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靠近點看看?”

沈金鱗對凱特說到。

“噫~~~~~我不想看!”

凱特嫌棄的搖著頭說到。

你說要凱特去戰鬥,她是一點也不怯,但不知怎地,她對死了一段時間的屍體,表現得十分抗拒,也可能是因為嗅覺太敏感,受不了屍體的味道。

“那你悄悄的,要是有什麼問題,你支援我!”

沈金鱗交代到。

在S市老城地下避難所的墓地裡,沈金鱗就覺得凱特對屍體很抗拒,所以也並沒有強迫這姑娘。

“冇問題!”

凱特比了個OK的手勢,爽快的說到。

得了回應,沈金鱗才起身靠了過去,想著影子裡四個影子侍衛能撐得起場子,即便山寺五郎真的是中了什麼邪招,也不至於擔心拿不下他。

“吃早飯呢?”

沈金鱗遠遠的就對那趴在屍體前的山寺五郎喊到。

那山寺五郎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似乎精神高度的集中,突然聽到這突兀的一句話,整個人明顯的抖了一下。

“是你啊!”

抬頭看是沈金鱗,山寺五郎才鬆了一口氣說到。

等這扶桑人抬頭,沈金鱗卻沒發現什麼異樣,山寺五郎的神色正常,行為舉止也都和之前一樣。

轉頭再看看山寺五郎面前的偷師猿屍體,這魔獸除了口吐鮮血之外,身上其他地方並沒有外傷,屍體下的地面上也沒有淌血。

“幹嘛呢?我以為你在吃猴肉刺身!”

沈金鱗看這山寺五郎不是在啃屍體,於是便說到。

“在下在檢查這些猿猴的屍體。”

山寺五郎這才回答到。

“你還是個法醫?”

沈金鱗好奇的說到。

“這些猿猴身上沒有任何外傷,在下仔細檢查過,它們是死於內臟破裂。”

山寺五郎說到。

“這能說明什麼?”

沈金鱗問到。

“根據斷風御劍流的文書記載,古拳法就是一種以內勁傷人的武技,被古拳法的招式擊中,體表不會留下任何傷痕,但內臟會被勁氣所傷!”

山寺五郎看向面前的偷師猿屍體說到。

“這麼說,你這是要如願找到霍獅虎咯?”

沈金鱗笑了笑說到。

“沒這麼簡單,每次我們找到霍獅虎隱居的地方,都能見到類似的痕跡,但卻總是見不到他人。”

山寺五郎皺眉說到。

“看這些偷師猿沒死多久,你還不快去找找?”

沈金鱗看了看偷師猿口中溢位的血說到。

雖然沈金鱗不是法醫,但看這血液已經發幹,卻又不至於完全凝固,也能判斷出,這些偷師猿的死亡時間大概在昨晚。

“可是,在下實在不知道,應該從哪個方向開始找起。”

山寺五郎站直了身子,四下張望了一圈說到。

這扶桑人也能判斷出偷師猿死亡的時間,的確昨晚到現在時間過去沒不久,但也至少有好幾個小時了,誰知道殺死這些偷師猿的人去了哪裡!

就在這時,遠遠躲在草叢裡的凱特,突然冒出了頭,頂著一對獸耳,抬手指了指另一邊的山頭。

“怎麼了?”

沈金鱗不知道這姑娘要表達什麼,於是開口問到。

“那邊山頭後面有人!”

凱特開口說到。

在這附近出現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殺死這些偷師猿的人,而這人又用的古拳法,那不是霍獅虎又是誰?想到這裡的山寺五郎,轉身就朝那山頭上跑。

“喂,喂,你可別衝動,待會兒打錯了人!”

沈金鱗見這扶桑人如此激動,連忙開口提醒到。

不過,那山寺五郎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悶頭朝山頭上衝。

“他這是要去決鬥嗎?”

凱特興奮的問到。

“應該是吧!”

沈金鱗回答到。

“那我要去看看熱鬧!”

凱特說著,從草叢裡躍出,一路跟了上去。

“誒!我們還有自已的事呢!”

沈金鱗見狀喊到。

“反正也不遠了,先看熱鬧!”

凱特沒回頭的回應到。

“你這丫頭!等等我!”

沈金鱗見叫不回凱特,連忙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山頭頂上,就聽到嘩嘩的水聲,似乎附近是有河流,凱特追著山寺五郎從山頭另一面衝了下去,沈金鱗搖了搖頭,也只好跟了上去。

“喂,小子!你跑錯方向了!在這邊!”

跟在山寺五郎身後的凱特,見山寺五郎跑錯了方向,還好心的指了指正確的方向提醒到。

山寺五郎也聽勸,轉身就朝著凱特指出的方向悶頭衝,而那個方向剛好就是水聲傳來的方向。

沈金鱗跟著兩人穿過不是很密集的樹林,前方出現了一條小瀑布,那嘩嘩的水聲,就是瀑布落入水潭發出的。

那瀑布旁的水潭並不是很大,瀑布落水激起的水霧,幾乎籠罩了整個水面,而就在這水霧外的潭邊坐著一個人。

這人身披蓑衣,頭戴斗笠,緊閉雙眼,盤坐在石頭上,這副模樣很符合沈金鱗心目中對隱世高手的印象。

看面容,坐在水潭邊之人,應該有五六十歲,但看他的體格卻十分的健碩,說是個壯年漢子也不為過。

“霍獅虎!”

盯著那水潭邊之人看了半晌,山寺五郎沉吟到。

“喂,你沒搞錯吧?這人看起來還不到七十,怎麼可能是霍獅虎?要不你拿照片出來對對?”

