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與燕國不同的是,齊國盛文風,重文輕武。

這與燕國的重武輕文,截然相反。

反而齊國遍地武修,卻淪落為打雜的地步。

看來齊國有稷下學宮當中,當世僅存的齊聖人撐腰,真的可以做到肆無忌憚,哪怕廣開城門,也無敵軍敢擅自闖入!

因為聖人,是臨界於大宗師之上高手!

放眼整個中原,能被人所知的大宗師高手,又有幾人?

那又被人稱為聖人的高手,又有幾人?

顧有年摟著小蓮,感受著她身上的柔弱無骨,小蓮臉頰一紅,嬌羞的神態,極為嫵媚。

與此同時,在這城門口,圍了一幫學子,他們正嘰嘰喳喳,相互探討著聖學。

正談到氣氛高漲時,其中一白衫男子微微轉過來,看到了騎馬緩緩而來的顧有年。

再見他馬上那道絕美的身影,不由得乾嚥了幾口口水。

自古文人學子多風流,他哪見過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又見顧有年面容俊朗,手臂上青筋湧起,想必是一名武修。

齊國重文輕武,一名武修竟然能擁有如此絕美的妻妾,這令他心中嫉妒。

於是他立馬打斷先前的討論,隨後陰陽怪氣的朝著顧有年說道:“本國規矩,人可過關,而馬不能過關!”

這一聲,立即引起了底下酸腐學子們的注意力。

而那守城的關吏也隨即上前喝止。

“對!人可以過關,但馬不行!”

那幫齊國學子,見顧有年是從外地而來的,於是紛紛起鬨叫嚷著。

“你們這是哪門子規矩?”

“在俺們燕國,想怎麼進城便怎麼進城!”

“怎麼到了齊國,盡是這些屁事兒呢!”

王七努了努嘴,一副不屑的模樣。

哪知那幫學子一聽,頓時不滿意了,隨即紛紛指責道:“入鄉隨俗,這規矩便是如此!”

“人可以進,但馬不能進!”

就連一向嘰嘰喳喳的王朗,此刻也安靜的閉上了嘴。

他的眼中閃爍著精光,他在看顧有年究竟該如何應對。

顧有年心中惱怒,怎麼到哪兒都有抬槓的。

隨即他勒緊了韁繩,準備硬闖。

但王朗卻及時攔住了他,隨後說道:“顧兄,這齊國規矩眾多,若是壞了規矩,那便寸步難行啊!”

“一定要三思而行!”

隨即王朗微微一笑,繼續道:“齊國學子善辯,若是顧兄能辯過他們,那自然會暢通無阻了。”

顧有年冷哼一聲,隨即罵道:“一群吃飽了沒事幹的社會毒瘤!”

聽到顧有年罵他們,那人更是來氣了。

於是招呼著其餘學子紛紛圍了上來,他們紛紛指責起顧有年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人可以進,馬不能進。”

“這是規矩,怎麼?你想動手不成?”

顧有年無語,那人雙手叉腰,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眼睛卻時不時朝著小蓮瞥去。

顧有年二話不說,直接朝著他一腳踢去,那人的身體隨即如同拋物線一般飛了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吃痛的哀嚎著!

看到顧有年出手,這守城的關吏立馬派人將顧有年等人團團圍住!

“大膽,竟敢在齊國撒野!”

那關吏氣勢洶洶,雙方人馬僅在一瞬間便要動起手來!

那王朗見狀,隨即上前安撫起來。

“我們棄馬,我們棄馬……”

王朗話還未說完,卻被顧有年打斷了話語。

“我問你,白馬和馬能一樣嗎?”

顧有年朝那關吏問去。

那關吏聽聞,瞬間腦子一懵,不知該如何回答。

底下的一旁學子紛紛回應道:“白馬和馬,如何不一樣!”

“對!它們都是馬!”

“哪有什麼不同?”

顧有年冷冷一笑,回想到歷史上有個經典的辯論,那便是“公孫龍辯論白馬是不是馬”。

想不到如今自已竟要重走這公孫龍的路子。

想到這裡,顧有年邪邪一笑,隨即辯論道:“白馬和馬能一樣嗎?”

“‘馬’這個名稱是命名形體的,‘白’這個名稱是命名顏色的,而‘顏色和形體’,不能等同,所以說“白馬”這個名稱與‘馬’這個名稱是不同的。”

“所以白馬不等同於馬。”

顧有年這一論,立馬將底下學子們搞懵了!

“我所騎的乃是白馬,所以非馬也,是可以進的。”

此刻學子們頓時坐不住了,立馬反駁道:“雖說如此,但當我有一匹白馬時,不可以說沒有馬!”

“既然不可以說沒有馬,那不就是說白馬是馬嗎?既然有白馬即為有馬,為何用白來稱呼的馬就不是馬了呢?”

顧有年哈哈一笑,果然歷史都是驚人的相似,連這回辯,都是驚奇的一致。

於是他接著辯論道:“假如我要一匹馬,那麼無論是黃馬還是黑馬都可以送來;但是如果要一匹白馬,則黃馬、黑馬都不可以送來。”

“假使把‘白馬’等同於‘馬’,那麼要白馬就等於要所有顏色的馬,這都是一樣的;如果我所要的馬,不管什麼顏色都是一樣的,於是那白色的馬與其他顏色的馬就沒有什麼兩樣。”

顧有年掃視了一眼底下的學子,眼中露出諷刺的目光,心中想道:你們就繼續作死吧!看本公子怎麼好好給你們上一課!

隨後他繼續道:“既然我所要的馬,顏色沒有分別,然而要馬的時候,送黃馬或黑馬有的可送,有的不可送,這是什麼緣故呢?可以送與不可以送,兩者是相反的,這一點十分明顯。”

“因此,如果將黃馬與黑馬看成是一樣的,則可以說有馬,而不可以說有白馬。由此可見,白馬非馬這一學說的是非常正確的。”

底下學子鴉雀無聲,好像覺得很有道理,但似乎又感覺哪裡不對勁。

眾人正思索間,有位老者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過來:“那按照閣下的意思來看,馬有了顏色就不同於馬了。可是天下間並沒有無顏色的馬,那麼,能說天下間有顏色的馬都不算是馬了嗎?”

隨後,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

顧有年順著望去,只見一名精神抖擻的老者,正拄著柺杖,緩緩而來。

“啊!是韓教義!”

“連韓教義都來了!”

“稷下學宮的韓教義可是辯論的高手啊!數十年來,從未有人能在他手下接過十句!”

“呵呵,那小子終於要完了!”

底下學子無不歡呼雀躍,看來眼前這位不知好歹的小子,即將吃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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