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利尼·塔洛斯沒有睡多久便醒來了,她從空間刻印裡拿出在奧地利準備的食物。

前幾年的假期裡,她基本上都不會留在塔洛斯家族的莊園,經常四處奔波,需要自已動手做飯。

她算不上精通廚藝,但在烹飪魔法的幫助下也能夠餵飽自已。

塞利尼·塔洛斯在客廳裡吃完了飯,大部分長輩都又睡下了。

他們已經死去很久了,畫像上的靈魂也不完整,受到時間的影響漸漸消散。

為了抵禦時間對他們的磨損,他們只能透過睡覺來維持靈魂。

曾祖母阿娜斯塔西婭提醒她,“喝點伏特加暖一下,北極的天氣實在太冷了,不過不要喝太多。”

塞利尼·塔洛斯拿出在俄羅斯岸口租船時買的伏特加,從客廳的酒櫃裡取出一個玻璃杯,倒了一杯給自已。

她很少喝這種烈酒,長輩們都堅信酒精會影響他們的思維,讓施法的手變得不靈敏。

哪怕在學校的宴會上和教授的俱樂部裡,她也很少飲酒。

伏特加作為斯拉夫地區的傳統酒精飲料,為了讓人們驅寒保暖,往往度數偏高。

極為淺淡的透明液體在琥珀色的杯子裡輕輕晃動,在燈光的映照下,酒質更加晶瑩澄澈。

她捧著杯子試探的喝了一口,不甜、不苦、不澀,只有烈焰般的刺激,讓她想起魔法界的火焰威士忌。

它們都有一種類似於火焰般的魅力,炙熱的,灼燒的。

就好像她第一次學會厲火咒,黑魔法咒語帶來的火焰圍繞著她,那樣的美妙,令她的神經都在興奮。

塞利尼很快把半杯酒都喝下去,沒一會兒,就感到大腦有一點昏昏沉沉的。

她迅速抽出魔杖,給自已來了個清醒咒。然後就看見醒著的長輩們和西弗勒斯都用不贊同的眼光看著她。

“哦,親愛的,你不該喝那麼快的。”

“千萬不要酒精上癮,它會影響你的腦子。”

“如果你希望把你的胃燒穿,那你就盡情的喝吧。”