沈金鱗在一旁說到。

“沒有照片。”

山寺五郎回答到。

“也是,即便是有,八十年過去了,照片也糊了。”

沈金鱗聽後點點頭,忽又像想起了什麼,說到:

“不對啊!你既然沒照片,怎麼知道這人是霍獅虎?”

這八十年過去了,又沒有照片傳下來,那山寺五郎不可能知道霍獅虎長什麼樣子,那他怎麼這麼肯定潭邊的人就是自已要找的人?

“直覺!”

山寺五郎盯著那人沉聲說到。

“呃...這是不是太武斷了些?”

沈金鱗有些無語的說到。

“看這人的呼吸,平穩均勻,深而不急,一定是個內家高手,加上那些猿猴的屍體,他不是霍獅虎又是誰?”

山寺五郎說到。

“小夥子,他太年輕了,要不你先問問再下結論?”

沈金鱗不懂什麼內家外家,只是覺得認錯了人,動起手來搞出個誤傷,那還是挺尷尬的!

“斷風御劍流的文書上有記載,古拳法的內家武功,能夠讓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否則,霍獅虎也活不到一百三十歲。”

山寺五郎依舊篤定。

“這也小太多了,還是問問把穩。”

沈金鱗接著勸到。

“不必了,今天斷風御劍流所受的恥辱,就由我來洗淨!”

山寺五郎說著,便跨步朝那人走去。

這扶桑人,一邊朝前走,一邊把腰間的武士刀擺到了順手的位置,一手放在刀鞘上,一手握住刀柄,做出了隨時都會拔刀的架勢。

“哎!”

沈金鱗見勸說無果,只能嘆了一口氣。

“開打了!開打了!開打了!”

一旁的凱特倒是興奮,雙手豎在胸前,沒有收回的獸耳不停的抖動,雙腳不斷輕點地面,語氣激動的說到。

沈金鱗見山寺五郎靠那人越來越近,身體也越壓越低,腳步開始放慢,雙腳也逐漸從正常的步行,慢慢朝馬步轉變。

看這架勢,山寺五郎是要發起攻擊,而那水潭邊坐著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沈金鱗心裡懸了起來,生怕真認錯了人。

“站住。”

就在這時,水潭邊那人緩緩開口說到。

沈金鱗一愣,正在靠近的山寺五郎也是一愣,這人說話雖然很緩,卻中氣十足,完全不像是五六十歲的人,更別說百歲了。

“果然不簡單,出招吧!”

山寺五郎全神貫注的盯著那人說到。

“你看看腳下。”

那人緩緩睜開眼,看向山寺五郎說到。

山寺五郎猶豫了片刻,才滿是疑惑的看向了自已的腳下,但他腳下除了踩到了一根繩子和幾根樹枝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麼異常。

“你這王八蛋,把我抓兔子的陷阱踩壞了!”

山寺五郎正在疑惑之時,水潭邊那人忽然罵了起來,然後抓起一塊石頭就朝這扶桑人砸了過來。

山寺五郎也是練武之人,反應這方面不慢,見到石頭砸來,一個後跳就躲了過去,這身形也是十分敏捷。

“霍獅虎,你不講武德!”

山寺五郎躲過砸來的石頭,高聲說到。

“霍!霍!霍!就是你嚯嚯了我的陷阱!還在這大吵大鬧打擾俺補覺!”

那人叫罵著,又抓起一塊石頭。

“老人家!老人家!誤會,認錯人了!”

沈金鱗聽這話頭,是真的認錯了人,立馬上前打圓場。

“叫誰老人家?俺才二十六歲!只是長得顯老!”

那人轉頭吼到!

“呃...那這位,大...呃...小兄弟?”

面前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傢伙,只有二十六歲!這著實打了沈金鱗一個措手不及!

“誒,這就對了!”

那人稍微滿意了一些說到。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沈金鱗一邊說著,走到了山寺五郎身旁,一把按下這扶桑人的腦袋,說到:

“道歉,趕緊的!”

“非常抱歉!”

被按住腦袋的山寺五郎立即說到。

“道歉?道歉有甚用?俺的兔子怎麼辦?”

那人不依不饒的說到。

“咱們給你抓一隻,怎麼樣?”

沈金鱗立馬說到。

“那好,那好,最好要肥一點的,那種吃著香!”

那人聽了這話,憨笑著說到。

“凱特,麻煩你一下!”

沈金鱗轉頭對凱特說到。

半獸化的凱特,要在林子裡找一隻野兔是非常簡單的,再抓上幾隻問題也不大,於是沈金鱗才想讓這姑娘幫一把。

“哎呀,熱鬧也看不成!”

還沒有解除半獸化的凱特,耷拉著耳朵抱怨到,嘴裡雖是在抱怨,但凱特還是一躍鑽進了樹林。

“誒,小兄弟,你是翠竹村的吧?怎麼這麼早就到這裡來抓兔子了?”

沈金鱗見凱特去抓兔子了,轉頭又問那人。

“對咧!就是早上在這裡才好捉兔子,天還沒亮俺就來了。”

那人見馬上有兔子可以拿,也不介意聊兩句。

“天還沒亮就來了?這附近不是有偷師猿出沒嗎?”

沈金鱗聽完疑惑問到。

“不怕,俺在這裡遇到過一個老大爺,他說只要他在,隨時來這裡都沒問題,俺都來了好幾次了,連猴毛都沒見到一根,俺跟村裡人說,他們還不信。”

那人笑著說到。

“老大爺?是不是叫霍獅虎?”

一旁的山寺五郎連忙問到。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絕對是有把握能拿捏偷師猿的人,加上林子裡的幾具偷師猿屍體,山寺五郎立即把那人口中的老大爺和霍獅虎聯絡到了一起。

“俺問過,他好像確實姓霍。”

那人想了想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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