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等等.”靜月小跑追著蕭心然回了廂房,”小姐,怎麼跑這麼快。“

蕭心然沒理會她,滿腦子都是祁政剛剛嘴角的笑意,越想越像只老謀深算的狐狸,但很快,酒樓陸陸續續賓客,各種嘈雜聲便將她拉了回來。

蕭心然望向窗外,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往酒樓這邊來,她定睛一看,是蕭長松!邊上跟著幾個狐朋狗友,幾個人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哄得蕭長松滿臉得意。

咚咚。。聽到敲門聲,蕭心然示意靜月去開門,是孃的親信方明,此次來酒樓,娘特地派他陪同。

”小姐,適才安排出去的人來報,說酒樓經營,進貨並無異常。”

“沒有異常?”蕭心然有些疑惑。

“只是很奇怪,我們小廝結賬時掌櫃只收了銀兩並沒有登記在冊。”方明仔細回想了剛剛隨從上報的資訊。

蕭心然手敲著桌子若有所思:“方明,勞煩你派人記錄暗地觀察下有多少沒有被登記在冊。”

“是,小姐!“說罷,方明便快步離開了廂房。

這時,蕭長松等人也來到了二樓廂房,又好巧不巧的看到蕭心然正在廂房喝茶。

”喲,這不是我大姐嗎,今日怎麼有閒情來這喝茶了?”蕭長松流裡流氣,臉上似笑非笑的狡詐。

“怎麼,弟弟能來,我就不能?”蕭心然也沒正眼瞧他,自顧自地喝茶。

看蕭心然沒給自已好臉,蕭長松在這麼多人面前有點掛不住,“你們都看看,這是我們將府的大小姐,多高高在上,誰知道啊,我爹都不待見她。”

蕭心然依舊不理會,父親寵妾滅妻全京都都知曉。

今日有要事在身,可不好與這幫人起衝突耽誤了正事,想到這,蕭心然在眾人譏笑中下樓盤賬。

“你們掌櫃呢?叫出來。”靜月氣勢十足拉住小二,命他叫來掌櫃。

“大小姐,不知今日飯菜可還可口?”沈掌櫃不緊不慢的從內室走了出來,滿臉堆笑。

“沈掌櫃,夫人特讓我今日來查賬,還勞請沈掌櫃配合。”蕭心然也不想與他多周旋。

“勞煩小姐跑一趟,這種小事差人吩咐一聲小的立馬親自送到府上。”沈掌櫃笑得格外燦爛,但笑意下的精明一點也沒有逃過蕭心然的眼睛。

蕭心然也不多加理會便徑直走進內室。

內室不大,卻不乏字畫,花瓶。蕭心然坐在了主位,抿了兩口茶:“沈掌櫃好東西倒是不少啊。”

“小人也沒什麼喜好,就愛收藏些字畫,都是不起眼的無名畫作。”

“我們小姐今日是奉夫人之命特來查賬,請沈掌櫃將賬簿呈上來。”靜月氣勢一點不輸。

沈掌櫃心想,不過是深閨小姐,能看懂什麼賬簿,且給她一瞧,也掀不起什麼大浪,於是便讓小廝把賬簿呈了上來。

“小姐請過目。”

蕭心然接過沈掌櫃遞上來的賬簿,仔仔細細檢視了這個月的進出帳,又大致翻看了這兩年的記錄,心裡不禁感嘆這賬簿做的清晰明瞭,完美的絲毫看不出任何問題。

正當蕭心然一籌莫展之際,方明走了進來。

“小姐。”方明抱拳行了個禮,便走到蕭心然身邊低語了幾句。

此時蕭心然恍然大悟,原來這沈掌櫃竟是沈舒曼的弟弟,再次翻看了這幾本賬簿,也發現了端倪,賬簿上登記的銀兩比酒樓實際收到的要少,且賬簿上每日進賬登記次數與酒樓絡繹不絕的賓客完全不匹配!

