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苑時,這花房的宮女太監看到張綰時,就立馬行禮了。

這些宮女太監雖然平時在南苑,但還是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給各宮送花的。

因此也有人是認識張綰的。

有一個稱呼寶嬪娘娘,那麼就又更多的人知道了今日是寶嬪娘娘來了。

而這花房的管事太監和管事姑姑也都上前來行禮。

像是他們這種花房,那是很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主子的。

怎麼也沒有想到,寶嬪娘娘竟然到他們這種地方來了。

——

張綰然不夠他們見過禮之後,張綰就讓管事公公去做事,留下姑姑和她談話。

管事姑姑見寶嬪娘娘讓自已給她介紹,心中自然是高興。

就認認真真的給張綰介紹。

像是這花房平時都種什麼花,像是有些花,秋天冬天開不了的話,有暖房後,冬天也能開。

說起冬天開的花,這姑姑就有得說了,並且還把兩個花房宮女介紹給了張綰。

“娘娘,今年春日時,你賞過咱們花房,娘娘說的那花好,就是這兩個宮女伺候著的。”管事姑姑並沒有把功勞攬在自已的身上。

張綰聽到管事姑姑的話,就看向了那兩個宮女。

兩個宮女的年紀並不算大,看上去和鶯月葭月差不多。

“她們是姐妹,入宮前父母曾經是花農,從三歲起就跟著他們父母種花了,但因為天災,姐妹倆才入宮來,娘娘若是想要種什麼花,她們正合適。”管事姑姑笑著解釋。

張綰聽到這話,就點點頭,看著這兩個小宮女。

“越橘能種嗎?”

因為京城的氣候其實和越橘產地的氣候還是很像的,所以不一定就需要用到暖房。

兩個小宮女聽到張綰的話,仔細想了想才回答:“奴婢們沒種過越橘,不過奴婢們可以學。”

張綰也沒有想到兩個小姑娘這麼誠實,而不是什麼拍著胸脯說包在她們身上。

要是真的那麼說了,張綰就要擔心了。

所以看著她們這麼誠實,張綰倒是很信任她們的能力了。

不會就去學。

不過要學習如何種植越橘,就需要師傅。

張綰想著得去尋個會種越橘的果農過來教。

但兩個宮女卻主動和張綰說她們可以前往上京學習。

畢竟越橘生長在上京,她們去那邊學會更容易。

只是宮女出宮,還得找霍有楚說一聲。

這普通的宮女得到了年齡才能出宮,當然還得等皇后娘娘批准。

如今這宮中還沒皇后,批准需要去司禮監申請,然後等霍有楚同意。

雖然張綰確實可以直接去找霍有楚說。

但一想到那龐樂生權勢那麼大,要是自已要做什麼決定直接越過司禮監呈到霍有楚的面前,說不定以後要給自已穿小鞋呢。

因此張綰還是去司禮監找了秉筆太監宋小溫。

讓他幫自已擬張摺子給龐樂生披紅,再送到霍有楚的面前。

張綰雖然覺得這種手續真的很麻煩,但也沒辦法。

宋小溫看到張綰時,笑眯眯的迎了她。

“寶嬪娘娘怎麼到咱們這地兒來了?”宋小溫請張綰進屋,還讓旁邊的小太監給張綰上茶。

“本宮想在宮裡種幾棵越橘樹,所以從花房那邊尋了兩個宮女準備送去上京找果農學習,就需要陛下的同意。”張綰說明了來意。

宋小溫一聽張綰的話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娘娘稍等,臣這就給娘娘寫。”宋小溫一笑,對張綰很是客氣。

於是他就去架子上拿了一張空白的摺子,鋪到桌上。

——

沒一會兒,宋小溫就把寫好的摺子遞給張綰看。

“娘娘看看,這樣寫如何?”

張綰接過來看,倒是覺得宋小溫的字確實挺好看的。

這讓張綰多看了宋小溫兩眼。

“行,就這樣吧,多謝宋秉筆了。”張綰給宋小溫道謝。

確定這摺子寫好,張綰也沒再多留,起身離開了司禮監。

等張綰離開,伺候宋小溫的小太監才有些疑惑的問宋小溫:“秉筆,這寶嬪娘娘這般受寵,這種小事兒直接和陛下說不就行了?何須來咱們這走過場啊?”

宋小溫把那摺子摁了個司禮監的章,聽著小太監的話,就輕笑一聲:“不然你以為寶嬪娘娘為什麼會受寵?”

說完這話,宋小溫把手中的摺子遞給他:“送去給掌印。”

小太監接過摺子,似懂非懂的捧著去見龐樂生了。

這種小事兒,倒也不難決定,所以第二天各種手續就透過了。

而之後兩個小宮女也順利出宮了。

因為他們的戶籍都在宮裡,她們也不敢私逃。

當然,因為這是張綰要去辦的事兒,所以霍有楚多撥了兩個侍衛跟著宮女一起去。

怎麼說女孩子出門在外,確實會有危險。

霍有楚來瑞玉宮的時候,兩個宮女已經離開皇宮前往上京了。

張綰因為看了宋小溫的字,她又開始練字了。

原主會寫字,張綰適應起來也不困難。

但她還是覺得自已寫的字不算好看。

霍有楚來的時候,剛好從閣樓上飄了一張紙下來。

他彎腰撿起來一看,只是看到紙上的兩個字時,他覺得還是扔了這張紙得好。

因為上面寫了兩個大字:豬頭。

但霍有楚還是提著這張紙上樓了。

“張綰,你寫什麼呢?”霍有楚看著張綰挽著袖子揮舞毛筆,就開口問。

張綰聽到霍有楚的聲音,回頭看向霍有楚,視線下移,看到了他手中的紙。

特別是上面兩個字時,張綰的大腦有那麼一瞬間是空白的。

她只是練字,隨便寫的。

那還有狗頭牛頭的。

怎麼偏霍有楚撿到豬頭兩字了?

張綰擱下筆給霍有楚行了禮才開口:“臣妾練字呢,陛下怎麼來了?”

“你寫的?”霍有楚把豬頭二字塞回來給張綰。

張綰接過來舉起看看:“其實也不醜,現在寫得算可以了。”

她知道霍有楚要問什麼,但張綰開始裝傻充愣。

霍有楚看著她那飄了一地的紙,就知道她是真的在練字。

但是這都寫的是些什麼玩意兒?

霍有楚湊到她桌前去看了看,又拿起一張來看。

“越橘樹的事兒為何不直接來找朕?”霍有楚問張綰。

那種小事,何須走一遍程式?

雖然規定確實要這麼做,但她是自已的妃子,直接來和自已說一聲就可以了。

“臣妾是後宮,陛下是朝堂,要合理,就得走司禮監。”張綰像是不在意道。

其實如今龐樂生的勢力太大。

就連前堂官員都要忌憚龐樂生幾分。

霍有楚想要除了龐樂生,那她自然是不能給霍有楚拖後腿。

只要自已敢越過司禮監直接去求霍有楚,這龐樂生立馬就要去抓霍有楚小辮子了。

她覺得霍有楚是小氣,但龐樂生就是奸佞小人了。

張綰可不願意招惹龐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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