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什麼情況了?”

“老爺,奴才們經過兩天的暗中跟蹤,調查詢問,大概事件發生的情況都己經很清楚了,對方的目標是針對腹中那胎兒去的”

說話的是個婦人,她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從藥物使用量來看,是想先毒死周姨娘和她那肚子裡的孩子,二夫人這算是恰好給趕上了”

“哦!怎麼說?”

“夫人腹中的胎兒這是七個月,那周胰娘己有了八個月,趙胰娘己有了四個月,如果都是男丁,那周胰孃的兒子是二爺,王夫人的兒子是三爺,趙胰孃的兒子是四爺。”

“大夫人己是第三胎,都是嫡出的嫡子或嫡女,沒有人會去冒這麼大風險來對付這樣無關的人。

只有同為姨娘的周姨娘或趙胰娘才會有人不懷好意,說不定有什麼目的,也許就是她們得罪了誰,才受到了報復呢?這都不好確認。

還有如果周姨娘無論生男,還是生女,都是您的庶長子或庶長女,那地位卻大不相同,那是非常尊貴的!”那婦人欣慕地說道。

“大夫人這些天一直在進行體力活動。因為顯懷,估計體內胎兒過大,接生婆告誡大夫人要多走動,以便順產,否則大胎兒,到時也會有點麻煩。”

“所以每天半晌時都會去巡視國公府一遍,一舉兩得的事。但今天早上因為有其他事突發,耽擱了一個時辰,在府內園中巡視也就推遲了一個時辰,以前那時辰,大夫人早就經過周姨娘的附近,提前的一個時辰都是平靜的。”

“但今天晚一個時辰的時候是有誘人的香味漂傳出來,己經快到要吃中餐的時候,大家都可能會餓了。估計大夫人也餓了,大概走久了,也許更有點渴了想喝水。”

“周姨娘門口有個探出頭的丫鬟,在門口張望一下就不見了,沒等大夫人走幾步路,周姨娘就出來迎接大夫人的到來,兩人都挺著碩大的肚子就沒在門口停留,周姨娘扶著大夫人就進入自家閨房。”

“廳前桌子上對邊擺上了熱氣騰騰的兩大碗湯,周姨娘解釋道:‘這是幾天前託高人開的保胎湯藥方子煲好的保胎湯藥,是針對懷了六七八月的婦人給開的。奴婢已喝了兩天了,身體感覺好多了,今天是最後一帖,剛剛奴婢已經喝了一大口了,小姐你也喝點吧。這碗裡是奴婢剛剛讓下人盛的,還熱乎著呢?小姐您還是也喝點吧。”

“這周姨娘以前是大夫人的貼身侍女,倆人之間感情很深,說話也沒有顧忌,大夫人也沒多想,端起大海碗一口氣全喝了,一定是口渴的原因!”

“毒藥的量太大了,直接就毒性發作,大夫人就開始腹痛,就直接躺到了周胰娘房中的床上,大夫人開口叫接生婆,周胰娘此時也開始腹痛。”

“周姨娘的毒湯藥也開始發作了,但大部分人都只關注夫人的情況,周姨娘那就沒人理,只有一個貼身的丫鬟在跟前侍候,所以體內孩兒就夭了,太可惜了!是個公子,沒有那福份啊!”那婦人嘆氣道。”

“周胰娘本人因為有太醫來看診,經過太醫監定,以後也不太可能再次懷上孩子了,這個就徹底排除了周姨娘下毒或指使的可能性。

但大夫人卻是在毫無知情地狀況下一口喝了那毒湯,但奇怪的是,王夫人卻因此而早產了,那毒藥幾乎都進了胎兒的包衣內,竟然又被胎兒順帶給帶了出來,夫人真是洪福齊天。那二公子也沒事,最神奇的是二公子銜玉而生的。”說著兩人的目光又集焦到那寶石上,

“天啊!這是五色神石!”那婦人失聲道!

賈政低頭看時,才果然發現此刻的寶石正五彩斑斕,發出微弱,淡淡的光芒!

賈政是第一時間拿到這塊玉石的,兩天來他一直拿在手中把玩,但見就是一塊小得不能再小的玉石,剛開始,賈政還想據為己有,但這兩天無論白天還是黑夜,玉石平平無奇,所以又想放還給兒子。

但今天晚上,我想和寶玉進行溝通,所以發出了神識訊號,寶玉也應和我的回應,所以寶玉才有光芒。

當時賈政叫下人來詢問回話,寶玉接到我的神識就想讓我直接偷聽了這屋裡人的談話,所以一直維持神識開放,玉石一直在發出淡淡的五色彩光。屋裡的兩人一直關注對話,也沒有太過留意。

此時此刻這屋子裡的兩個人才發現玉石發出五色彩光,他們可都是識貨之人,聯想到二公子的一番操作,此刻的婦人也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二公子是什麼來頭?

擁有這傳說中的神玉,還有那番救母的神作,那婦人是很清楚婦人生子的關關節節,這裡頭真是迷霧重重,那二公子的來歷更是奇異非凡!

“關於玉石的事情要嚴格保密,僅限於你我二人知曉,聽清楚了沒有?”賈政的口氣非常嚴厲!

“是,奴婢一定守口如瓶”那婦人對天發誓道!

“那還有沒有探聽到與府內的其他人有勾連的跡象”

“沒有了,對方藏得太深了,奴婢們無能。”

“那好,總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母子平安,從現在開始,對外宣佈:王夫人提前誕下“七齡子”,賈政停下來思索了一會兒,接著道:

“周姨娘那邊暫時不要提!等待過一個月後再對外宣佈周胰娘足月生產,因為初生難產,胎兒沒能保住!”