酒精將她蒼白的臉刷上一層淺淺的粉紅,還有些昏沉的大腦促使她做了一個“求饒”的動作。

她掏出一個懷錶,這是曾祖母留下的魔法道具。

曾經的斯拉夫純血巫師家族為了更好的摘取回魂草,在這個方面花了大量的時間精力研究。

因為在地球的極點處,時間也不是那麼精準,在較短的距離裡時差卻變得更大。

時針已經指向了8,她現在需要提前出去,去檢視外面的情況以及是否有其他的巫師。

她披上了一件青黑色的厚重斗篷,和畫像們說了再見,然後把他們裝進空間刻印裡,走出帳篷。

她對著帳篷和雪屋同時施下了隱形咒語,然後又對自已用了幻身咒,在夜空之下變成了一隻渡鴉。

她在夾雜著冰雪的凜冽寒風中,圍繞著群葬之地飛翔。時不時還要從天空中俯衝下來,檢視地面上她有所懷疑的地方。

群葬之地迄今為止埋葬的巫師並不算特別多。

但後代們為了表示對祖先們的尊敬,往往給他們修建了很大的墓碑和墳墓,有的甚至還有雕像,並且每個墳墓間有很大的距離。

塞利尼·塔洛斯花了將近三個小時,才把整片區域完全的巡查了一遍。

好訊息是她沒有看到除她以外的任何一位巫師,甚至連一隻旅鼠都看不見。

壞訊息是臨近中午時分,她也沒有看到回魂草。為了避免自已錯過,塞利尼休息了一會兒,便繼續環繞著這裡飛行。

不在群葬之地動用戰鬥魔法和大型魔法,是這裡所有巫師家族都要遵守的規矩。

為了避免對這裡產生破壞,影響原來的氣象魔法陣以及回魂草的出現。塞利尼根本無法在這裡佈置搜尋魔法陣。

她只能用阿尼馬格斯的形態一遍遍的檢視。

今天的氣溫已經比昨天低了不少,但正午時分已經完全過去,回魂草還是沒有出現,她不得不先回到帳篷裡休息。

她取出長輩們的畫像,和他們交代今天上午的情況。

曾祖母出聲安慰她,並告訴她幾個她記住過曾經出現回魂草的墳墓。

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下午的時間將完全屬於她自已。

吃完午飯後,她開始繼續和長輩們討論計劃。

塞利尼·塔洛斯的大多數長輩都曾遊歷過世界上很多地方。他們見過世界上許多珍貴而獨特的東西,遍佈全世界。

按照路線,接下來她要從俄羅斯的白令海峽前往北美大陸。

北美大陸在很久以前是屬於印第安人的。作為那裡的土著人,他們有一種獨特的魔法體系。

同時,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使北美大陸有很多其他地方無法生長的魔法植物和獨特的魔法物種。

祖父在年輕時曾經和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生,紐特·斯卡曼德先生透過信。

作為格林德沃曾經和鄧布利多爭鬥過的地方,麒麟的出現地,厄瑞波斯·塔洛斯一直都對這裡頗為關注。

儘管從未來過這裡,但他透過信件和其他巫師帶來的訊息對美洲大陸有著基本的瞭解。

現在他已經將這些資訊全都告訴塞利尼·塔洛斯,再結合她從麻瓜世界對這裡的瞭解。已經足夠她在那裡找到她想要的東西了。

在接下來的五天裡,塞利尼·塔洛斯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狀態,每天上午出去尋找回魂草,下午和長輩們討論計劃,研究魔法。

為了避免傲羅的追捕影響她順利前往北美大陸,她只能在這裡等七天,可是回魂草卻遲遲沒有出現。

哪怕是再有把握她能戰勝傲羅,塞利尼心裡的焦急也是一天勝過一天。

而在第六天尋找無果後,她返回帳篷,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如果明天還是無法找到回魂草,哪怕要破壞巫師群葬之地,她都必須設下搜尋魔法陣和封鎖魔法陣。

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哪怕是後面的回魂草也一定會被自已得到。

她坦然的把自已的想法告訴了曾祖母,畫像上這個一直嚴肅毒舌卻對她極為用心,教導了她許多魔法知識的長輩定定地看著她。

他們的目光近乎對峙了一刻鐘,最後這個一直對他頗為疼愛的老人,無奈地答應了她做出那種違背規矩的事。

塞利尼·塔洛斯心中確實有一絲愧疚,為了她的執念,所有的長輩已經為她提供了許多無私的幫助,但這絲愧疚根本不會影響她做出決定。

贏下這場對峙後,她反而不敢去看曾祖母了。就在她準備返回屋裡,準備明天的魔法陣時,伯莎叫住了她。

“我的孩子,開啟帳篷和雪屋吧。你已經來了六天了,卻從來沒有好好欣賞過北極的風光。”塞利尼扭頭去看伯莎,畫像上她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這是很少出現的。

斯拉夫人總是認為笑是愚蠢的,因此伯莎的往往是嚴肅的。但塞利尼知道現在這個笑是溫柔而包容的。

“人生是難得有這樣美好的經歷的,也帶我去看看吧,看看我故土的天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極光了。”

“別把自已繃的太緊。命運會眷顧你的。”就連旁邊的奧斯頓·塔洛斯,她的曾祖父也加入進來,“好孩子,別擔心了。把我也帶出去吧,我也很多年沒有看到極光了。”

