找到了在被子裡哭泣的阿月。

他看著阿月身上的痕跡,心中一怔,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月的情緒非常激烈,她強烈抗拒張江,她害怕他知道這件事,哭著哀求他出去。

張江緊緊抱住阿月,他心中也有恨,但此刻卻無能為力,只是重複安撫她:“阿月,我來遲了阿月。”

張江向阿月保證,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她而去,她怎麼樣他都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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