“是,奴婢告退。”

直到此時刻,賈政似乎是有了一絲明悟,他隨手叫來一個下人吩咐道:“去找一個很小的紅纓絡子來“

賈政用手比劃了一個尺寸大小,下人一躬身行禮,轉身退了下去,再過了半晌,那下人急衝衝回來,手中拿著一個很小,但很漂亮的紅纓絡子,雙手呈給曹政。

賈政接過,又順手將桌子上的那塊玉石放入那紅纓絡子中的小兜內,正好大小合適,賈政心中滿意,示意下人退下。

賈政決定放棄了,既然兒子是有些來歷的,他再也不想,或者說不敢奪了兒子的神石。

出了房門,賈政轉身又進了臥房,只見有個小丫鬟正在門後打嗑睡,賈政也沒驚醒她,繼續往裡走去,走到嬰兒的搖籃旁,一番腳步聲早把那伏身在搖籃上打嗑睡的丫鬟驚醒,抬起嗑睡中眼光見是曹政,連忙跪下行禮,口稱:

“奴婢見過老爺!”,賈政一擺手示意她免禮,賈政隨即俯身來看那嬰兒,透露出平時少有的慈祥的面容,那丫鬟見此鬆了一口氣,看來這頓責怪是免了。

她就見賈政從衣兜中掏出個紅纓絡子,並將它仔細地,小心翼翼地套在那嬰孩的脖子上,把墜兜擺放在嬰孩的胸前,我也感覺到了寶玉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心下一喜,順時睜開眼,就只看見黑呼呼的一顆大腦袋,一張在夜晚看得糢糊大大臉膀,驚了一下,我乾脆把扯開嗓門就大哭起來!賈政驚得一陣往後退,好懸沒坐到地上……

從我出生的當天開始,我對自己就是二字真言:開心就“睡”、不開心就“哭”,有要求就大聲地“哭”出來!

你是可以想象的到,在夜深人靜時刻,每當二公子嘹亮的嗓門哭出來時,整個榮國公府的大部分割槽域就會人頭傳動,說話聲,喝斥聲還有那指揮棒一樣精準的而又嘹亮的哭聲,還有那丫鬟,僕婦的歡笑打鬧聲是此起彼伏,上演著人間喜劇。

在我出生後的第三個夜晚,我因為白天睡得太多了,所以晚上我還沒睡,但我也沒哭,我又開始了在這個時間段的默默地修練呢!

在這三個大白天我己經養成了習慣睡覺,晚上修行,主要是白天不好修行,容易暴露,多少隻眼晴就這麼對視,也不好過,乾脆眼一閉,呼呼大睡。

大人也不會把你弄醒,甚至睡著睡著,一個碩大奶頭就塞進了嘴裡,我也是閉著眼晴,一邊吸著奶頭,一股股溫潤的奶水順著我的口腔進入我的幼小身體。

我可能吃了,一次要有兩個奶孃四個奶頭才能讓我飽餐一頓。小小的肚皮才能鼓起來。

剛開始我是準時會在二更天哭一次,這一次一般是餓了要吃,順便拉一回小便,四更天又哭回。

後來有心人注意到了這個規律,賈家二公子每天都精準地在二更天和四更天哭一嗓門,這條寧榮街及附近的街道上擠滿了打更,守夜的人群。還有入夜後做事打癢的有關人群,二更一到,哭聲響起,該下班的,打更的街道上會熱鬧一番,久而久之,這都成了習慣了,原來罵聲,抱怨聲罵二公子的雜音全沒了。

到了四更天,我因為一夜的練功,在胸腔中還是積累了一夜的廢氣,就要排出去,正好趁著哭聲放出去了,造成我在四更天的哭聲更大了,再加上夜深人靜久了。

四更天一到我就準時開哭,因為我餓了,更因為要把那股在身體中的廢氣要藉機排出,尿液也要及時排出,一旦哭完後我心情就會舒舒服服很多。

我不禁想起了我在南明朝送上來的文籍中提到一個武林高手,也是官府軍中的高官,名叫王陽明,也是夜晚練武,武力高深後,在夜晚也因為要放出那股廢氣,他是透過不自主的發出嘯聲,造成了軍營中引發出“營嘯事件”,看來我的修行也像他一樣在進一步提升中。

那些需要在四更天打更人可不管這麼多,四更時分是一天之中溫度最低,而且容易造成空氣中的水蒸氣轉化為水落下,人們都稱它們叫“露水“,打在身上是很難受的凍,如果把身上衣服打溼了更不好過。

以前他們總是因為誤更受處罰,所以三更後一直睡不踏實,現在都跑到寧榮街來睡,這裡睡得可踏實了,到點哭聲傳去響徹寂靜的夜空。

“快起來,去打更。”,領班人就來催。

那些需要早朝的官員也有富了,一晚上睡得踏實,再也不用怕誤了早朝,四更一到,下人們準時就會起床開始忙礙起來,準備早點,上朝官員也可以不慌不忙地起身,穿衣,洗漱,吃食,就坐上軟轎中由下人抬著去上早朝。

那皇帝也奇怪,每年冬天都有官員誤早朝,畢竟天不亮就要來,很辛苦,但今年到目前一概全無,問群臣也是你看我,我看你,總不能把小孩的哭聲也給奏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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