畫像上的長輩們七嘴八舌的提出自已的要求,他們很多人也沒有來過這裡。

塞利尼·塔洛斯看著自已的長輩們,心中的焦慮一點點被撫平。

她開啟了帳篷,帶著長輩們的畫像走了出去。給畫像擺放好,又設下了遮風避雨咒和閉耳塞聽咒。

塞利尼·塔洛斯走到旁邊,獨自一人躺在雪地上,在寂靜裡感受著天地。

突然她想起西弗勒斯·斯內普的畫像還放在空間裡。在他的人生軌跡裡,他也沒有來過北極。

塞利尼·塔洛斯忘記在哪裡看到了理論了,但她覺得此時應該把天空上浩瀚的極光分享給西弗勒斯·斯內普。

於是當西弗勒斯·斯內普再度睜開眼睛時,他便看到了生前從未見過的美景。

所有的顏色都彷彿融入這片的天空,它像一個碗,倒扣在白雪茫茫的冰川上。星辰在裡面流動,極光如同紗布一樣下垂,彷彿觸手可及。宇宙在這裡盡情的展示著它的神秘和宏大。

這讓西弗勒斯·斯內普想起曾經年幼時,他在街頭垃圾箱旁邊撿到了一本有著汙漬的雜誌。

在那本少有的彩印雜誌上,他看到過一幅名為《星空》的畫。

他曾有一瞬間為這幅畫所感到驚豔,但接下來他就為雜誌上所標的畫的價格而驚歎。

於是在年幼時,這幅畫變成了更具象徵意義的食物。

幾年後他入學了霍格沃茲,在夜空下乘船看到的美麗城堡,取代了那幅畫成為他對美和食物的雙重概念。

後來他成為一名魔藥大師,不再為衣食所擔憂時,他卻已經沉浸在害死莉莉的痛苦中。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見過所謂的美好風景。

如今在他已經透過死亡獲得永恆平靜之後,卻又被一個不知所謂的小鬼打擾。

他的靈魂在畫像上去看那個坐在他旁邊的少女,那柔和的笑彷彿是她依然在霍格沃茲上學,而不是奔走在逃亡之旅上。

“西弗,我想起你從來沒有看過極光,便帶你來看看。”

或許極光是宇宙的神秘一角,它對所有靈魂都有著無比的吸引力。

現在西弗勒斯不想去追究為什麼塞利尼·塔洛斯知道自已從沒看過極光。

他現在只想平靜的去看看,那年幼時自已有過的一瞬驚豔。

就這樣,所有的畫像陪著塞利尼·塔洛斯在外面看了一晚的極光。

她穿著厚重的皮毛斗篷,用著保暖咒,倚靠著雪屋,最後在夜空下睡了過去。

她睡得很沉,早上魔法閉鍾把她吵醒時,她看著在雪屋旁邊沉睡過去的畫像們。

時間已經臨近正午了,她站起來,活動一下自已有些發僵的身體。

就在她準備把畫像帶進去時,她看見西弗勒斯的畫像旁有一小株白色的植物。

那是一株略微有些細弱的,通體潔白的植物,它在以一種快速的速度向上長。

塞利尼·塔洛斯動作有些輕柔的,僵硬的,緩緩跪坐在西弗勒斯·斯內普畫像旁邊的雪地上。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株植物,整整六天沒有尋找到的回魂草就在這一刻出現了。

她為西弗勒斯·斯內普尋找的復活所用到的,只會出現在純潔靈魂墳墓旁的植物,就在這一刻出現在他的畫像旁。

“先生,西弗,醒醒。”

塞利尼·塔洛斯輕聲喚醒了西弗勒斯,她的手指撫摸著畫像上青澀的臉,帶著淺淺的笑容給西弗指了指回魂草。

“你看,回魂草出現了。西弗,它只會出現在純潔的靈魂旁。它是為你而來的。”

西弗勒斯順著她的手指,看向了那株正在向上生長的潔白的植物。

在那株他從未見過的植物上,他感受到了對他的靈魂莫大的吸引力。

在茫茫白雪上,這株通體潔白的植物卻是那麼的明顯。

不多時,畫像上長輩們也紛紛醒了過來,看到這株草後小聲地在畫像上議論“真是不可思議,回魂草居然會生長在這裡。”

“一個純潔的靈魂?天吶,她居然對這樣的人有執念。”

曾祖母出聲提醒塞利尼,“回魂草必須在它開花後的一分鐘之內把它完整的挖出來,從花到莖再到根鬚,不能有一點的損壞。現在去準備坩鍋和其他的藥材,挖下來之前你就要開始熬製。”

