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惠帶人趕到此地看到的便是受傷的兒子,李蓮花正半攬著受傷的流夏,眼眶紅紅還全都是淚痕,另一邊雲彼丘和石水也帶著百川院的人趕來,當著何曉惠的面兒把他們這一群人給包圍。

“雲院主、石院主,你們這是何意?方多病再怎麼說也是我何曉惠的兒子,更是這天機山莊的少主和尚書府的少爺,你百川院便是這樣待我兒子的?”

天機山莊他們無心招惹,雲彼丘掛起笑容,“何莊主說笑,今日我們是來捉拿破刃榜上的李蓮花和小閻王,與方少主沒有關係。”

小閻王?何曉惠看向李蓮花懷裡的那人,天外居東家是小閻王?

她又看了眼自己的兒子,方小寶點點頭,她瞭然於心,開口仍是包庇,“我可不認識什麼小閻王,這流夏公子和李神醫乃是我們天機山莊的座上賓,想要帶走他們,請先問過我們天機山莊的機關答不答應!”

兒子庇護的人,她這個當孃的肯定也要好好保護他們。

何曉惠心中自有一番大義,再者她本就不喜百川院,若他們開口威脅,那便正中她下懷,她定要與他們討個公道。

雲彼丘並不大的眼睛裡閃著暗芒,他早已懷疑李蓮花就是李相夷,角麗譙並未告訴他真相,但面對和李相夷相似之人,他總是覺得心頭梗了一塊石頭。

當年之事李相夷計不計較他不知曉,但他耿耿於懷難以放下。李相夷死了也就罷了,那是自己的愧疚,若他沒死…是不是總要來向自己討債?

李蓮花從當年雲彼丘遞來的一杯碧茶便知曉他是與角麗譙有所勾結,若他們仍有聯絡,應該是知曉自己的身份。

那日百川院的一碗花生粥和雲彼丘的試探,他也應早已懷疑自己的身份。

雲彼丘那麼想要尋天冰,是不是也是角麗譙的要求?李蓮花從未對一人如此失望過,當年如此,如今還是如此,是不是時至今日,還要一杯碧茶送他入地獄?

懷中之人卻掙扎著站起身,那木靈珠的治癒效果不錯,已經看不出剛剛的虛弱模樣,卿謐見李蓮花猶猶豫豫,怕是對這過往的兄弟又下不了死手。

她盯著還牢牢抓著自己手臂的人,四目相對,李蓮花竟是無法直視她先一步避開了目光,轉頭看了眼雲彼丘後開口,“當年之事,我會給自己討個說法…但不是現在。”

現在時機確實不成熟,一團團迷霧未解,這人還排不上名號,若李蓮花不忍心,總有人替他狠心的。

雲彼丘還以為角麗譙是奪了羅摩天冰才走的,便把矛頭指向破刃榜上的人,“羅摩天冰沒拿到,這李蓮花和小閻王,我們一定要帶走。”

何曉惠扶著方小寶,帶來的侍衛也護在幾人身前,“若今日真想帶走他們,那就只能得罪了。”

兩個傻子,真以為她這小閻王和天外居東家是白做的?

卿謐抬起頭吹響骨哨,忽然林子飛出許多隻鳥兒,黑壓壓飛在上空,不一會兒更是出現大批黑甲人,幾乎將這塊空地包圍。

“小閻王,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李蓮花,還說你不與他同流合汙?”雲彼丘急著給二人定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真面目?我何時隱藏過?人殺了便是殺了,多一個少一個的又何妨?不知何時這滿地的金鴛盟之人竟成了百川院庇護的範圍,殺了些魔教之人還要問罪於我們,百川院,真是名門正派,我等自愧不如。”

本就是門派爭鬥的保命之舉,並不似平常百姓人家死了個人便要鬧著去官府討個說法,江湖便是如此,一條人命可能說沒就沒,又有多少人在乎這沒了氣息的生命?

雲彼丘哪裡是在乎這些,他只是急於證明李相夷是否會向他尋仇。

李蓮花直面迎上雲彼丘,“雲院主,這破刃榜捉拿我們二人,總該給我們一個理由,不然,無憑無據便隨意斷案,恐怕這李門主在天之靈看到百川院如今的風氣,怕是會死不瞑目!”

“門主如何,豈是你們二人能置喙的?”雲彼丘不再淡定,平日偽裝的儒雅外表也在一剎被擊碎,李相夷這是告訴自己不會放過當年之事嗎?

石水一直沒有開口,她也是覺得此事有所公允,李蓮花本就無具體罪責,他們便想帶回他審問,小閻王此人更是還拿捏著百川院的地契,若是惹惱了他,恐怕真的要喬遷新居。

到時候百川院丟人就丟大發,門主的臉面也是不保,這雲彼丘究竟在犯什麼毛病?

“既然雲院主油鹽不進,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想帶我們走?呵呵…來人,通知留在百川院的人手,把百川院之人通通轟出去,將百川院…拆!了!蓋!豬!圈!”

黑甲人頭領只是在天空放了一隻彩色信煙,信煙在空中聚成小鳥形狀,百川院附近的黑甲人得令後直接帶著官府之人趕出了院內所有門徒,包括紀漢佛與白江鶉。

他們本想發作,卻看到黑甲人手中的地契和官府之人帶來的文書,只能灰溜溜帶著門眾離開百川院的地界。

一大群人站在山腳的空地處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哥…這,怎麼就突然把我們給轟出來了?老三和老四又做什麼了?”

白江鶉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一臉愁容的看著還在穩重端方的大哥,唉,爐子上還熱著紅燒肉,一口都沒吃上。

紀漢佛看著一批批黑甲人將他們的物品清理出來,還讓他們自行認領,怒火無處發洩,埋怨起遠在離州小遠城的二人,“想必是惹惱了小閻王,探子不是說小閻王身受重傷?李蓮花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遊醫,老三和老四怎麼連兩個人都帶不回來。”

“還有那個方多病,不知道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若回來知曉是方多病放走他們,必要將他逐出百川院。”

白江鶉聽他一直甩鍋的話語癟了癟嘴,面色也不大好看。他這大哥總是這樣,把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推卸責任,自己倒是清清白白穩坐高位。

“大哥,如今說這些又有何用?這百川院的地方都沒了,除不除名的那都是後話,我們還是趕快去尋個新的院子安置門徒,不然我們真的要成江湖的笑柄了。”

白江鶉關鍵時刻有那麼點兒用處,紀漢佛反過神兒來,和白江鶉去拿回賬本和資產清單,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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