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第一天,親嘴太快了,那我親臉了啊!”

她說完不給他張口的機會,已經親上了左臉頰。

朱唇輕點令他僵在原地。

“我……我只是開個玩笑……”

“我知道,但我想親,你要是覺得吃虧,可以再親回來!”

步英楠歪著臉,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不用了,趕緊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他慌亂的回到床前,脫了鞋躺下。

步英楠沒有立刻進裡屋,而是坐到了他床邊,拿出幾株草藥。

“這是解毒的草藥,以免打草驚蛇,我只拿了一點,他們短時間不會發現。”

“夏侯將軍和小侯爺身份尊貴,他們不能有任何閃失,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我會生氣,一切以大局為重。”

“那我不就成了負心人了,你放心,草藥夠的,我只是想讓你安心才告訴你。”

她沒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他真乖啊!跟大狗狗一樣的乖。

寧元諄覺得她的眼神有點奇怪,卻也沒追問。

“既然夠了,那就沒事了,趕緊休息吧。”

“還不能睡,我得去一趟夏侯將軍房中,給他吃下草藥解毒。”

寧元諄忽然抓住她的手,她低頭看了眼。

“你放心,我只是給他吃草藥,不會久留,他身體虛成那個樣子,也不會對我怎麼樣。”

他想了想白天見過的夏侯鉦,好像確實是強弩之末了。

“那你早去早回,我就不關門了。”

“嗯,一定。”

夏侯鉦的房間離他們的房間不遠,她一會兒功夫就到了。

他的房間跟他們的一樣,也是兩間的套房,夏侯鉦住裡面,湯祁住外面。

“誰?”

“是我,步英楠。”

湯祁昏昏沉沉的從床上爬起來,給她開門。

“怎麼大半夜的來了,有什麼重要發現嗎?”

“我找到了解毒的草藥,趕緊給你們送來。”

草藥可以直接生食,不用熬湯藥,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真的?你簡直是天神下凡啊!”

湯祁伸手就要拿,被她躲開。

“草藥不多,只夠三個人的量,你現在症狀還輕,先扛著。”

“三個人的量?那給我一份也沒關係啊!”

湯祁只是嘴貧,在知道只有三人份的草藥時,他已經選擇了先扛著。

“有關係,你躺下吧,我進去看看將軍。”

“我陪你一起進去吧,說到底你也是個女子,跟將軍單獨相處,不太合適。”

他是好心,步英楠也沒攔著。

真是不知道人如果快死的時候,還會不會在乎這些細枝末節。

夏侯鉦迷迷糊糊的,根本醒不過來。

“你想辦法把草藥餵給將軍吧,我先撤了,對了,你記得跟他說,解毒以後一定要繼續假裝病下去。”

如果人是清醒的,她可能還要跟他商量一下。

現在不用商量了,直接自己決定就行。

她來去匆匆,湯祁盯著手裡的草藥,衝著床上的將軍搖了搖頭。

“看來她對您真的沒有多餘的想法。”

但凡有一點別的想法,看到夏侯鉦虛弱成這樣,不可能這麼淡然。

“剛才…… 是不是有人來過……”

“啊對,步英楠來過,說是找到了解毒的草藥,讓我給您服下,服下以後還要假裝病重,不要讓人發現端倪。”

夏侯鉦恍惚間聽到了步英楠的聲音,醒來卻只剩湯祁了。

“草藥只有三人份,將軍一定要快些好起來啊!”

“只有三人份?”

“是啊!”

“那你先放起來……”

夏侯鉦再次躺了回去,腦子像是不能運轉了一樣。

但他意識到了一點,她好像並沒有很生氣?

-

天光乍現,鄉長正在睡夢中的時候,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喂!老頭,那麼多老百姓都食不果腹,你居然還睡得著!”

鄉長:“……”

“什麼?”

他昨夜上半夜根本沒睡著,腦子裡都是傅修善的喋喋不休。

下半夜好不容易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他懷疑自己現在在做夢。

“什麼什麼什麼!你就會什麼!你要是本事大一點,鞍景鄉會變成今天這樣嗎?”

“是……是老朽的錯。”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錯就別閒著了,趕緊起來跟我去街上巡視一下民情!”

這是他昨晚想到的招數,他早早睡下,精力充沛的一大早折騰小老頭。

“好,容老朽穿戴好再陪小侯爺巡街。”

“什麼叫陪我!是我在陪你,要不是你辦事不力,我至於吃苦受累的大老遠跑來你這個破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煩死了!”

鄉長再次麻木的向他賠不是,開啟重複被罵的一天。

在傅修善身上,他一點都沒看到尊老的品德,原來京城裡的世家子弟也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的小侯爺不僅不尊老,還不愛幼。

他昨天換了一身行頭,成了尊貴的小侯爺,一上街就成了眾人的焦點。

有個小女孩被親爹推到了他面前。

“公子,行行好,能賞點飯吃嘛……”

“去去去,哪來的髒東西,別礙著爺的眼!”

他躲的飛快,一點都不想搭理小女孩,小女孩只能無助的看向鄉長。

“芊芊,前幾天我給你的糧食都吃完了嗎?”

“啊……鄉長……還……”

“鄉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裡有三個兒子等著養,才那麼點糧食,哪夠吃的,這才幾天就吃完了,您就行行好,再給我家點糧食吧!你看我家芊芊瘦的都皮包骨了!”

鄉長一臉為難,周圍都是老百姓,他給了一家就得給別家。

“實在不好意思,我那裡也沒有存糧了,不過朝廷的欽差來了,過不了多久,大家就有救了。”

他指向傅修善,結果發現人已經跑大老遠了。

他想讓老百姓困住傅修善的計劃泡湯了。

“他?欽差?開什麼玩笑!”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就這麼個不識人間疾苦的紈絝子弟,倒像是一個不高興把他們都砍了的樣子。

果不其然,正在他們這麼想的時候,就聽遠處傳來傅修善不耐煩地聲音。

“這什麼鳥不拉屎的破地方,路上居然有狗屎!”

踩狗屎並沒有表演成分,傅修善是真沒看到,如此一來,他又有了作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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