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和卿謐離開海邊之時,又把鎖靈簪重新簪回去,這讓卿謐想起自己用的旭鳳的臉,有些心虛的偏過頭。

等羲玄歸位,如果想起自己拿著他哥哥的臉和他談情說愛,會不會氣得砍了她。

“那個,花花,要不,不插這根簪子了,我想正大光明站在你身邊。”

李蓮花不解,“這樣不是很好嗎?做什麼都很方便,你現在也很英俊,身份也合適,你若是恢復成原來模樣,免不了被我牽連。”

如果她是流夏,她就是如今的天下首富,堂堂的天外居東家。

可她變回卿謐,江湖之人會知道她是青玄仙剎,也曾是李相夷深愛的女人。

李相夷是罪人,她不該被自己負累,這樣就是他李相夷的罪過。

他不想因為自己遮住了她的光芒,他的阿卿、他的卿謐姐姐從來都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子,不該被他這種人冠在名前。

“那,是你不讓我拔的,你將來可不許後悔。”

卿謐再三確認,省的羲玄恢復記憶之後和自己算賬。

李蓮花更是疑惑,“為何要後悔?”

“沒什麼,你記住就好了。”

線索在喬婉娩身上,就免不了去一趟百川院,卿謐先拉著李蓮花回了四顧門李相夷的舊居,提起當年之事。

“三年前那肖紫衿竟然買了咱們的家送給喬婉娩討歡心,正好被我碰到,我就拿出你之前送我的地契索了回來。

也不知道他走的什麼旁門邪道,連地契都沒有,還敢說把四顧門舊居買下來了,真是不知死活。”

“我還把佛彼白石揍得屁滾尿流,一群偽君子,那個雲彼丘就是個狗東西,我當時給他留了一口氣,等著你收拾他呢。”

已經在李蓮花面前恢復身份的卿謐又變回原來的話嘮,嘰嘰喳喳,李蓮花從不嫌她聒噪,眉眼間的溫柔笑意綻開光芒,一直在順著她的意思接話,“好…都好…你想怎麼做都好。”

走進曾經的臥房,李蓮花還是感慨良多,卿謐想起什麼,“對了,我想起來了一件事!”

她把之前寫的信拿出來,“你為什麼不看我給你留的信啊,我說了我半個月內一定回來,你怎麼就不看啊,現在好了,生出這麼多么蛾子。”

李蓮花尷尬摸頭,“我以為,是分手信。”

卿謐白了他一眼,“活該,讓你不好好看我留的信。”

“都是我的錯,我道歉賠罪好不好?”

卿謐拔下剛插好沒多久的簪子,瞬間變矮,氣勢上也沒那麼足了。

她還是有些生氣,但還是不捨得罰他,只是把他的腦袋拉得低一些,主動把唇送了上去。

“嗯,以後就這樣賠罪,知不知道?”

卿謐手從他的後腦勺移到他的側臉,捧住,又貼上去含了一下他的唇瓣,“聽到了嗎?說話!”

李蓮花對這種懲罰方式喜歡的不得了,“知道了,不過……罰得還不夠…”

拔掉鎖靈簪後的身高優勢,讓一直被壓迫的李蓮花挺直了腰桿,一手攬過卿謐的腰,另一隻手托起她,站起身往床上走去。

但他沒著急,只是抱著她坐在床上,卿謐因為突然的失重感,雙腿主動盤住他的腰。

卿謐趁機又吸了些碧茶,熟練地用煞氣把毒鎖在身體裡面。

李蓮花怎會察覺不到?

驚奇發現每次與卿謐親吻,自己體內的碧茶都會少一分。

他把卿謐強制和自己分開,細細詢問,“為何我們親吻後,我這體內的碧茶都會少一些?這已經是我發現的第二次了。”

卿謐垂在兩側的腿晃了晃,說起謊不打草稿,“人家有異能,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也發現了親吻可以解你一些毒素,所以……多多益善嘛。”

李蓮花並不太相信她的鬼話,但事情看上去確實是這樣,可他依然攔住她,

“就算有異能也不要老是用,掏空了身體可怎麼辦?乖乖的啊,這樣看嘛,我們的路還長得很,不急於一時。”

可卿謐附在耳邊,“你確定?”

她動了動自己的腰,她明顯感覺到裙下的蓮藕愈發大些。

已然快到夏日,他們身上的衣服並不會太厚,所以某物件兒的變化透過薄薄的衣服便能明顯感知。

“你…”麵皮子薄的李蓮花錯愕地看著身上的卿謐如此大膽的動作,胭脂般的紅霞從他脖子蔓延到了臉上。

卿謐紅唇灼灼,每一個字都燙在他的心口,“我可還是記得,某個人十幾歲,就差點忍不住了,這都一把年紀,竟然還能忍住。”

“是不是年歲大了,不行了啊。”

一個男人被說不行,還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說,常人根本忍不了。

但李蓮花就忍下來了,縱然忍得額頭直冒汗,說出來的話依然是君子風範,“阿卿乖,別這樣,咱們並未成婚,不合規矩。”

卿謐面容十幾年如一日,看上去比李蓮花還小,雖然知道卿謐是姐姐,但他還是像哄小姑娘一樣哄她。

“相夷……你不想嗎?”

