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他人眼中一場戲
白柚可真是忘了這些事。
若是禾飄飄不救他們,那他們就是魂死閻羅殿的死鬼,還能在這裡悠閒的說話。
禾飄飄這會兒也正與系統研究杯盞的真相。
【你確定你的系統裡面沒有關於這段杯盞的劇情?我都知道這杯盞最後可是被小皇帝帶走了,你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叮,宿主,你忘了嗎?這是被同人文作者寫出的廢文,根本就沒有這段具體劇情。】
禾飄飄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就像是嗓子眼裡被塞入了一團棉花,吞不下吐不出。
不過幸好她心態好。
而這個時候鐘山鈺正在想事,雖然沒有了許蒙成,但還有一個許君君,這個女人怕是會鬧起來。
那些話根本無法阻擋那個女子。
果不其然,只見那女子迅速來到前院,看著院中的鐘山鈺立刻開罵:“鐘山鈺,將我父親放出來,否則別怪我殺了你!”
女子眼神陰狠,瞧著他卻是又愛又恨。
當真是愛恨糾葛一瞬間。
禾飄飄無語,原來這女子還不相信她父親已經死了,她還覺得鐘山鈺是好人?
鐘山鈺冷然道:“你父親已經被我殺了,你要是想要屍體,自已去牢中收去,又來這裡問什麼?”
許君君看著他怔楞一下,這男子如此認真,難不成父親真的遭此大難?
隨即女子立刻露出一臉陰狠憤怒的表情:“你居然敢殺了我父親,鐘山鈺,我要殺了你。”
說著迅速提劍就殺,許君君使出自已的綾羅軟翹劍,一劍砍殺上來,但是她武功不及鐘山鈺,也就是會個三腳貓功夫。
還不過兩息功夫,許君君就被鐘山鈺飛踹出去。
美豔女子想不到他對自已竟也如此狠心,心中既難堪又憤恨。
本來還想將這人收入囊中,現在看來,如此毒蟲,還是殺了乾淨。
許君君艱難的站起身子,只是她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抹去嘴角鮮血,看著鐘山鈺突然拽出自已身上的琉璃玉佩,帶著憤恨快速摔落在自已眼前。
只聽得一聲脆響。
“啪嚓~”一聲。
又窸窸窣窣的迅速竄出來一些黑衣人,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臉冷然。
許君君看著對面的鐘山鈺冷笑一聲:“給本小姐殺了他們,若是有摘的腦袋的人,論首功!”
這些黑衣人刷刷的快速來到鐘山鈺面前與他交戰。
倒是沒想到許君君居然還有這麼一手,這些黑衣人速度不慢,他們武功也非常高,即便是鐘山鈺,也必須認真對待。
禾飄飄一臉淡然,呵,讓你裝,這下把自已裝進去了吧。
看來這些黑衣人都不簡單,就說嘛,許家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蠢,許蒙成那麼賊。
連自家院子都要防著,更何況是其他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禾飄飄腦海裡突然有一陣光一閃而過,可再想時,卻想不出了。
她放棄了。
這會兒鐘山鈺招架不住了,他的武功再高,也招不住這麼多高手。
就算是有他的侍衛幫忙,可是這些黑衣人太多了。
許蒙成到底培養了多少死士!
沒錯,這些人都是死士。
這會兒他們跟著許君君,女子看著男人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你以為你那麼厲害,不過是我們在耍著你玩而已。”
鐘山鈺皺眉:“你們?”
許君君看著鐘山鈺很是不屑:“既然你不從我,那我自然也不會護你,父親,出來吧,孩兒為你抓住了他。”
話音剛落,鐘山鈺就被身邊的人制服,他倒是沒想到,這女子居然玩聲東擊西這一套。
只是,她的父親明明被白城殺了,她怎麼這麼說?總不能是失心瘋。
而等到那個男人出來的時候,鐘山鈺卻懵了。
就連他眼中的禾飄飄也是一臉懵逼。
“什麼,居然沒死?”禾飄飄覺得自已有些糊塗,她可沒有眨眼睛,可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不是已經被殺了嗎?而且死的非常殘忍,可現在他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鐘山鈺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他看著眼前的許蒙成譏笑道:“你果然在演戲,不去當個戲子倒是可惜了。”
許蒙成看著他嗤笑道:“不給你演一場戲,怎麼知道你的目的?更何況,你不也知道那個人不是我,否則怎可能那樣殺了他?”
鐘山鈺倒也沒有反駁,只是心有不甘罷了。
沒想到這個人還留了一手。
被黑衣人制住的鐘山鈺倒是臉色如常:“你想怎麼樣?”
許蒙成摸了一把自已的鬍鬚嗤笑道:“雖然你我二人之間有過合作,但既然你如此沒有誠意,那本將軍就只得另找他人了,而那人唯一的要求便是殺了你。”
鐘山鈺看著許蒙成與許君君有些不屑。
“是小皇帝讓你怎麼做的,他倒是聰明,還知道利用南國的人,與虎謀皮,你當真以為可以從他那裡得到好處?”
鐘山鈺是真的瞧不上這個人,沒想到這個人的下一個合作物件居然是小皇帝。
簡直就是讓他噁心!吃了一堆蒼蠅一樣的噁心。
許蒙成看著他冷然道:“這就不是你該擔心的了,來人,將他帶去水牢。”
關押在那裡,要是再想出來就難了。
禾飄飄疑惑:“不是要殺了你,怎麼還墨跡開了?”
鐘山鈺雖然沒說什麼。
但是許蒙成看著鐘山鈺眼神兇狠,又帶著一絲狐狸的狡猾。
“國公爺一路走好啊。”
鐘山鈺知曉,不殺他不過是想要利用他罷了,利用他換取更有價值的東西。
只要他不死,小皇帝就會一直被許蒙成牽制。
可真是好算計。
鐘山鈺被抓住,他的那些人自然也不敵那些死士。
就連白城和白柚都覺得詭異。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死士竟有這麼厲害的?”白柚臉色很難看。
畢竟他們本來以為自已已經成功了,誰想到到頭來居然是他人眼中的一場戲。
只是鐘山鈺一臉淡然,眾人倒也沒有很焦躁,不過眾人都不知這男人是個什麼意思。
這到底是打還是認?
難不成他們必須認下這些罪?往後的日子裡只能在水牢裡度過?