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現在萬般煎熬,叫囂的慾望無處可走,他現在衣服也被遠遠扔到一邊,實在是難受,這麼多年沒住的寢居連個水都沒有,只能去後山。
自己本就童子雞一個,遲遲得不到疏解,這更是難耐。
試圖用神遊來轉移注意力的李蓮花被猛撲在床上,上方是給足自己勇氣的卿謐,“算了,不管了,睡了再說。”
這句話好像也是鼓舞了李蓮花,眼睛驀得睜大,素白卻又帶粉嫩指甲的雙手扶在了卿謐白皙的肌膚上。
觸手生潤,李蓮花多年習武的雙手帶了繭子,摩擦在卿謐腰間時,讓她止不住一陣顫慄。
避火圖他也瞧過,但真的身臨其境之時,他又不知如何去做,只能靠著本能的反應,輕輕吻過她的肩頸胸脯,直至身下的神女身上泛出不正常的粉色,眼神也變得遲鈍,瑩瑩水光勾的自己再也忍受不住。
…………李蓮花渾身緊繃,神女是痛到蜷縮了身子,唇齒間擠出破碎的幾句話,…………
…………李蓮花……憐惜地看著她。
此時的卿謐正努力放鬆自己,定了定神,發現這人的眼神不對,……
…………卿謐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臉,兩人緊緊貼著,李蓮花也感受到女兒家身體的異常柔軟。
軟玉溫香,竟是這般感受。
“花花,你…我不痛了。”
李蓮花撐起手臂看她,“真不痛了?”
卿謐捂住他的眼睛,小聲呢喃,“說不痛了就是不痛了,還問。”
李蓮花一隻手拿下放在自己臉上的柔荑,因情動而帶了胭脂色的眼睛重新盈滿笑意,“好,我知道了。”
有些事情是出於本能的,例如這種事情,從生澀到開始領會要領,李蓮花知道了不少箇中技巧。
他細密的輕吻落在她耳後,女子嬌嬌的輕吟撞碎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李蓮花轉過卿謐偏過去的頭,讓她看著自己。
四目相對,卿謐睜大的無辜眸子清清楚楚地看見了李蓮花眼中的輕佻之色,身前人又不輕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明顯是受不了她這個眼神。
明明剛剛還像是妖精一般勾引自己撲倒自己,現在身處情事卻單純清澈的像一隻小鹿。
卿謐看他垂得越來越低的眸子,暗道不妙,想要速戰速決,離這個男人遠一些。
李蓮花怎會不瞭解她的小心思,長臂一攬,整個人被他禁錮身前,讓她休想要逃。
卿謐這才感受到完全被拿捏的滋味,李蓮花這廝喜歡看她情動難耐的表情,卿謐又羞又惱,瞪他一眼,卻又被他整人擁在懷裡。
“你幹嘛…”
“這不是很明顯?”
李蓮花覺得她的腰太細了,明明也是習武之人,腰肢卻柔軟的不像話。
李蓮花縱然十年中毒,當年練武而有的肌肉的紋理如今依舊在上面,但碧茶的十年折磨他終還是瘦了不少,使當年看上去頗為剛勁的肌肉如今少了不少戾氣,變得和他整個人一樣柔和許多。
加上李蓮花十分白皙,那肌理淺淺的溝壑讓他的身子更顯精壯。
…………
可他的手還在卿謐作亂,…………
“別…別這樣…相夷…”
卿謐是想服軟求饒的,便叫了聲相夷,不過這一聲比以往都要綿軟嫵媚,喊得李蓮花心癢難耐。
發現身後的人好像突然更加興奮,更是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謐兒,再叫一聲…好不好?”
好像適得其反了。
卿謐閉口不叫,再叫下去這事情就沒完沒了,李蓮花好像真的很想聽這一句相夷,輕撫她的臉,繾綣的眼神勾住卿謐,“謐兒…再叫一聲,嗯?”
李蓮花循循善誘,就想再聽一遍,卿謐不但不叫,還拿下他的手,“才不呢。”
可李蓮花這隻老狐狸卻不肯放過她,…………
卿謐看著鏡子裡有些陌生的自己,那眼角的魅意讓她有些羞恥,但李蓮花緊貼在她背後,探出頭,鏡子裡也出現他的臉,“謐兒覺得自己美嗎?”
她緊緊抓著梳妝檯的邊緣,怕自己站不住,也不敢輕易回答李蓮花在情事上問出的話語。
因為句句都是陷阱。
李蓮花偏要把她的手拿開,環抱在她身前,動作卻不停止,“為何不回答我?”