卿謐一聲聲都在蠱惑他,他聲音已經喑啞,吐出來的字卻利索得很,“不,我不想。”

“真是不乖!”

她直接把李蓮花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坐在他腰間,嗔怪地說,“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唔……”

李蓮花又被吻住,卿謐身上龍涎香的氣息越發濃郁,他被親吻的有些暈暈乎乎的,但身體的反應更加誠實。

雖然生澀,但天生對卿謐的佔有慾讓他逐漸佔據主權。

一個翻身,這次是卿謐躺在床上。

“相夷…花花……”李蓮花說過自己不是柳下惠,本來也不願意唐突他,但她勾引到如此地步,李蓮花終是有些忍不住了。

感受到情慾肆虐,額頭的青筋快突破屏障一般微微凸起,就算是碧茶毒發他都沒能到這種地步。

他的阿卿什麼時候變成了妖精。

衣服不小心被李蓮花一扯,卿謐肩頭衣袍滑落,連帶著腰帶都只能鬆鬆垮垮半系在腰間。

少女面板白嫩細膩,如上好的羊脂玉,他虔誠吻著,好像一個信徒在供奉自己心中的神明。

可她卻因為這個莫名羞澀起來,手不自覺就想去捂住自己的臉,因為她也不確定自己現在是何模樣。

龍性本淫,並沒有性別上的區別,這春天又是動物的發情期,卿謐本來也不覺得自己會像其他龍一樣好色,沒想到從李相夷那時開始,她覺得親吻這事情還是蠻美妙的。

唇齒間的流連已然讓她忘記這人其實是她青梅竹馬的發小羲玄,見面就掐架的那種情誼。

若等他們恢復了身份,她回了北冥,可能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狀態來面對羲玄了。

不過人生得意須盡歡,能撈一世情緣,算是上天註定的。

想起來自己作為“流夏”強迫李蓮花,她沒由來想去睡了李相夷。

入我夷門,睡我夷神。

沒有夷神,則睡花神。

她覺得李蓮花吻過的肌膚已然變得滾燙,人也變得難耐,小手就去拽李蓮花的衣服,李蓮花雖然腰間只一根絲絛為結的腰帶,但李蓮花系東西有自己的手法,她解不開。

因為她解不開,越來越生氣,李蓮花看她快把那根絲絛纏成一個死結,低低笑了一聲。

這聲輕笑掉在卿謐耳朵裡就是挑釁。

作為萬物地位之巔,卿謐的霸道本性是附在骨子裡的,更何況作為北冥唯一的小帝姬,未來北冥的繼承人,她素來睥睨天下,把看上的當成所有物。

轉身間位置又換,卿謐用一絲絲南明離火灼斷他的腰帶,把李蓮花扒了個乾淨。

因著腰帶在位置顛倒之時掉落,所以她身上只是披著鎖靈簪變換後的紅外裙,香肩微露,腿半跪著,褲腿也不知何時竄到了上面,大腿也露出來。

李蓮花看著眼前豔色吞了吞口水,卻發覺卿謐不再動彈。

因為她看著情動後的蓮藕,比自己在浴桶裡看見的蓮藕還要大,萌生了退卻的心思。

身體不自覺往後挪,卻被李蓮花一把抓住腳踝。

他坐起身直接下壓,從床頭調換為床尾,卿謐又被壓在李蓮花身下,“這是做什麼?阿卿想要逃?”

“阿卿,你可知道一句話,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卿謐手抵住他,“不是,我……”

腳踝被握在李蓮花手心,她動彈不得,李蓮花把她雙腳放在自己腰後,扯開卿謐掉在腰際的裙子和其他多餘的衣物。

只留下她身上的青色蓮花肚兜。

身體前進一步,卿謐明顯感受到肌膚間的熾熱。

李蓮花感受到她的緊張,還是心軟了,放開墊在她腰後的手,坐直了身體,另一隻手挑起了旁邊的外袍披在身上。

“還是算了。”

他本意也不想和卿謐未成婚就做這些逾矩之事,卿謐也分不清自己是鬆了口氣還是意猶未盡,面色羞紅但又糾結。

上下掃了他一眼,李蓮花連忙用被子蓋住下半身,瞬時沒了剛剛的強勢,好像被欺負的小媳婦。

剛剛的親吻越讓李蓮花唇紅齒白,眼中都帶了水光,如女子一般帶了些嬌軟。

他這般秀色可餐,讓她如何是好!

卿謐體內的慾望開始叫囂,她一時間開始痛恨自己的體質。

雖然淑濟告訴過卿謐自己四千歲多就嫁給了清琰,正好是凡間女子及笄的年紀。

其實自己算起來也是凡間十八九歲的女子,男女歡好也沒什麼,但她怕的不是年紀,是怕把李蓮花這副小身板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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