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鈺一行人被送進水牢。

禾飄飄雖然看不懂這個人的操作,但她樂得看戲。

只是沒想到,許蒙成還有這樣的算計,不愧是老謀深算的人,不破不立啊。

給自已弄個假身份,先死後生,再次抓住他把他困在水牢裡。

劉珠蔻他們自然也是入了水牢,即便是三個姑娘們,那些人絲毫不手軟。

還是將她們推入冰冷刺骨的水牢。

髒汙渾濁的水位沒過了她們的腰線,只瞧見上身置於水面。

劉珠蔻雖然不懼吃苦,可若是這樣的懲罰,她甘願立即出去順了那些人。

嘴上不免抱怨幾句。

“這汙水太髒了,若是我們從了他們,原先是不用入水的。”

雖說她聲不高,可這裡的人除了飄飄,其他人都是武功高強的人,又怎麼聽不見她的抱怨之聲。

即便是寒山道長,也覺得這女子太過天真。

他看向劉珠蔻淡漠著:“生於汙泥,心向夢鄉,夢鄉不存,急於脫困,困入汙泥,又向夢鄉!劉姑娘,你可是想回到以往的日子裡?”

此話一出,劉珠蔻立刻打了個冷顫,再也沒了抱怨的話。

禾飄飄嗤笑,寒山倒是知道這女子的身份。

這寒山邪門得很,雖說是個道士,但身上有點本事,只是她不記得那本書有這個人。

但卻在現實中見過這道士,當真是詭異得很。

想到這裡,她又摸了摸手上的玉鐲,眼神漠然。

在水牢中,沒人說話,大家臉色都很奇怪。

即便是鐘山鈺,也是沉默不語。

“爺,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白柚看著他沒忍住問道。

他們的計劃被拆穿了,即便是現在,也不能離開這防守嚴密的水牢。

但他們總不能這樣被困著。

鐘山鈺看著他只說了一字:“等!”

眾人驚訝,這個時候還等什麼?

一旁的白城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可他並沒有說什麼,在他眼中,忠心便是一切。

若是爺沒有說什麼,他自然也不會多問。

但有人很不明白,王莽看著鐘山鈺疑惑道:“爺,我們總不能真的被關在這裡,這黑心的許蒙成一定不會放過您。”

別看現在只是放在水牢裡,之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折磨。

鐘山鈺淡然道:“等著吧,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眾人看著他如此篤定,卻也不知他心中所想。

禾飄飄也很奇怪,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而且他們的人全都在這裡,這個人為什麼覺得還會有人救他?

難不成他還有什麼後招。

想到此處,禾飄飄一臉壞笑,她將自已的手臂顯現在鐘山鈺面前。

突然瞧見兩條蔥白玉臂,鐘山鈺一愣,繼而想起這怕是那女子的手臂。

沒想到這麼快就長出兩條手臂了。

看來她從自已這裡得到了不少好處。

只是她就這樣暴露出來,若是被他人瞧見了,一定以為這是鬼怪。

想起這個,鐘山鈺隨意遮掩了一下,小聲說道:“你這樣大咧咧的出現,難道就不怕被人發現?”

“當然不怕,別人都看不見我。”禾飄飄對系統的本事還是很相信的。

鐘山鈺看著她蔥白細嫩的手臂,臉色微紅。

“怎麼連件衣服也沒有?”

禾飄飄無語了:“就兩條手臂,有衣服穿在哪?你要是害怕不看就是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的後招是什麼?”

“什麼後招?”其實問出這話的時候鐘山鈺就明白了這女子的意思。

他直接說道:“這裡有三大勢力,除了許蒙成和景洪應的勢力,還有一個。”

他說出這話,倒是讓禾飄飄明白了,原來還有這個,她都差點忘了這件事了。

可是鐘山鈺憑什麼覺得人家會幫他?

鐘山鈺不說話,其他人也是沉默不語,絲毫不擔心他們會死。

只是他們之間的氛圍有些詭異。

齊若雪一直盯著王莽,眼珠子都不動一下,王莽雖然想說什麼,但這邊人太多,即便是說什麼也不能讓旁人聽了去。

所以他也只能沉默,只是在旁人看不見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齊若雪一眼,希望她可以收斂些。

但顯然女子並不在意。

而一旁的白城也看著飄飄,只是沒有那麼大膽罷了。

這些人都是跟著鐘山鈺一路走下來的,忠心自然是不必說的,只是他們有時也摸不清鐘山鈺的性子。

現在被困在這裡,雖然沒有怨氣,但不免還是覺得有些古怪。

爺這三番兩次被人戲耍,卻似乎一點也不生氣,也是怪異得很。

禾飄飄嘲笑他:“可別空等了,不然就太蠢了。”

鐘山鈺淡然一笑:“不會。”

他倒是很有自信。

【系統,你知道第三個勢力是什麼嗎?】

【叮,1288為您服務,知道,這個三不管地帶有三個勢力,分別為錢,權,軍。許蒙成為軍,景洪應為錢,那剩下一個自然就是權勢了。】

禾飄飄更是覺得怪異,沒聽說這裡有比這兩個人勢力還大的人,但的確有第三方人。

真是怪異了。

【你知道是誰嗎?這個人太神秘了,我們不會死了都得不到他的救援吧?】

【叮,宿主不要擔心,宿主忘了自已的特性了,不會輕易死的。】

那不還是會死。

【少說廢話,這個人到底是誰?】

【叮,此人名喚崔治家,他可是個厲害人物,手上雖無一軍一馬,卻讓許蒙成和景洪應不敢造次,只能形成三足鼎立之勢。】

禾飄飄白了一眼。

【說人話。】

【許蒙成和景洪應也怕他的手段,似乎也是個道士,不過南國崇尚道士,和寒山道長有點交情。】

禾飄飄更是驚訝了,和寒山有關係?那他為什麼之前不去找那個人。

那樣他們還可能有些勝算。

現在他們被困在水牢裡,一個個都沒法出去,就算是知道有人能救他們,可碰不到那人,說的都是熱鬧話。

而這時,鐘山鈺看向寒山漠然道:“你確定做了那件事?”

寒山道長點頭,看著鐘山鈺笑道:“爺信我便好。”

其餘不必多說。

禾飄飄懂了,原來鐘山鈺早就給自已鋪了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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