她斷斷續續看見鏡中的自己,從未看到過的樣子,她覺得一些自尊碎在了鏡前。
帶了些哭腔的卿謐忍住了垂下的淚意,“我叫…你別這樣,相夷…”
計謀得逞,李蓮花才放開她,一把抱起她回到床上,才看見她悽楚的眼神。
他慌了,手忙腳亂抱住她,“對不起謐兒…我…我不該這樣的。”
卿謐的心裡其實沒那麼在意了,畢竟只是閨房情趣,她沒必要計較剛剛那點子本就多餘的自尊。
“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些難堪,覺得不像自己而已。”
李蓮花這才放心,但也不敢再如剛剛一般………………
他們是上午來這思卿居的,等結束的時候,都已經滿天霞光了。
雲收雨歇,卿謐本是軟軟躺在李蓮花懷裡,李蓮花大手一撈,直接讓卿謐睡在自己身上。
柔和的體溫從神女嬌軟的身體傳遞到李蓮花因碧茶而常年泛冷的身子,他舒適的眯起眼,抱緊了懷中人。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妙手空空對自己說的話,他說自己會有後悔的一天。
嗯,他確實很後悔,沒把她在四顧門的時候就娶了。
可憐的笛飛聲從四顧門查了檔案回來卻不見人影,只能在普渡寺門口守株待兔。
李蓮花休息結束之後就穿好衣服,打了水用內力燒熱,給卿謐上下擦了一遍,可能自己太孟浪了,整個過程她還是軟軟伏在自己身上。
衣櫃裡還有兩人十年前的衣服,用內力簡單除塵,不得已換上當年的衣服。
剛剛的衣服已經被兩人撕扯的不成樣子,十年前的衣服還湊活能穿。
李蓮花瘦了些,衣服顯得有些寬鬆,卿謐身形未變,還是一樣窈窕,衣服照穿不誤。
“謐兒,我們該走了。”
李蓮花叫醒床上還睡著的神女,卿謐眼皮子還在打架,顯然是累到極點了。
卿謐動一動就覺得渾身沒力,手腕上是被李蓮花不知輕重捏出來的淤青,在本就白皙的手臂上顯得格外明顯。
“阿卿…”
李蓮花叫她很隨意,阿卿和謐兒他也不知道叫哪個好,索性想到哪個叫那個。
卿謐本能瑟縮一下,但現在才結束沒多久,這個禽獸應該不會再去做什麼了。
“嗯。”
卿謐不敢多說話,李蓮花坐到床邊,把她抱下床,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吃的,餵給卿謐,“吃點東西吧,耗費了不少體力。”
卿謐瞪他一眼,但確實是餓了,拿起點心也不管愛不愛吃就開始啃。
“呼,飽了。”
卿謐又喝了口水壓一壓,外面是找來的笛飛聲,卿謐連忙戴上鎖靈簪,外貌衣服都發生改變。
笛飛聲走進屋子,“你們怎麼來這裡了?李蓮花你不是說你不願做李相夷,怎麼來這四顧門舊居了?”
“還有啊,這屋裡什麼味道這麼重。”
石楠花混上龍涎香,味道濃郁,充斥在整個房間。
卿謐開始埋頭喝水,李蓮花開始胡編亂造,“走到這裡了,就帶老闆過來看看,這屋裡的味道啊,那是因為老闆受傷了,我呢,給他療愈一番,塗了些藥,這藥味道奇特,味道也比較重。”
笛飛聲看向喝茶的卿謐,“你竟然受傷了?除了我和李相夷,還有能打傷你的人?報上名來,我去會會他”
卿謐哪裡知道誰打得過自己,“別聽他瞎說,我從山上摔下來了,摔得渾身淤青,你看!”
笛飛聲果然發現他脖子和手腕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這摔的夠重的啊,你輕功這麼高還能摔了也是眼神不好使。”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鎖靈簪換臉換身材不換皮啊!要不是笛飛聲是個不近女色的,她肯定穿幫了。
“李蓮花,你也摔了?這皮都破了,這麼長一道傷口。”
李蓮花的脖子是卿謐抓傷的,前後都有,不過夏天的衣物還是領口太低,有的傷痕根本遮掩不住。
“嗯,說的沒錯,把他從石頭底帶回來的時候被樹枝刮到的”
笛飛聲深信不疑,“你這小命可要好好保著,別一下子就死了。”
“對了,我來這裡,是無了讓我告訴你,百川院尋回了你的少師,要舉行一場賞劍大會。”
“你的佩劍,要不要過去看看?”
卿謐把內力灌注腿上,站起來,“我知道,這少師被轉賣了四十三手,我派人尋過,每次都是恰好錯過,就像它是在故意等你一樣。”
“這劍與你緣分匪淺,為何不去瞧瞧?”
李蓮花眉間增添了些憂鬱,“少師是把好劍,名劍嘛,自然會再尋到一個好主人。”
【對不起大家,我手賤改了倆錯字,然後稽核沒透過ಥ_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