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再見到週三印的時候,心中那顆芳心卻還是不爭氣地跳快了許多。在十年以前可是全面佔據過她的小小心靈的那個帥氣的,同時也是面帶稚氣的三印哥哥。

王熙鳳在金陵王家是個邊緣人,她的父親是幾個王家兄弟中的庶子叫王浩,她自已又是王浩的丫鬟奴婢生的庶出女兒,王熙鳳的母親又在她五歲時就去世了,可以說雖是小姐的名號,待遇比某些嫡子女嫡孫的丫鬟都比不過。

最典型的是那些受寵的女孩們,府裡都會請一些年齡大一些的私塾老先生給府裡女孩和貼身的丫鬟傳授一些文化知識,像賈家的元春、迎春、探春、惜春,還有林黛王、薛寶釵都有過府裡請私塾先生傳授文化知識的經歷。

但王熙鳳卻沒有享受過一天私塾先生傳授知識的待遇,她是憑著自已先天的生與俱來的聰明自學才總算擺脫文盲的尷尬困境,至少是能看得懂一些憑證,並能夠計算一些簡單的加減之法,嚴格來說王熙鳳是個精明的半文盲,女孩們口中的詩詞歌賦對王熙鳳來講都是天書,大的文章和文書那裡很多字是認不全的,每圈出十個字來王熙鳳可能認得一二個字的水平。

再比如說王毅眼前的大丫鬟就比王熙鳳穿著打扮要強,金銀首飾還多得多,別人說王家把王熙鳳當男孩來養,那真是胡說八道,王熙鳳可是個半文盲,沒上過一天私塾的!男孩不用上私塾唸書可能嗎?如果平常王熙鳳不去搶,不開口去爭,恐怕都要活不下去了,所以才養成了現在這個事事爭出頭的男孩性格,說起話來心思縝密,滴水不漏,那都是歷經了多少艱辛磨練出來的成就體現!

因為王熙鳳的母親生前與週三印的母親關係處得很好,經常會帶著三印哥哥來往,所以在八歲以前的王熙鳳是受到過三印哥哥愛護的物件,但也就是在那一年,年仿十九歲帥氣逼人的三印哥哥卻被那個比王熙鳳大十歲的馬春花給搶走了,給獨霸了。

週三印和馬春花結婚的那天,八歲的王熙鳳躲在自已那簡陋的閨房裡哭了一整天,也沒有人理她。王熙鳳就感覺自已已被天下所有人拋棄一樣,心裡空蕩蕩。

雖然三天後他的三印哥哥仍然像往常一樣出現在她的面前,但是她總覺得三印哥哥變了,不再是那個全身心都放在她身上的三印哥哥了,他給自已帶來的可口美味的零食她也覺得變得不可口了,不美味,甚至還有點酸酸的怪味。三印哥哥的懷抱不再是那麼充滿溫馨,還有一股別的女人待過的味道,她不想再回到那個以前天天待過的懷抱,從此以後十年了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抱過她,就連她自已的那個父親也沒能抱她一下。直到她嫁給賈璉為止。

十年以來就再也沒有另外一個男人能進入她的心房,直到今年她也十八歲嫁人了,由姑姑王夫人作媒,王夫人在眾多的姐妹中幸運地選中了她。她就這樣嫁給了賈璉!讓她在昔日王家可以揚眉吐氣的,眾多姊妹們欣慕的榮國公府的嫡子,繼承人賈璉!

婚後的王熙鳳也想全身心地去試著去接受賈璉,但人就怕比較,文文弱弱的賈璉怎麼也比不過身強體壯的三印哥哥,那是全方位的被比下去了。

而且賈府裡的規矩太多,老祖宗賈母說出來的話更是也太氣人了,明著是調侃自已是賈府管理的出納身份,卻叫自已“潑皮破落戶兒”。其實更多還是嫌自已隨身出嫁帶來的嫁妝太寒酸,除了身上正常佩戴著的廉價首飾之外,她的私人首飾盒白天幾乎是個擺設,盒子裡面平常在白天可是空空的,要待晚上卸妝後才能用得上。

周瑞向王熙鳳稟告過來,週三印一家人都在他家暫住,週三印本人想進賈府謀個差事養家餬口時,王熙鳳都沒有想一下就立刻同意了,就這樣,王熙鳳心底裡的還是那個帥氣中還透著穩重成熟的男人就成了“榮鳳祥”這個三人聯盟公司的第一位僱員。

經歷自身的努力,週三印在三十年後開始成為“掌印”的大總管家,掌握“榮鳳祥”印把子的實權長達二十多年,直到八十多歲退休時仍然是精神矍鑠!他倆兒子“強哥”、“猛爺”那又是多少商界人士心目中的天天念道的名號。

隨著王子騰一去世,金陵王家就直接敗落了,那個王強也不知道跑在哪裡去逞“強了”。人生就是這樣一條單行道,每當遇到順境,即可順勢而為。如果遇到逆境或者他人不公平對待也不用怨天尤人,而是坦然接受不公平也罷,換個方式或者方向繼續前行,也許希望就會出現在你的前方,就在那裡向你招手呢!機會就在你手中,關鍵是準備、更是要靜靜地,細心等待機會重新到來。

這些都是周瑞當年在王家的親眼所見和親身體會,他轉告給了王祥大哥的。要不是由於是週三印就坐在一邊,王祥大哥說出來的這一段隱密的資訊,我還真是無法相信在紅樓夢中表面清高無比的璉二嫂子居然還有這麼一段可說是苦難人生的經歷。因為在賈府裡,同樣作為庶出的探春和賈環受到的待遇與我這個嫡子的待遇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如此看來,我那老爹賈政可謂是個多情種啊!對自已的兒女是一視同仁,不分嫡庶的,也造成嫡出的迎春比不過庶女探春!