塞利尼·塔洛斯把帳篷從雪屋裡面取了出來,搭在了外面雪屋的旁邊。她取出一條毯子放在旁邊的雪地上,從現在開始她要一直守著這株回魂草,同時把其他的材料準備好。

“一克的小仙子翅膀,兩個火蛇的卵殼,兩克的月影木,一顆紅色的瑪瑙,六片護樹羅鍋的葉子,十五克白鮮,伏爾加河旁的提塔草的根鬚七克,三顆人魚的牙齒磨成粉,一顆五十年份的紫色珍珠,一盎司白蜥蜴的血。按照順序,隔十五分鐘就放入一種,保持逆時針攪拌不要停。別把你的任何一根頭髮掉進去,等一會兒回魂草旁邊的雪也要收集起來。”

阿娜斯塔西婭把魔藥的配方又給她交代了一遍。塞利尼在九點半時開始熬製魔藥,然後他們便一直等回魂草開花。

塞利尼·塔洛斯拿著懷錶,看著指標一格一格的轉動,彷彿又回到了聖誕節離校的前一天。

那種計劃即將完成的喜悅感,讓她哪怕已經將近一天沒有進食進水也不會感到疲憊。

在午夜之時,懷錶走過了最後一格,一朵透明的花突然在回魂草上生出。塞利尼·塔洛斯拿著小鏟小心地將回魂草連帶著下面的冰塊一起挖出。

這裡是極北之地的冰川,現在是它最冷的時候,塞利尼·塔洛斯卻不敢用保溫咒。

她赤手把冰塊小心捧起,將上面的雪輕輕拔入準備好的器皿裡,然後快速地將冰塊敲碎。

一株完整的,潔白的回魂草出現在她被凍的通紅的手裡。她將它完整的,花在下,根在上的投入坩堝裡。

原來黑色的魔藥在漸漸變成白色,坩堝下方的火焰也逐漸自動熄滅,但坩堝裡的藥水卻開始沸騰。

白色的霧氣向上飄去卻沒有結冰,反而將塞利尼·塔洛斯的眉眼都朦朧起來。

塞利尼·塔洛斯注意著坩堝裡的藥液,她的眼睛被霧氣燻著,恍惚間她抬了下眼,卻看見母親,她睜著那雙和塞利尼一樣的黑眼睛,卻輕聲道。

“過來啊,利米。過來啊,媽媽的小月亮,快來,你想我了嗎?”

selini,月亮…她是媽媽的小月亮…

塞利尼·塔洛斯猛的清醒過來,她拂手散開藥霧,眼前唯有畫像和天地。

坩堝已經不再沸騰了,裡面是銀白色,帶著珠光順時針旋轉的魔藥。

塞利尼·塔洛斯知道,魔藥煉成了。

她將器皿中的雪倒了進去,在西弗勒斯震驚的目光中從空間刻印裡搬出一口棺材。

是的,一口棺材。

準確來說,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棺材。

在二年級的聖誕節,她離開學校,前往戈德里克山谷,在暴雨中開啟了西弗勒斯的墳墓,挖出了他的棺材。

他的身體被儲存的很好,臉上也沒有一絲痛苦。

塞利尼·塔洛斯處理了現場所有痕跡,她把棺材帶回家,把他的身體放在提前準備好的池子裡。

池子的底部是早就刻好的魔法陣,裡面倒滿了魔藥液。12個小時過去,裡面只剩下一具潔白的骨架。

塞利尼·塔洛斯將他送入新的棺材裡,那是一個魔法鍊金物品。她的一位長輩曾經跟隨過鍊金大師尼可·梅勒學習過。

這口棺材原來是她為自已準備的,可以保證屍身不受到任何破壞,千年不腐。

但最後她放棄了,於是這口棺材一直被當作收藏品,放在塔洛斯家族裡。

幾年前,塞利尼·塔洛斯用一瓶吸血鬼的血將上面的鍊金紋路啟用後,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身體就一直放在裡面。

“好了,我的姑娘。現在把你的血放進魔藥裡,你知道要放多少。”伯莎趕緊提醒塞利尼,“別錯過時間了。”

