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甚好,絲絲暖意伴隨著陣陣花香迎面襲來,蕭心然沉醉其中,似乎是海棠,又或是桃花,她抬頭望著天空,感謝上蒼給了自已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小姐,就在前面。”靜夏繞過了走在她前面的靜月,朝前面指了指。

蕭心然望了過去,蕭心瑤哭哭啼啼,身邊的侍女巧山,巧尋又是安撫又是與蕭心鈺的侍女爭論,好不熱鬧。再看蕭心鈺,面無表情,眼底的不屑在她一襲淡綠盤花的衣裙下更增加了幾分譏諷。

”你們在吵什麼呢?”蕭心然本不想摻合進來,奈何前世自已便是蕭心瑤的保護傘,任她多無理取鬧都會站在她這邊。

“姐姐姐姐,你終於來了,嗚嗚嗚。。。。。。”蕭心瑤聞聲便撲向了蕭心然,“我只是想跟三妹妹借一套料子,做兩件衣衫,她不同意就算了,還出言傷人。”

“瞎說,明明是二小姐先辱罵我家小姐在先。”蕭心鈺的侍女青琴不滿地反駁。

話音未落,啪!!!

”小姐說話,豈容你在這頂嘴!“巧山狠狠朝青琴扇了一巴掌。

”你。。。。。。”青琴捂著臉委屈地看向蕭心鈺,“小姐~~“

蕭心鈺平日裡在府中不與人爭執,凡事都隱忍不發,所以蕭心瑤才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更不提背地裡的小手段了。

看著青琴被扇紅的臉,適才蕭心瑤辱罵的話語,蕭心鈺不禁慍怒:”二姐姐,你搶夫人給我的料子,辱罵我,還打傷我的侍女,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蕭心鈺這次毫不退縮,堅定地說:“我父親,是平定戰亂而去,皇上追封其為平南將軍,我母親是我父親明媒正娶,我是府中嫡出小姐。”

說到這,蕭心鈺一步步逼近蕭心瑤,“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辱我父母?”

原來是這樣,蕭心鈺不與人樹敵,但唯獨不能忍受自已父母被辱,所以才生氣不已。

“姐姐,你看她,不就是一塊料子嘛,不要就是了。”蕭心瑤看蕭心鈺動怒了,連忙搖了搖蕭心然的手。

以往,只要她撒撒嬌,蕭心然就會幫自已教訓她們。

啪!!!

蕭心然用盡了幾乎所有的力氣扇在了蕭心瑤的臉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一個巴掌扇在了另一邊,瞬間,蕭心瑤的臉上便有了左右兩個巴掌印。

“姐姐,你。。。。。。“蕭心瑤瞪大了雙眼,她不敢相信蕭心然不僅不幫她反而扇了她。

“陛下親封的平南將軍豈容你在此詆譭,若此事讓聖上知曉,你是想全府為了你橫遭禍事嗎?”蕭心然護在了蕭心鈺跟前,身體雖未痊癒但也氣勢逼人,“便罰你去祠堂跪上一夜,好好懺悔。”

蕭心鈺此刻一臉疑惑,大小姐高燒之後怎麼彷彿變了個人,但她也不想往下多想,便行了個禮:“多謝大姐主持公道。“說罷,蕭心鈺與青琴一前一後回了自已房中。

”姐姐,你為什麼打我,還罰我?你不是都幫我說話的嗎?”蕭心瑤不死心地追問,她甚至懷疑眼前這人已不是昔日認識的不分青紅皂白也站在她這邊的將府小姐。

蕭心然看出了她眼中閃過的懷疑,忙安撫道:“好妹妹,我這是在救你啊,二叔叔可是聖上親封,今日你辱他便是在打聖上的臉,我若不罰你,被有心之人傳了出去,你會沒命的。”

蕭心然內心狂喜,但還是假意地關切道:“讓姐姐看看,剛剛是否打重了。”

蕭心瑤雖被打腫了臉頰,但微微泛紅反而襯得她格外嬌俏,難怪三皇子喜歡她,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這含苞待放,嬌柔欲滴的女子呢?

“姐姐,好疼哦,能不能不去跪祠堂?”蕭心瑤許是信了蕭心然的話,又搖著她的手撒嬌。

“好妹妹,今日之事你在府中鬧了這麼久,全府都已知曉,若不領罰,姐姐也沒辦法保你。”蕭心然佯裝生氣地拉開她的手,“你且為長松弟弟著想,他如今才露頭角,切不可拖累於他。”

蕭長松仗著自已生母沈舒曼在府中受寵,平日裡囂張跋扈,又央求父親給他在軍中做了個小官,便更是不把他人看在眼裡。

蕭心然的哥哥蕭長風,自幼便被選進宮做了皇子們的伴讀,與大皇子祁嶸交情頗深,之後又跟隨父親四處征戰,且他為人剛正不阿,深得皇上信賴。

蕭心瑤無奈地抹了抹眼淚,在侍女攙扶下去跪祠堂,她轉身時眼底的恨意被蕭心然盡收。

“靜月。”看著蕭心瑤遠去的背影,蕭心然吩咐道,“讓小廚房做點點心,我回房吃。”

“是,小姐!”聽到蕭心然想吃東西了,靜月別提多高興,連忙跑去吩咐做點心。

蕭心然轉身便想朝二房那邊走動走動,她突然止住腳步,決定回自已的寢屋,跟在身後的靜夏有點困惑:“小姐怎麼了嗎?”

“沒什麼,有點倦了。”蕭心然敷衍了兩句。

“小姐今日怎麼不幫二小姐,二小姐哭的好傷心啊。”靜夏小心翼翼地問道,但還是被蕭心然察覺出了一絲絲試探,這丫頭怎麼這麼關心蕭心瑤?

“不該你問的別問!”蕭心然並不想回答。

前世自已被迫害致死前似乎都沒看到靜夏,只依稀記得蕭心瑤身邊的侍女對靜夏都很尊敬,但對靜月則視而不見。

想到這,蕭心然不禁後背發涼,莫不是這傢伙早就倒戈了她二小姐,成了別人的眼線,但也不可能,放著嫡女大丫鬟不做,去奉承庶女。

蕭心然認真地思考著,全然不知自已正與迎面而來的蕭長鬆快撞到一起。

“小姐小心!”靜夏護住了蕭心然,也順勢被撞入蕭長松懷中,只見她臉頰迅速紅潤,嬌羞地從蕭長松懷中起身。

“二公子,奴婢不是有意的。”靜夏起身後忙跪地向蕭長松求饒,蕭長松望了望蕭心然,彎腰輕輕扶起靜夏,“不礙事,可不能傷著這美麗的女子。”

隨即他又輕佻地勾了勾靜夏的下巴。

“二弟當著我面調戲我的婢女,怕是不妥吧。”蕭心然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她似乎明白了靜夏為什麼行為反常。

“大姐姐高燒退啦,二弟還想著去探望一番,聽聞大姐姐罰我姐去跪祠堂,這是為何?”

蕭長松一上來便興師問罪。

蕭心然也不想與其多費口舌:“你自已去問妹妹吧,我這可是救了她。”說罷,蕭心然頭也不回往寢屋去。

這一路,靜夏愉悅的心情怎麼也掩飾不住,蕭心然也不想多理睬她,她只是覺得很奇怪,本來郊外撿回來的姨娘,每月就幾十兩例銀,母親掌家自然是不會多給他們銀兩,蕭長松出手闊綽,又喜愛去窯子喝酒聽曲兒,他哪來的銀子支撐?

蕭心然還沒來得及細想,便到了房中,靜月正好端著點心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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