這個沈掌櫃,不知道是貪了多少銀子!!

”沈掌櫃,請你解釋下吧。“蕭心然向沈掌櫃細述了種種問題,質問道。

沈掌櫃此時已然沒有了先前的容光,笑意也消失不見,自已在將府做活多年,許是將府家大業大,夫人也沒仔細盤查過,這才讓他膽子越來越大,胃口也越來越大,竟貪了數十萬兩不止。

見沈掌櫃說不出話來,蕭心然站起了身,冷冷地看向他:“沈掌櫃,本小姐命你在三日之內把這些銀兩補上,否則就只能見官了。”於是,蕭心然便頭也不回地出了內室。

剛出內室便遇到從二樓廂房下來的蕭長松,酒足飯飽,正和身後的人商量著去聽歌小曲~~

蕭心然懶得看他,拉著靜月出了酒樓大門。

蕭長鬆下了樓就往內室走去,嬉皮笑臉地喊道:“我的好舅舅,給兩個銀子給外甥使使。”沈掌櫃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坐立不安:“銀子銀子,我給了你們多少銀子,現在好了,小姐剛查賬,命我把缺少的銀子補上,足足十萬兩啊!!”說罷,又不禁痛哭,”我去哪找這麼多銀子,你回去讓你娘三日內給我湊夠十萬兩銀子,不然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什麼?!她蕭心然居然查賬!“蕭長松不可置信,平日裡連府中事務都不過問的蕭心然居然查賬,“不管,你先給我拿點銀子我急用。”

說罷蕭長松不顧沈掌櫃的阻攔便拉開櫃門一堆翻找,沈掌櫃阻攔不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拿了銀錢而去。

眼下最主要的是趕緊把這十萬兩補上,不然自已恐怕會有牢獄之災,不多想,沈掌櫃立馬跑出門去將府找沈舒曼。

蕭心然想自已走回將府,於是便吩咐車伕和隨從先回去,自已則帶著靜月在大街上慢慢晃悠回去,還沒到將府,便看到沈掌櫃的身影進了將府大門,不出所料應該是來找他的姐姐沈舒曼來填這個窟窿。

西廂房內,沈舒曼也急的來回踱步,平日裡哥哥拿來的銀錢全被揮霍了,現在讓她拿出這十萬兩談何容易,若弟弟真被送去見了官,自已也會被牽連,細細考慮下,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湊齊這十萬兩。

蕭心然回府沒有立馬回自已房中,而是先去了夫人那,她告訴夫人今天查賬的事,夫人連連讚賞她,並下令換了酒樓掌櫃,同時派人盯著沈掌櫃,免得他落荒而逃。

蕭心然品了品面前的點心說道:“娘,你可知那沈掌櫃是誰?”

見女兒賣關子,夫人笑盈盈地問:“是誰啊?”

“是沈舒曼的弟弟。”

蕭心然已經沒有初聽到時的驚訝,夫人倒是震驚:“難怪平日裡那女人吃穿用度這麼大方,原來是她弟弟背地裡拿了酒樓的銀子去接濟。”

想到這夫人便坐不住,立馬起身想去找沈舒曼算賬,但被蕭心然攔了下來。

“娘,你在沈舒曼那吃的虧還少嗎?你這樣找過去她會承認嗎?到時候父親肯定又是被她哄得讓此事不了了之,這事交給女兒,定讓他們沒有安生日子過。”

蕭心然之前的單純興許是遺傳了她娘,做事直來直去,這麼多年沈舒曼哄得將軍高興,夫人可沒少在她那吃癟。

“我的心然長大了,知道幫娘分憂了,娘相信你。”夫人愛憐地摸了摸蕭心然的頭。

在母親這吃飽喝足,蕭心然便心滿意足地回了自已房中,她早早便躺床上但久久不能入眠,腦中浮現的竟是祁政的俊逸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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