但我賈寶玉聽完這段往日情事和王熙鳳立刻接納週三印進入賈府做事的態度,我已經明白了,王熙鳳對自已的新婚丈夫賈璉是不滿意的,她並沒有接受到賈璉的愛,或者說她夫妻兩人之間到目前為止並沒有產生愛的火苗,也是這蜜月一過,賈璉就跑得外地去了近一個月也不見人的蹤影。

別人不知道,甚至王熙鳳也不清楚賈璉的使命,但我透過寶兒的探聽是早知道賈璉是作為賈府特使去淮揚,會隔三岔五去見那個親姑父林如海,林如海更是門兒清,現在自已是眾目睽睽之下,只要一出府門就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已,但那都是白搭了,自已這邊早已安排好了,再多個妻侄在一旁監視就無所謂了。

俗話說:清官也難斷家務事。王熙鳳既然允許周瑞把這情事說出來,這說明王熙鳳早已從這段孩提時的情愫中想開了,也放棄了,否則她是不可能讓這事半公開化,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但我們這幾個人是不會把這事透露給任何一個賈府其他人知道的。所以我是聽到了,也放心了,嫂嫂王熙鳳可是個清醒的理智的女人!.

我想到這,就不想再理會這些與我無關的話題,我下意識打了個哈欠,週三印和王大哥見我興趣缺缺,也住了口,大家相互告辭,回了各家的住處。

我回到書房臥室內,晴雯正待在床沿打著瞌睡呢。見我一進房門立馬清醒過來,就一路小跑地出了書房門,我走到書桌旁坐下來,不一會兒,晴雯就端進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淨面水和手胳膊上搭著得毛巾,放在門邊的架子上,見狀我也起身從晴雯手背上拿過毛巾開始淨面,晴雯轉身又出去了,等我淨完面以後,晴雯又端進來熱氣騰騰的一盆洗腳水,就在書桌旁邊的地面上,我也坐在書桌的太師椅上,把腳也伸直了,晴雯蹲下身子給我脫鞋洗腳,順便問道:“二爺,是現在就睡還是…”

“哦!我現在還不想那麼早睡。”

晴雯就把我的腳擦乾淨,只好又拿過另一套鞋襪給我穿上,然後就把洗腳水端了出去。我想了一下,就端著小油燈來到三排的靠牆書櫃面前找書看。

跟應試有關的書籍或文稿我都已經早看過好幾遍,幾乎都能做到背下來,只剩下還有一個櫃子的書沒看,也沒翻弄過,今天晚上正好沒事,就打算把這些占星布卦之類也看一下,目的是打發無聊的時光而已。

最下面的最後一本是個印刷本,封面上只有四個字“地演功法”,很薄,只有幾十頁的木刻印刷本,我是隨手翻了幾下,每頁都有一個男子的身體,擺去不同的身法架式。男子身上甚至標有相應的線條和小箭頭,我看著箭頭的指向,相應我的身體穴位也動一下,我頓時明白過來!

這是我的天衍功法的縮寫版本,如果沒有行功基礎,如果沒有具備經驗人的引導,這個地演功法是不可能執行的,一定要有師徒二人相互配合才能開始修行的一種功法,對普通練習武功的人而言,它就是一本無法修練的書籍而已,正常人可以按照招式演示,可以起到強身健體作用而已,相當於現代健身體操。

我估計是那個王樸之老先生當年也想習武,蒐集到這本武功秘籍之後,卻沒有相應的師父引導沒能夠練出來,所以束之高閣以侍自家後人。王祥肯定看過,也練習過,結果肯是和他父親一樣,至於板兒是否練過就不得而知了。

我隨手就翻到最後一頁,卻發現還有七個字“地演身法縮地術,我發現在男子身體上的小箭頭和前面男子身體上的小箭頭方向大不相同。

這是在天衍功法都沒有出現過的一種另類體內運功的線路,我順著這個小箭頭的方向在身體中探試著一點一點地將小箭頭的穴位連貫著,沒想到一時間我就沉浸在這個過程中,我忘卻了時間在飛速地流失,一直到全身小箭頭連線完成我才清醒過來。

我小心翼翼地重複執行了一週,就感到身體輕了一點點,幾乎是微不足道的,那是相對於我全身功力而言,但我功力是築基大圓滿的恐怖實力,起點高,收穫也大。

此時的丫鬟晴雯估計是想先給我暖被窩呢?現在已經睡得沉沉了。我也站起來脫下外套和中衣,全身只剩平常睡覺的內衣,連忙鑽進被窩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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