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二十三天都發生了什麼,戰帝思可謂是有感而發,她咳了一聲,說道:“發生了什麼?自從江以桉和你公佈婚訊那一刻起,你的名字就一直掛在熱搜榜前三上,二十三天都沒有撤下來過!”

時禮禮眼底有一閃而逝的意外,三五秒鐘之後才緩過神來,“是紅詞條還是黑詞條?”

紅詞條黑詞條是圈裡的行話,前者指的是正面新聞,後者則代表負面新聞。

戰帝思回答:“哎,剛開始全是黑詞條,大家都嫉妒你能嫁給江以桉那樣的天之驕子,就連時倚闌都被江以桉的粉絲追著罵…”

時禮禮的心一緊,追問:“為什麼?”

這事兒跟時倚闌又有什麼關係?

戰帝思笑著吐槽:“因為江以桉的粉絲說恨死你了,恨到姓時的一個也不能放過。”

時禮禮狐疑道:“這真的不是時倚闌公司給她買的營銷手段麼?”

戰帝思一驚:“神了!你怎麼知道?”

時禮禮微微勾唇,露出得意的笑容,“這不難猜。”

戰帝思繼續說:“不提她了,就那天起江以桉微博瘋狂掉粉,直接從3500萬粉掉到了3000萬粉。”

時禮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來猜猜,他現在粉絲是不是漲到了4000萬?”

戰帝思瞪大鳳眸:“3900萬!嘿——你是不是瞞著我們中途偷偷醒來了?”

時禮禮說:“我出車禍那天晚上應該是《盛世》的首播日,都二十三天了,算算時間馬上就該播到大結局了吧?我對自已的劇本和咱們劇組的實力還是有信心的,就算成不了大爆劇,也絕對能小爆一把。所以,江以桉的粉絲數回漲,也在意料和情理之中。”

戰帝思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你寫的劇本,加上咱們劇組這麼用心的製作,怎麼可能不火?而且,《盛世》播出後,你的表現絕對是贊爆了。一開始不少人是奔著黑你來的,但最後都被你的演技和才華圈粉了。現在,你的粉絲數也在爆發式增長。”

時銳韜適時地插話道:“國外不少平臺都買了播放權,現在《盛世》已經火到國外去了。”

戰帝思說:“日本年輕人那邊,遊戲不玩了,動漫也不看了,都開始鑽研古琴了。”

時銳韜道:“東城現在擠滿了歐洲人,都是來拍照打卡的。”

戰帝思說:“你的臉現在已經變成韓國整容醫院的整容模板了。”

時銳韜道:“你師父周衡飛已經受邀在東亞各國舉辦古琴巡遊演奏會了。”

眼看著戰帝思和時銳韜越說越激動,時禮禮出聲打斷兩人:“等會,我有個問題?”

“你說。”

“我那天錄的那期《王牌》最後播了麼?”

戰帝思微頓,“沒播,但是節目內容被現場觀眾給以文字的形式傳上網了,而且越傳越邪乎。”

時禮禮眉頭微蹙,“這麼drama的劇情,節目組捨得不播?”

戰帝思朝著時銳韜抬了抬下巴,“喏,他爸乾的,估計覺得播出來對他幹孫女影響不好。”

時銳韜繃著臉道:“什麼‘他爸’,明明是‘她爺爺’。”

時禮禮眸子一抬,沉聲說:“Ritter,你也別太怪時老了,這麼多年了,他寧願自已背鍋,也不願意讓你知道……”

時銳韜打斷她:“你以為他不說是為我好?你還是太年輕了,他不說是因為當初他明明知道了這件事但是沒及時阻攔她,這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時禮禮沉默半晌,才說道:“這《盛世》如我所料,火到國外去了,他們也該找到我了。”

時銳韜吐槽道:“你現在還有心情在這玩梗?”

戰帝思問:“什麼意思?”

時禮禮面不改色地說:“我這張臉長得和沈懿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S’很快就能找到我。”

戰帝思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已經奪回陸氏的掌控權,你爺爺是華國首富,你爹是世界首富,你老公是M洲赫赫有名的'A先生‘,哦對了,封氏掌權人還視你為白月光,有這陣容罩著你,你還怕什麼'S’?”

前面幾個時禮禮都同一,但最後一個……

時禮禮蹙眉否認:“封爺?我什麼時候成他白月光了?”

聞言,時銳韜彷彿意外,“不是嗎?外面都這麼傳。”

時禮禮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他。”

“那他還這麼幫你?莫不是對你一見鍾情了?”戰帝思突然激動。

時禮禮回想了一下封攸寧曾經對她說過的話,猜測說:“我猜他是認錯人了。”

病房門突然被敲響,隨後門被人從門外直接推開,一抹身影出現在時禮禮面前。

是江以桉。

“聽醫院的人說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江以桉一進門,沒顧得上和戰帝思、時銳韜打招呼,直奔時禮禮病床前。

時禮禮心底升起挑逗之心,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著江以桉,眼底的茫然之情快要溢位來。

半晌,她才慢慢開口問道:“你是誰?”

聞言,江以桉心跳忽地漏了一拍,他下意識地用餘光瞥了一眼戰帝思。

幾秒鐘的停頓後,江以桉轉頭對戰帝思說:“你好歹也是影后,你閨蜜在這演戲,你嘴角能不能往下壓一壓?”

戰帝思表情一頓。

時禮禮眼皮一掀,繼續面不改色道:“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

病房中靜了幾秒,江以桉抬手按了呼叫鈴。

“幹什麼?”時禮禮下意識問。

江以桉撇了下嘴角,滿臉委屈的模樣,看著時禮禮說:“給你叫醫生來做個全面體檢,都失憶兩次了,一定是腦子出什麼毛病了。”

時銳韜抬手給了江以桉一下子,“說誰腦子有毛病呢?”

江以桉胸口微微起伏,受傷道:“岳父,禮禮她出車禍之前還在車上拉著我的手跟我說他有多愛我,一轉眼她就說不認識我了,這擱誰誰能接受得了啊?”

時禮禮聞言,忍不住在心裡吐槽:真是會演戲,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真是一絕。

戰帝思在一旁看著,忍不住笑出聲來,“江以桉,你夠了啊,別演了。”

江以桉無辜地眨了眨眼,“我沒演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時禮禮看著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心裡有些好笑,但面上還是保持著茫然的表情,“這位先生,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

江以桉打斷她的話,認真地看著她,眼神比狗還深情,“禮禮,我是江以桉,是你的丈夫。我們很相愛,你忘了我沒關係,我會慢慢幫你找回記憶的。”

時禮禮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知道江以桉是在演戲,但他的眼神卻讓她感到有那麼幾秒鐘的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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