塞利尼·塔洛斯溫柔地對著棺材裡的骨架和畫像上的西弗勒斯笑了笑,她拿出匕首,將自已的左手腕劃破。

鮮紅的血順著指間快速落入坩堝裡,銀白色的藥液卻開始變得透明。

畫像上去西弗勒斯彷彿要窒息了,他不停的叫停她,斥責她是一個愚貨,腦子裡塞滿了芨芨草。

等到了坩堝裡的魔藥徹底變成如水一般的透明時,塞利尼·塔洛斯將手移開了。她用了癒合咒,手腕上的傷口漸漸消失。

她的臉色在寒冷與失血的雙重影響下,變的蒼白的可怕。她失力地倚靠在棺材旁,看著旁邊畫像上依舊十分憤怒的西弗勒斯,心裡突然有一點高興。

“夠了,你是覺得你自已很偉大嗎?呵,連救世主也不會像你這麼狂妄。斯萊特林怎麼會出現你這樣的蠢貨。復活一個人?復活鄧布利多恐怕更能給你帶來好……”

西弗勒斯·斯內普瞪大了雙眼,他訓斥的話完全卡在喉嚨裡。

他的靈魂被撫摸了。

塞利尼·塔洛斯正在用她那剛剛放過血的手撫摸他的畫像。

嚴格來說,是用那沾著血的手指,撫摸西弗勒斯的嘴唇。

手指上剩餘的血被她抹在了西弗勒斯的嘴唇上,畫像上染上了一抺紅,讓西弗勒斯都有了點氣 色。儘管這點淺淡的紅不一會就會消失。

她的眼睛流露出笑意,也不說話,就那樣看著畫像上已經完全愣住的西弗勒斯。

很少見的表情,很可愛的樣子。

她會記住的。

她取出了她自已的魔杖,之前為了避免被發現自已的魔法痕跡,她幾乎很少使用自已的魔杖。

但現在她覺得自已該用一次了,用象徵強大的接骨木、能涅槃重生的鳳凰的羽毛製成的魔杖,為西弗勒斯的復活開啟第一步。

在極光之下,坩堝裡的魔藥順著魔杖的指引,浸入到棺材裡的骨架。

骨架顯得越發潔白溫潤,就像是來自中國上好的玉石。

同時畫像上的西弗勒斯·斯內普感受到靈魂上的震動,他彷彿穿過了一條線,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冰川之上的寒冷。然後又重新回到畫裡,但他的感知卻越發敏銳。

他想起聖誕節的那個夜晚,那個少女站在辦公室輕描淡寫地說出自已是天才,她會復活他的話。

在當時,他只為那種瘋狂氣的發笑,這個曾經讓他欣慰斯萊特林不會被人踩入泥裡的學生,準備去幹一件“黑巫師”的事,將給斯萊特林帶來又一次的重創。

現在他完全明白了,斯萊特林真的又招收了一個天才,一個可能真的能研究出來復活魔法的天才。

一次次的被打入泥裡,又一次次的爬起,被一個個偏執的學生拉扯著,或許就是斯萊特林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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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裡沒有提到西弗勒斯·斯內普埋在哪裡,我私設埋在戈德里克山谷裡了。

從原著上而言,西弗勒斯·斯內普算不上靈魂純潔的巫師。他確實是鄧布利多的人,是雙面間諜,但他的靈魂不會是純潔的。他走過錯路,幹過錯事,為伏地魔效過力,用索命咒殺死了鄧布利多。原著裡提到過,一個巫師,如果想要獲得靈魂上的平靜,他是不能用索命咒殺人的,不管出於什麼。

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別洗去他的黑,別玷汙他的白。作為教授的粉,我清楚的明白他靈魂上的斑駁,他是灰色的,是有過動搖的,他是懦夫也是勇者。他不是一個完美的人物,也沒有完美的人設(比如莉莉)。但就是這種斑駁,使得他更加鮮活生動,如同素描裡的描繪物件,光與影的完美融合,是立體的,是栩栩如生的。在羅琳整個巫師系列裡,他都是獨一無二,熠熠生輝的。

其實文章裡的回魂草,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回魂草”,它是作者的私心,是我對他的認可與偏愛。是在這個同人文裡,想給他的幸運,哪怕他不夠完美,不夠好。

麥格教授曾經說過,事實與謊言、是勇氣與懦弱之間唯一的差別。這個以痛苦為底色的人,最終用事實證明了他的勇氣和他的心。

好了,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大家就當作彩蛋看一眼算了(作話實在寫不下),以上的所有觀點全是本人的,大家輕點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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