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的奶孃都遭了攆”,相府私底下都在說。再加上老夫人發了威,以騙財欺主的罪責將花家兄弟直接扭送去了衙門,花家不但賠光了家底,兩個小子還被一頓亂棍打得皮開肉綻。

經此一事,底下的人都知該守好本分,再不敢動歪心思了。

“老夫人不是最愛面子麼,幹嘛把人往衙門裡頭送啊?”搖枝想不明白。

“老夫人最恨家賊,這是在立規矩呢。”溫詡解答道。

簫思凌心裡煩悶:“什麼立規矩,不就是要打我的臉麼!隔天老太太就叫了所有的管事人訓話,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我一項一項報賬給她聽,末了還交代說,以後每月的賬目核對都按這個法,真是臊死我了。”

搖枝忙勸:“畢竟是咱們院裡的人出了事,核賬也就是做做樣子,給外人看的。”

說到這裡,簫思凌來了氣:“人家可不是做樣子,是實打實的核對賬目,最後差了八兩二錢銀子死活對不上,老太太還叫我給個說法呢。”

搖枝靈光一閃:“花婆子送來的那對兒花瓶,連同一些金銀首飾,當天我就悄悄溜回來給處理掉了,差的這點錢,咱們自個兒補上不就成了?”

“不可。”溫詡出了聲:“雖說咱們手裡不差那幾個錢,但西院一個月的份例統共才六兩多,要是隨隨便便就能補上,老太太反倒要猜忌的。”

盛流珠早就看不慣溫詡:“只說別人的辦法不好,自已倒是出個好主意啊。”

溫詡依舊不緊不慢:“反正花婆子也出了事,全都推到她頭上就行了,夫人只管回話,就說是那老傢伙虛報了東西,已經一一查明瞭,再就是請老夫人容西院各人節省用度,保證三個月內給補齊就是了。”

簫思凌發起狠來:“都怪那個臭丫頭,這回打我個措手不及,不就是要她個丫鬟麼,竟跟我撕破臉皮。”

溫詡遲疑了一下;“提起這個,說好了只是嚇唬一下滿兒那小婢,夫人怎麼真去老夫人跟前提了?”

盛流珠又不樂意了:“聽你的意思,是在埋怨我娘嘍?”

溫詡自覺跟盛流珠解釋不通,只好把到了嘴邊的道理又給嚥了回去。

搖枝趕緊勸住:“咱們是自已人,都是一起想辦法,可別互相置氣。”而後見簫思凌使眼色,便哄著盛流珠出去轉了。

眼見女兒離去,簫思凌向溫詡說道:“滿兒那丫頭在東院呆久了,做事竟有些猶豫,我想著在人前提上一嘴,讓她知道了也能上上心。”隨即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這招可是挺有用的,一聽說我打算把盈兒指給花二榮,她立馬就把藥下在了李月荷碗裡。”

溫詡嘆氣:“我只怕兔子被逼得急了,要咬人的。”

簫思凌冷哼:“那是劑猛藥,足量服下斷無活路,就算滿兒心存歉疚,也斷然不會傻到自已揹人命官司。李月荷應該很快就會閉眼,到時候便是死無對證,還有什麼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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