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合租房裡,住著三個年輕人。他們都是新畢業的大學生。北屋住著一對情侶,男的是某足球隊隊員,女生是大三的學生,他們養著一條黑色的雪瑞納犬,很厲害的。西北側住著叫雅蘭女生,在藥監局上班。芳芳住在南屋,芳芳是柱子和二妮的女兒。大學畢業後在一家企業上班。他們住在海淀區的某個老舊小區,這個樓已經有五六十年曆史了,他們住在十八樓。一進樓是客廳,客廳裡中間堆滿了主人原來的沙發,箱子等雜物,兩邊留出狹窄的過道。客廳裡的燈很昏暗,發出幽靈一樣的光。

二妮心疼女兒去哪裡,去陪孩子。

一天中午,幾個孩子都上班了,二妮一個人在家洗澡,剛洗完,忽然她覺得緊鎖的房門開了,一個老頭走了進來。二妮驚嚇得頭髮豎立起來,轉身逃離衛生間回到自已的房間順勢將門鎖上,然後拿出一把剪刀對著門口。那個老頭坐在對著她房門的沙發上,悠悠地說,“我是這個房子的主人,我只是回來看看自已的房子。”二妮心仍然怦怦跳,心想北屋家的狗怎麼沒有叫?一般情況時來人都叫,今天怎麼不叫了!二妮仗膽說道,“我不認識你,你趕緊走。”不知什麼時候,北屋的那個大男孩回來了,那條狗汪汪叫了兩聲,對面沙發坐著的老頭嗖的一聲不見了蹤影。二妮以為自已是在做夢,可是剛洗澡,水漬未乾,怎麼能睡覺?不睡覺怎麼能做夢?二妮搖頭否定了自已做夢。那是幻覺嗎?是幻覺為什麼那麼清晰?自已動作那麼迅速?每當出租屋,有人時,就不感覺緊張,一旦其他人都不在時,自已就感覺頭皮發麻,似乎,這個家總有個人在這個屋子裡走來走去,而且無聲無息。

二妮果真有這方面的感知能力,兩次是夢,這次是大白天看到了真真切切的,難道是閃靈嗎?誰知道呢?誰也說不清楚?也許這個房子主人就是在這個房間裡離開人世的吧。

晚上,二妮和孩子講了這個怪異的事情。芳芳也講述了她剛搬進來時的一件事。一天晚上,她睡著了,忽然感覺有個人走到床前,俯下身來,想跟她說話。芳芳立刻緊張起來,“呸”的吐口唾沫,然後摸到枕頭下的剪刀,罵道,“你誰呀,我不認識你,你趕緊滾開!”那個人如同一股煙似的不見了。

二妮說,“我和你爸結婚後,在老家租房子住。那是個平房,在王脖子山,當年那個是墳營地,後來城市擴建就把墳挪走,然後在那裡蓋了許多平房,大多數都是職工的家屬房。那一年我們結婚就租了這裡一間房子,是連脊的磚房,後面接一個後廈子,大約有40多平方米。有個狹長的院子,院子前面有個小倉房,院門是鐵皮大門。我們大概住了半年後,院子裡忽然塌陷一個大坑,而且越來越大,你爸就把爐灰往坑裡倒,到了兩個月還沒填滿。有一天晚上,二妮躺在炕上睡著了,就覺得從門外進來一個人,披頭散髮的,穿著白色的長袍睡衣,面目模糊,走路沒有一點聲音,向臥室走來。二妮的頭皮發麻,仗著膽子問道,“你是誰啊?你要幹嘛?這是我家,你咋進來的?”那個人沒說話,立即轉身就走,進入廚房,後就不見了蹤影。

二妮起來趕緊給值夜班的柱子打電話,說話帶著哭腔說自已害怕讓他趕緊回來吧。柱子在電話裡安慰道,“別怕,別怕,我那馬上就回去。”說完騎上腳踏車立刻向家裡奔去,由於心裡有事,慌忙中,沒有發現馬路上哪兒沒有蓋的馬葫蘆,車前輪胎紮緊馬葫蘆,人頓時飛了出去。柱子翻身爬起來,並沒有摔傷,於是將腳踏車車輪從馬葫蘆裡拽了上來,還好,車圈沒有變形,繼續往家裡趕。回到家裡看到二妮坐在炕上,身上圍著被子,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家裡所有的燈都開著。一看柱子回來了立刻放聲哭了。將事情經過講給柱子聽,柱子把二妮抱在懷裡安慰道,“別怕,沒事的我回來了,也許是做夢吧,哪有什麼鬼怪的事情,別自已嚇唬自已!你也許是幻覺,也許是做夢,如果你害怕,咱們明天就搬家吧。”

二妮慢慢的情緒穩定下來,他們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第二天,他們就暫時搬到二妮孃家住幾天,然後找到新房子後,請會看房子的遠房親戚,看看房子有沒有啥毛病。那個親戚,用八卦羅盤,仔細測測後,又前後左右看看,對著天干地支有算算後說,柱子這個房子以前是菜園子,後來蓋上房子了,左右四鄰我都給你看了,天干地支又給你查一下,這個房子你放心住吧,啥毛病都沒有。他們終於住在那裡,一住好多年,二妮再也遇不到那種事了,心情開朗了和膽量變大了。你說這個事,有時候還真的說不明白呢。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管別人怎麼想的,反正我是相信的,也別說我唯心也別說你唯物。

二妮又接著說,“這個就是人們常說的鬼壓床吧?這個房子大概有問題。要不咱們等你爸來到了就搬家吧?”芳芳說,“好吧”。

中秋節後的一天,柱子請假也來到北京幫助孩子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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