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妍的心安了一些,她的手抓了抓周子衍的胳膊,輕輕靠了過去。

前些日子就連東京城也一直有大暴雨,每年汴河的水患就一直很嚴重。

“什麼時候調任?”

“等蕊堂妹出嫁後吧。”

她嗯了一聲:“注意安全。”

“汴河每年都會有水患,都這麼多年了,不會有事的。最多秋末或者冬至,我就回來。”

徐曉妍靠著他的下巴,有些扎人?何時注重禮節外貌的男人連鬍子都長出來了,被紮了一下,她賭氣的用腦門撞了撞他。

下巴吃痛,周子衍覺得好笑。

身側的人兒笨拙的依偎著他,稀稀疏疏的小動作白嫩的小腿,無意間擦過……

男人微微一僵,背脊微挺。

徐曉妍嚇了一跳。

抬眸入眼的是一雙暗欲染紅了眼的眸子。

她急忙躲避,慌慌張張地想要趕緊遠離這個人!

卻還是晚了一步。

周子衍抓住她的纖細的胳膊,強勢的扣到腦後。

在幽幽的嘆息中……“光陰有限只好苦了妍兒了……”

……

精良米鋪。

對面兩家米鋪反應過來的時候,精良米鋪已經靠著送貨上門的先機搶佔了大批的客人。

肖有錢挺滿意的,沒想到還能靠這個法子打破對面兩家米鋪的壟斷。

老字號米鋪的薩老闆冷笑一聲:“最近精良米鋪搞了很多小動作嘛。”

小廝:“老闆,我們應該怎麼辦?他們最近賺了不少錢,我看見肖老闆又進了好多的貨。小的打聽了一下,他們還在碼頭包了一艘漕糧船。”

薩老闆眉頭一抬:“急什麼,這才哪到哪?路還長著呢。莫要漲了他人士氣滅了自己的威風!”

……

月底,肖有錢發現對面兩家也開始買馬車運糧了,他就開始坐不住了。

“昌媽媽,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你趕緊讓你家主子想想法子。我們就靠著運糧這一條路吸引客人了,要是也被老字號這兩家米鋪堵了,人家財大氣粗,打價格戰都會把我們耗死的!”

昌媽媽不知道在看什麼,小心翼翼的拿著一張紙,十分寶貴的藏進了懷裡。

壓根沒聽到肖有錢的話。

“你說什麼?”

肖老闆又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你趕緊回去問問,好不容易賺點錢去進的貨,可不能砸在手裡。”

“都火燒眉毛了,你別愣著的,賬本放著我讓學徒算,你快去找你家主子!”

昌媽媽也不敢耽擱,立馬趕回府邸。

進府時,被剛剛回府的周梓楠瞧見了。

她已經看到好幾次了,她疑惑的問看門的丫鬟:“這侯府側門怎麼這麼好進出了?”

丫鬟不敢得罪,只能如實相告:“是公子的意思,清風過來傳的話,說昌媽媽要經常給公子置辦物件,所以出入自由。”

周梓楠冷笑:“一個老奴,能置辦什麼物件?還有這個昌媽媽我瞧著怎麼這麼面生?不是侯府的家生奴才吧。”

看門的丫鬟回答:“她是妍姨娘提拔上來的,原本是侯府從外面買來做粗活的。”

周梓楠接著問:“這昌媽媽經常出去嗎?”

“是的,甚至昌媽媽出去後幾天也都不回來。不過是公子吩咐過的,奴婢也不敢過問,等會昌媽媽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出來了。”

周梓楠眯了眯眼。

她進了侯府後,吩咐身邊的貼身丫鬟:“你去側門守著,躲著些,等那昌媽媽出來後,你偷偷跟著她,看看著葫蘆裡究竟買的是什麼藥。”

貼身丫鬟點頭:“是。”

周梓楠去陳氏那是,正好看見陳氏在訓斥秋霜。

陳氏看著來回話的秋霜,皺了皺眉頭:“就這些?”

秋霜點頭:“回夫人,就這些了,都是些不打緊的碎事。最近妍姨娘十分上心慎哥兒的學業,已經不同往日那樣散漫了……”

陳氏臉色不太好看:“二公子最近還一直在幽蘭院留宿?”

“……奴婢也不知道。”

竇媽媽看了看夫人的神情,她斥責道:“這等小事你都不知道?平時叫你多留意幽蘭院,辦事情怎麼越發懈怠。”

“奴婢,奴婢下次留意……”

陳氏看見周梓楠過來了,便擺了擺手:“下去吧,一問三不知的東西。”

周梓楠甜甜的叫了一聲:“母親!”

陳氏興致缺缺:“怎麼了,去茶會玩得不開心?”

周梓楠嘟了嘟嘴,六公主操辦的茶會,她和六公主不熟,本來是不能去的。要是以前,她也不會想去。

可是,這次茶會,她打聽到文家公子文宿也去了。

她便找了跟六公主有些交情的徐蕙蘭,跟著她一起去了六公主的府邸。

沒想到,這個六公主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很明顯也看上了文家公子!

一想周到這個,她就無比氣憤。

“母親,文家四公子的婚事你去打聽沒呀?”

陳氏皺眉:“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少打聽這些。文家四郎有克妻之相,又是繼室,膝下還有一對龍鳳胎,不是什麼好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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